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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人了吗？”
齐牧白嚣张地勾勾嘴角，“当然。”随后旁若无人地坐在另一边，“不过人是抓到了，但是同伙还需要点时间。”
陆闻舟面子上瞬间下不来台，及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沈小七，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齐牧白这才转过头扫了他一眼，“要不要我把她签的劳动合同，拿给你看看？”
合法合规，就是我的人！
“切！”
两个幼稚的男人碰在一起，就是火星撞地球，伤及无辜！
沈归荑无力地闭了闭眼，“人是在哪抓到的？”
齐牧白用桌子上的湿巾擦干净手，把床摇起来，打开买来的小米粥，把勺子递给她。
“刑警队那边经过这几天加班加点的摸排，终于找到了那辆用来抛尸的摩托车。人就是在那附近的筒子楼里抓到的，也在五区。而且距离第一个抛尸地点不足十公里。”
沈归荑轻轻地点点头，心道：以后若是需要跟李大队长打交道，还是威胁来的快点。
“摩托车上有没有提取到什么关键证据？还有她居住的地方？”
齐牧白摇了摇头，眼神有点灰暗不明，“指纹，脚印，或者是血，一样都没发现。”
看来那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个凶手有点出乎意料外的谨慎。
陆闻舟在一旁插不上话，黑着脸跑到沙发上坐去了。
沈归荑一心扑在案子上，也没空搭理他，“那……那个嫌疑犯是不是叫王春妹？”
齐牧白眼神中透露着不明显的赞许，“看来你早就猜到了？她也是武志康的病人，是因为病情恶化没钱治疗，才起了歹念，专找那种初涉人世的小姑娘下手。”
沈归荑还有想不明白的一点，“武志康真这么神通广大吗？不仅能预判哪有弃婴，还能看出人家是不是o型血？”
一听到血这个字。
齐牧白的脸色一变，他现在倒是也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晕血还来刑侦队，是为了找虐吗？
“或许这个问题，只有撬开王春妹的嘴才能知道。”
沈归荑默默地抿了一口已经变得适口的粥，很香。
一口下去，让她的胃瞬间暖暖的。
齐牧白看了眼时间，还要赶回队里，低声嘱咐了一句，“这几天你先在医院好好休息，案件有什么进展，我会给你打电话。如果你有想到什么，打这个号码，多晚都可以。”
沈归荑看着那部没还回去的手机又被塞了回来，拧了一下眉毛，但也没说什么。
关了病房门，陆闻舟才开始逮着机会发牢骚，“你能不能收收那点心思？沈小七胆子这么小，你再把人给我吓着了，沈逾川是不会放过你的！”
胆子小？
真没看出来。
齐牧白像看白痴一样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没打过？我还会输给他？再说了，我都这么明显了，你妹不是照样没看出来吗？”
陆闻舟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那你也不能，这么直接！她失忆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全家现在陪着演戏，就是为了不让她再想起来，你能不能别跟着添乱了？”
齐牧白忍不了了，“嘿？到底谁添乱？是你把人送过来的，现在在这混淆是非？”
这事倒是还真不怨陆闻舟。
当初沈归荑非要来江城进市局开始，所有的一切就注定了，不再受限。
陆闻舟耷拉着脑袋，语气算不上太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家和陆家，两边只有她一个女孩，谁不惯着宠着？我说一句，她还能就乖乖不来了吗？她什么性子，你不清楚？”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性子！
齐牧白摸了摸口袋想找烟，却被陆闻舟出声阻拦道：“她不喜欢烟味，你收着点！”
正打算掏打火机出来的齐牧白，手一僵，乖乖又塞回去。
“真是上辈子欠你们兄妹俩的！”
审讯室内，大林看着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心里不是滋味。
“王春妹？”
“嗯。”
“那辆摩托车是你的？”
“不是。”
“那上面怎么会有你的指纹？”
谁知王春妹笑了一声，“警官，你们断案是靠一张嘴瞎蒙的吗？没有证据，就全靠吓出来的？指纹？我都说了那不是我的，怎么还可能有指纹！”
大林见没诈出来，也不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案发这几日你都在哪？有人可以作证吗？”
王春妹：“白天工作，晚上睡觉。白天都有工友在，晚上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谁在谁不在。”
大林拿了几张照片摆在她面前，问：“这女孩你认识吗？”
王春妹摇摇头，“不认识。”
随后大林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转过电脑屏幕，播放了一段监控录像。
“这就是你说的不认识？”
王春妹脸一白，有些慌了神，几秒钟之后，硬挺着不怯，“她呀，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就是我在去医院找武医生看病的时候，碰见的。她一个半大点的小姑娘挺着个大肚子，我就随便跟她聊了几句，没想到她却提出要我借点钱给她，说什么要把他拿掉。我这不一听就慌了吗？赶紧带她离开医院。”
“离开医院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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