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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心跟着一颤，难免得感叹上一句，这他妈也太巧了吗？
时间一样就算了，地点也一样？
十月十三号到底是什么大凶之日？
幸亏今天已经十月十四号了……
大林打着哈欠问：“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要不明天把张博也带回来审审？”
齐牧白看了眼沈归荑，吩咐道：“嗯，两个人一组轮流值班，先休息好，别到时候凶手没逮到，我带的兵先没了。”
“那孙勇呢？”
齐牧白起身站起来，视线比大林略高一点，“给他送条毯子，在审讯室睡一晚，明早就什么都招了。”
？！
大林看了眼小北跟耗子，面面相觑。
招什么？
大猫刚刚待在外面，自然听见了齐牧白和沈归荑的所有分析，立马应了一声，“行，老大我们知道了。”
等人都散了以后，齐牧白才对坐在那儿的沈归荑说：“陆闻舟已经在公安局门口等着了，我送你过去？”
沈归荑闻声望过去，眼里是藏不住的讶异，这是齐牧白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认识陆闻舟这事，沈归荑来之前是知道的，两人以前都住在一个大院里，情谊胜似亲兄弟。
但从二楼刑侦办公室到警局门口，前后不超过一千米距离，还真把她当林黛玉了？
“是每个人都有这待遇？”
言外之意就是她觉得，搞特殊非常不好！
齐牧白挑了挑眉尾，收了打火机，“只有你。”
寂静的夜晚，配上他如同浸了墨的嗓音，很难不让人沉醉其中。
沈归荑有了片刻的失神。
谁知，齐牧白直起腰后又补了一句，“正好跟他算算，35888。”
话语中的咬牙切齿，让沈归荑感觉到他是不是已经在心里问候过了陆闻舟祖宗十八代了。
“哦。”
*
翌日早上六点———
沉睡中的江城从睡梦中慢慢苏醒，市局门口的早点铺，香味早就已经飘出来了。
雨下了一夜，直到现在还有点稀稀拉拉，点又有连成线的趋势。
大林得了皇命，当跑腿出来买包子，“老包，给我拿三十个肉的，二十个菜的，再来八杯豆浆。”
“得嘞！”
说完大林似乎又像是想到什么了，又补了一句，“再来两个奶黄包。”
“哟，今太阳打西边出？怎么想起买奶黄包了？”
大林神秘兮兮地回答道：“老包，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们队新招了位美人画师！给她买的！”
“行啊！你小子也算是开窍了！奶黄包给你分开装了啊！”
大林笑眯眯地望着在那忙活的中年大叔，“谢谢老板！”
包子铺老板还是像往常一样，多塞了几个，全当是送的。
每回老包说不要钱，这群人民子弟兵都怕他亏本，钱都是往多了给。
老包要是执意不收，人家倒好，钱往桌上一扔，拔腿就跑！
人家那体力，就老包这半只脚都快要踏进棺材里的人，怎么追？
“给，小心烫。回去以后，一定第一时间把包装盒盖子打开！包子要尽快趁热吃，凉了味就不新鲜了。”
都是熟人，大林也肆无忌惮地开起玩笑：“老包，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爱唠叨？婆婆妈妈的，每次来都说，耳朵听了都长茧了！”
“嘿！你这熊孩子！去去去，回去晚了，你们齐队铁定收拾你！赶紧滚！”
耗子是闻到一阵香味醒的，“哪来的肉包子？”
大猫帮忙把一个一个餐盒摆在桌子上，再把盖子打开，“赶紧醒醒！去叫老大出来吃饭！”
昨晚那顿山珍海味终究是没吃成，倒也没浪费，现在还待在茶水间的冷冻室里。
耗子晃了晃脑袋，轻飘飘地站起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老大，吃早饭啦！”
齐牧白沉沉地嗯了一声，从办公室门缝里传出来。
得到回答，耗子又去了趟卫生间，打算用冷水洗把脸，清醒清醒。
齐牧白出来以后看着桌子上热腾腾的包子，冷着声吩咐了一句，“孙勇招了？”
老曹摇摇头，“嘴巴还挺严实，我和大林左右夹击，想趁着他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攻克，没想到他潜意识把那件事藏得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下意识的保护太强了！”
齐牧白抿了一口黑咖啡，脑子瞬间清醒了，“等蔡丽到市局以后，就把人放了。”
“是！”
等耗子回来才发现，又变天了。
桌上的包子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动，又都匆匆回到工位上，整装待发，一脸沉重。
“怎么了？”
大林一脸颓废，薅了把已经乱糟糟的鸡窝头，“又死一个。”
耗子连忙跑过去，嫉恶如仇地骂了句：“这孙子！妈的！”
由于时间紧急，大猫一边穿衣服一边解释道：“这次的案发地还是在五区，距离上一个抛尸地点不到十公里，不过这次不在筒子楼，是在工厂门口的垃圾桶里。”
齐牧白穿着一身整洁的衬衫一点褶皱都没有地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兵分两路！大林，按照计划你去把蔡丽带回来。大猫，你去把张博带回来，顺便带人在他工作的地方摸摸情况，大林也是！”
大猫和大林：“是！”
“其他人，跟我去现场！”
耗子跟着跑起来以后，才突然想到他们队昨天刚多了一个人，回头又去找齐牧白，担忧地问了一句，“老大，小沈老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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