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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哥房里，问了二哥无大碍，只要养着就行，兄弟两个决定跟娘好好谈谈，再怎么着也不能口出恶言啊？太诛心了晚饭时候秦思文拒绝娘把饭端到屋里给他吃，坚持在弟弟的搀扶下来到堂屋，还叫秦染姐妹来吃饭！
堂屋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秦染似笑非笑的看着两兄弟，桌子上只有三个人的碗，看菜量也不是五个人吃的！
“干什么？坐下吃饭，你们两个不要在这碍眼，想吃自己做，不过厨房的东西都是我儿子挣得，你吃了是要还的。”
“娘？你在说什么？那是妹妹，你不让她们吃饭？”秦思文都快疯了，叫妹妹来吃饭就是想缓解一下娘和妹妹的关系！娘要干什么？
“你儿子挣得？你们全家吃的都是我的！”秦染都气笑了！
“你做什么梦呢？你一个丫头片子有那本事？那你说说这些东西是哪个男人给你的？有本事你就嫁过去，没本事明天我就找牙行卖了你，免得在家吃我儿子的辛苦钱！”家里大部分事情都瞒着姜氏，但是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秦染的作用！
“娘”“娘”
两兄弟不可置信看着姜氏，好像不认识自己娘了！
“娘，家里这些都是靠妹妹的本事挣来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妹妹为了这家很辛苦吗，我能挣几个钱？没有妹妹的支持我什么也挣不了！娘，你是说气话是不是？”秦思文几乎是哀求了，他希望娘说她就是气话，只要她说，自己就是替娘给妹妹磕头都行！
“娘，我实话跟你说，家里这一切都是姐姐自己研究的制糖的方子卖了钱得来的，没有三姐，我现在根本不能读书！”
“你们两个不用给她贴金，就算有那制糖的法子，也是你们兄弟想的，她那只会搅家的脑袋还能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我告诉你，你考上童生的时候她就不让我等你，还每天把你们兄弟指使的团团转，去年还把着我的大儿子好几个月不让回家，你们还记得我是娘吗？小四，你怎么不能读书，叫你大姐给银子，养她那么大该还了，她给的不够就卖这两个，再不够，娘把自己卖了，维儿，放心，有娘呢！”
两兄弟呆若木鸡，娘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还是娘从来就是这样的？明明在印象里，娘虽然糊涂不知道持家，但是是慈祥温暖的！她还教两个女儿做衣服呢，为什么转眼就能打算卖女儿？
“哈哈，你知不知道，府试的时候需要籍贯所在的乡邻联保？你又知不知道，德行不好，府试是不能参加的？你敢动我们姐妹试试，我们不好过你的两个儿子也得都毁了！还有，你们全家吃的喝的用的全是我的，你和你儿子吃什么给我吐出来！还有你小儿子，你自己卖了自己给他读书吧！”秦染索性把话说绝，对这种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脑回路，掐着她的命脉才老实，要不然家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多了两张卖身契！
“你怎么那么恶毒？小二小四，你们看看，必须卖了她，她要毁了你们，毁了这个家！”
“娘，你要是真的敢动她们，我就吊死在你门前，你也不用指望我给你荣耀加身了，你儿子都留不住了，你不信大可试试！”秦思维气红了眼！
“儿啊，你这不是剜娘的心吗？儿啊，不要吓唬娘啊！”
啪!秦思文摔碎了碗，碎瓷片抵在脖子上。“娘，你不用不信，你要真的糊涂，我和四弟都不能活了。”脖子立时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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