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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上戴着一个矿灯,下边则是漆黑一片。
换成谁肯定都心慌。
更不要说,之前我还在这下面听到了哭泣的声音。
要不是以前已经见识过了大风大浪,估计我已经给吓得半死了。
在我的上面,紧跟着的就是徐不疑。
他是风水师也需要下去勘测下,还且他还断言,这白蟒肯定大大的改变了山寨的风水。
只是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所以,肯定是要下去看看的。
这个时候走,从这大井的下方又是传出了一阵阵的哭嚎的声音。
在我听来,就像是厉鬼的哭嚎一般的。
只是这哭嚎当中少了怨毒,更多的都是一种悲伤,凄惨,甚至是无奈。
我听得更是一阵的心头发毛。
这么一大意,右脚更是猛然在井壁打滑,整个人也是向着侧面一阵的下滑。
我的手臂都是被摩擦地发红了。
为了方便行动,这会我和徐不疑都只穿了一件短袖。
我一阵的龇牙咧嘴,手臂之上,已然是鲜红一片了。
还好没流血。
这井壁之上,倒是没有什么青苔之类的,几乎都是光滑、干燥的,倒是不怎么担心感染。
在下落到了有约莫四分之一距离的时候。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大井当中似乎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周围明明已经是用水泥给封住了。
可是现在我看来,这水泥似乎是要全部脱落了一样,不仅仅是水泥,连这大井好像都是要支撑不住了。
我抬起头看向了徐不疑,出言问道:“有点不对劲啊!这大井底下怎么会这么干?按理说,即使是断水了,下面至少应该是潮湿的吧。”
沉吟了一会,徐不疑才说道:“白蟒是山龙,山龙被压,被杀,老虎沟的山运尽损,水为生气,现在已经是一滴不剩了,估计是出大问题了。”
我心头又是一沉,询问他,出什么大问题了。
这会我们硬生生地在大井的中央给停了下来。
上面的周房山还问了句,查看我们两个有没有出事。
我则是表示没事。
这安静持续了会,徐不疑这才接着说:“山龙之气,为生气也!生气化水,润泽万物,水消,命散!这象征白蟒之山气全部被掠夺了。”
掠夺了?
我一阵的疑惑!
这白蟒是老虎沟的生气所化,乃是山龙之体。
这样的东西,还会被夺走山气?
徐不疑则是告诉我:“气,虽然看不到,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风水之术,在于堪舆山势,改其形,纳气,可以聚气,那么自然也能够夺走这山龙之气。”
这会,他又是疑惑起来,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如何夺走了山龙之气。
山龙之气被夺走。
那么,必定是要有着一个承载的媒介。
没有任何的东西会凭空消失。
也没有任何东西,会无缘无故的出现。
我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是之前那个迷阵有关,其中的运势被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然而,我的推论断然就被徐不疑给否决了。
他告诉我,此前掠夺的不过是人势,山势之大,万水千山,其中所蕴含的是龙脉气。
而这龙脉气,滋润的是一整个国,王朝。
单独的个人是不可能承受这种东西的。
不然的话,福运过大,命却承受不住,还是一死。
这话听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只觉得现在的徐不疑比之以前更加的神秘了。
或许,在这段时间对于风水术的运用过程中,他又有了更多的长进了。
我叹了口气,开始继续往下走:“算了,还是先不要想这些了,先看看白蟒的尸体吧,说不定在尸体上面可能会发现一些什么东西,也说不一定。”
徐不疑也是点头同意。
我们两个继续开始往下滑去。
这一次我们两个倒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顺利来到了大井之下。
我们此时距离大井下方还有着几米的距离。
可是凭借着那手中的灯光,已经可以将下方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会儿我才更是惊讶的发现。
这大井下方显然已经经过了拓宽处理。
如果说这上方堪堪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单独的往下移动。
那么在这大井之下,显然是有一个小广场的大小了。
我也是有些错愕。
但当下也是不怎么心慌。
毕竟咱们是被上边的人用绳子拴着的。
但凡出现什么问题,他们也能够立刻将我们给拉上去。
因此我倒是不担心会被困在这大井当中。
此时我们仿佛从一个圆形的通道里开始向下坠落,进入到一个更大的闭环当中。
总之这种经历相当奇怪。
就像是地面上的一口井,被倒过来了一样,而我们的下方就是一整片漆黑的天空。
只是这片天空却不同于一般的天空。
它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通过这小小的井口,我们的灯光最多能够将一片小小的圆形区域给照亮。
这会儿我才明白了什么是坐井观天。
我跟周房山打了声招呼,一旦有什么问题,他们立刻就动手将我们拉上去。
在上面的人也答应的很爽快。
显然这里虽然很深,但是声音传播的还是很顺畅。
不至于我们被困住了也没人知晓。
与此同时上方也在不断的往下放绳子。
我的身体也是一寸一寸地落到了井底的小广场之中。
借着我头顶上的探照灯,我也是向着四周看去。
这下边相当空旷远比我想象到的更加空旷。
而且我猜测这地方绝对不会是被那些寨民挖掘出来的。
他们将坐井挖开是为了水源,而不是在地底建造什么地下室。
当然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也是抬头向上询问了一句。
周房山则是痛痛快快的告诉我说这下边从来没有进行过改造。
早在那条白蟒死了以后,这井水也就彻底干涸。
从那以后他们几乎都没有敢到这井口当中来。
正如他所说。
在这井底之下,时常传出一阵阵的哀嚎,把寨民们吓得不行。
他们躲都来不及,又怎么敢下到井底去勘探呢。
我只好将这里的变化归结于前一批来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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