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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有病，他是人。”危素语斩钉截铁地回道。
柳儿扫过男子，“你要吃东西吗？我们有烤鱼。我姐姐烤得非常香！”
边说边把烤鱼递过去，男子盯着那条烤得金黄的鱼。
“这里不适合人待，天一亮你们原路返回。”男子接过鱼，尝了一口，然后吐出来，“好腥！”
“腥吗？”危素语也尝了口，直接给没有她把昨天的饭菜都呕出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忘记放调料！”
于是速度从身上掏出一小瓶秘制的调料，里面集齐宫中各咱名贵的辣椒，胡椒粉末往上面一撒，再一烤，果然腥味去除不少，勉强能吃。
“我们不能原路返回，狗皇帝正派人抓我们。要是原路返回，刚好撞个正着。”危素语平静地说出来，希望眼前的男子不要阻止。
男子只是吃着鱼，什么话都没有说。
吃完后，他走一块无字墓碑前，伸出手按着一下，只是坟墓打开，里面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危素语与柳儿当场惊呆，时间仿佛暂停一般。
危素语不会错这样的机会，她起身速度上前，“下面是什么？”
“地狱。”
“看你这惨白的皮肤，你们是不是白天都在下面生活。晚上才会出现在这里？”才没有什么地狱?里面的烟火气息她都已经闻到。
“我们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你……哦，我明白了！柳儿能把马车赶进这里，有你的功劳。你故意让我们进来，但是却不伤害我们？为什么？”
男人没有想到危素语这么聪明，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听说死了的人会变成星星，这么多的星星，是不是守护我的家人？狗皇帝灭我一府人，如果不是地下仙救我。恐怕……”
地下仙？
危素语有疑惑，但是没有打断他的话，而是静静地听着他讲。
“你是危素语，就是他寻找的皇贵妃。”男子放她们进来时，便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我本想拿你当人质，去威胁那狗皇帝。但发现……你也深受其伤。我做不到……把我的复仇建立你的身上。”
所以男子让他们离开，因为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
原来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也许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在对抗单轩墨的路上，多个人总比少个人好。”危素语友好地伸出手，男子不懂，疑惑的双眼天真得像夜空中的星。
男子没有立刻回答，“公孙霖。”
“公孙公子好！”柳儿犯花痴般地盯着，知道人家不是鬼，整个人都变得大胆起来。
危素语轻轻地拍柳儿的肩膀，“你想想，有什么满门抄斩，姓公孙的？”
这么大的事情，应该很少。皇上灭人全府，肯定震惊天下。
柳儿一直在皇宫，不可能不知道。
柳儿冷静下来，认真回忆着，时不时啧啧两块，最后她猛然抬头。
“公孙霖？十五年前，公孙将军的儿子吗？你不是应该葬身火海？”柳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想起来，姓公孙又被皇帝处死全府的只有公孙将军。
公孙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根据这反应，危素语觉得应该就是了！
“公孙公子，现在是个杀他的好时机。祝你好运！”危素语觉得如果替她处理掉单轩墨，那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世人知道，也可以在古代光明正大的行走，无需东躲西藏。
“你是他的皇贵妃，竟然同意我杀他？”
“杀了他，我才能得到自由。这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不过……”危素语摸着下巴，“十五年前，他还不是皇帝吧？是先皇灭了你公孙府。”
单轩墨应该也挺冤，太上皇是死了，但是他活着，就得承担皇家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公孙霖算是彻底承认了，危素语说：“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他可是你丈夫！你舍得杀他？”
“他都舍得追杀我，我怎么不舍得杀他？而且过去的记忆，我全部都忘记了！”危素语摊摊手，如果单轩墨没有设计她那么大盘局。说不定她会有不忍，可知道后，她最后一丝不忍彻底消失。
搬空国库，再搬粮库，一点内疚都没有。
她拿他这么多的东西，又有空间这样的宝贝，单轩墨到死都不会放过她。那么危素语借公孙霖的手除掉他。
“你看起来不像失去记忆的样子。”公孙霖虽然年轻，不见天日，但是识人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
柳儿咳嗽一下，替危素语证明，“姐姐确实失了忆，这点你不用怀疑。我们也确实被皇上追杀！你虽然抱着绑架我们当人质为目的，但始终冤有头债有主，不对我们下手。我们也不会欺骗你。”
公孙霖望着那坟墓的开口，道：“要进去休息吗？里面都是一些被朝廷迫害的人。”
“好啊！”
本来柳儿是想拒绝的，但是危素语就这样脱口而出，自然没了拒绝的理由。
她们跟着公孙霖下去，不知道走了多久，见一片热闹的暗夜集市，最少两百人。
公孙霖带着她们，两边的人纷纷朝她们投来意样的眼神。
走到底是一栋古色古香的房子，似乎存在不少时间，进去后，看到一长白胡子的老人。
这就是地下仙？
“霖儿，她们是谁？”老人有些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危素语觉得他不是什么善类。
“危素语，当今皇贵妃，为了逃脱皇帝的魔掌，被弟子暗中救下。”
“危素语？”地下仙来了精神，他站起来往危素语这边走着。
柳儿赶紧拉着危素语的手，危素语感到柳儿在颤抖。
“您就是地下仙吗？久仰久仰！”学着古代皱巴巴的语气，谁料地下仙冰冷地反驳，“哪里久仰了？你今天才知道我的存在吧？”
危素语与他的距离十分靠近，所以看到那些不规则皱纹，一些反常的黑头发，突然间伸出手扯下他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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