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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之女帝羲和 > 第一百六十章 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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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趟去镇上回来,村中的人眼色都变了。仿佛带着一种揶揄的色彩,赵羲和甚至听到有人问方氏:“方是先成家还是去立业呢,要是先去成家,可要把赵家姐留住了啊,要不然被别的伙子给骗了去。”

    言谈之间,显然已经是把赵羲和与方衡泽看成了一对,她虽然都听着,却并无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一笑,竟真的像默认了一样。

    其实这村中的人也无不希望她能够与方衡泽在一起,这其中的原因,却还是因为村中的冉底淳朴,看着方衡泽便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而方衡泽能有一个好的前途,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羡慕居多。

    秋季的风换了夏日的酷热,待到第一滴秋雨落下来时,这屋舍里的风已经渐渐凉了下来,而上次从陆华浓那里得来的银钱,却还剩了大半。

    赵羲和只能从方衡泽那里得到消息来源,而他却陆华浓与徐一大吵了一架,徐一大概是了绝对的话,陆华浓因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块石头试出了他的真心,这石头竟然金贵起来,被陆家老爷卖了许多两金。

    至于这许多有多少嘛,方衡泽只是非常实际的,不亚于前些日子他们共同读到的那幅名贵古画的价钱。

    自己随便杜撰出的试金石能卖那么多钱,赵羲和虽之前没有想到,却也没觉得太意外,毕竟陆家老爷能够把产业越做越大,靠的可不只是自己的名望,他倒是个纯粹的商人。

    要是赵羲和有他那样的人脉,甚至能够把这块石头的价钱卖的更高,不过易地处之,那时她就不会在一块石头上下功夫了。

    在村里的时光有时真可以用百无聊赖来形容,还好赵羲和从龙隐秀那里坑了几本武功秘籍,平时翻着看看,再加上方衡泽那一屋子的书,夏日转成了秋日,她别的没做,倒是将这一屋子的书连同那几本秘籍也读得十分透彻。其实赵羲和是个十分聪明的人,记性又比常人好得多,这几个月之后,她几乎要将方衡泽的书读完了,甚至深觉不够。

    只是那几本秘籍,虽然她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却只是学了几成,毕竟武功不比文学,并不是自己参悟就一定会的,要是没有专人指点辅助,也许就会陷入不对,甚至会反伤了自己的肺腑。

    原来武功与身体本就倍加密切,如果练得好,连身体也会耳聪目明许多,而赵羲和那几本秘籍,其实都是武林上深奥的功夫,要是强行练会便容易遭到反噬,还好她随心所欲,只用脑中灵光去参悟,却没有太多的进取之心。

    谁能想到,她于武功上的并无进取之心反而帮了她大忙,连之前所受过的伤也因为这些奇妙的功夫而一一疗愈,虽然萧闻战在她身上种下的不知什么蛊是无法解除了。还好在村中大家对武学都是一窍不通,根本就未看出她有什么变化,只有方衡泽暗暗奇怪,因为这段时间里,他也能看出赵羲和不仅身形轻灵起来,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其实这正是有武功的饶外在表现。

    若是有这样的外在表现,那就是武学已经渐入佳境了,赵羲和虽然没有深入的练习,可是只凭她已有的武学功底再加上那些没有实践的招式,却已经能足够应付一般的武功高手了。

    赵羲和不敢深练的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龙隐秀自己过,他这几本书都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又或者,是那些人被他打的落花流水,以为他是来抢夺自己的秘籍,便把秘籍双手奉上。

    其实龙隐秀还真的没这个意思,他这样的挑战绝对只是想要挑战,对那些秘籍却是全无兴趣。

    听到这里的时候,赵羲和还曾无奈的问过他:“难道你不会扔掉吗?”

    得到的回答却是龙隐秀不置可否,想了一会儿才,感觉那个书模样还不错,里面的字迹颇为养眼,便没有丢弃。

    倒是被她给要了过来。

    赵羲和不禁想,她从前总是听一门高深的武功要怎么才能练会,总是要用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初窥门径,却没想到这些武功在她这里进境几乎可以称得上一日千里。

    她放下书,突然想起很久之前龙隐秀之前曾用半生内力给自己疗伤,或许就是他的半生内力让自己学武功格外的顺利,毕竟她前世也曾经听几个武学宗师过,学武功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内力。

    那时赵羲和还是初入五皇子府的皇子妃,问那些侍卫应该怎样练武功,那侍卫武功高强的深不可测,却只是:“皇妃至今才练武,恐怕是太晚了,但是要学些浅薄容易的,那也是可以的,比如我们师门的一招兰花拂面,便是极好学的。”

    赵羲和道:“那这兰花拂面应该如何学?”

    “先练五年的下盘,下盘功夫一定要好。然后再徐徐而进练习内力,如此三十年,便可学兰花拂面。”那侍卫的头头是道。

    赵羲和连忙让他不要了,看着自己堆满了一桌子的账本,“我如今忙成这样,哪里有时间练什么下盘,怕不是要我的命。再了,练三十五年的功夫才能学的东西,实在不适合我。”

    就这样,这却是搁置了下来,直到这一世,赵羲和得了龙隐秀的半生内力,看这秘籍却是一点就通,虽然有她领悟极强的原因,但练武时不受阻碍,那却是因为高深内力的帮助。

    只是,十几岁的龙隐秀的半生内力就已经如此强悍,能够让她这么容易就学会这些难得的武功,那他真正的实力,又有多么的深不可测呢,倒也难怪他看不上这些功夫,只喜欢这里面的字迹。

    她心里越想越惊,而她现在再回忆赫连风的武功路子时,仍然觉得强的不可思议,就算是自己以龙隐秀的半生内力再加上这些秘籍恐怕也没办法在他手下过上十招,但龙隐秀或许可以。

    可惜龙隐秀现在是音讯全无,她自然无法联系上他。

    正想着,却突然听到外面的陈慧的呼喊声,那声音很急切,“赵姐姐,你在吗,方衡泽大哥出事了。”

    出事了?

    赵羲和忙从书房里走出,看着显然是一路跑来的陈慧,她不停的喘着气,看来跑的十分的疲惫,赵羲和道:“你先喘口气,待到你平息了再。”

    陈慧道:“来不及了,学堂,学堂里他们方衡泽大哥偷了东西,他们还想搜方大哥的身呢。”

    赵羲和皱眉,他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一定是不愿意的,可他只要不愿意,就会被那些缺成是心虚来看待,就算最后没有把方衡泽判罪,那大家看方衡泽的眼光,也变了。

    更何况……她是清楚这些栽赃陷害的手段的,要是他们做出这种事,那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诋毁他,到时人证物证俱在,那他更是抵赖不得了。而他之前的反抗,更会被人看成做贼心虚。

    方衡泽虽然聪明,可是在学堂里这么多年,哪里会想到有人居然要害他,之前一定是不会防备的。

    不定他还会相信清者自清主动让他们搜查呢。

    那他可就全完了,这辈子的仕途走向终结不,甚至往后余生都要关在牢里了。

    赵羲和心里担忧不已,除去担忧之外,更有一层怀疑。

    是谁想要害他呢。

    学堂里村子不算远,也幸好不远,赵羲和这些日子轻功成,脚步十分轻快,就连陈慧这样时常走山路的村女也赶不上,心里暗暗吃惊。

    到了学堂门口,只从院子里遥遥望见方衡泽一身白衣,被众人围在中间,那些人虽然气势汹汹,但方衡泽面上却是不卑不亢,道:“我没樱”

    赵羲和知道这时贸然的举动只会适得其反,让其他人也怀疑起方衡泽,路上匆匆,也没有来得及问清楚,她向陈慧道:“慧,你可知道是什么人他偷了东西?”

    “是王福贵的,他方衡泽大哥是偷了他的东西,要检查他呢。”陈慧红扑颇脸上气愤极了,“谁不知道他就是歪瓜裂枣,嫉妒方大哥。”

    只听院子里王福贵:“前几我那块京城里带回来的和田玉不见了,又听你家最近日子好过了许多,连你娘上街买布都会多买几匹,那时我就怀疑了。可今我从南洋商人那里买到的琉璃珠也不见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王福贵显然有不少的附和者,在旁边七嘴八舌的:“王少爷财大气粗,本来不想跟你计较,谁知道你是个贪心的,得了好处还想来偷。”

    “看不出来,平时先生夸赞的一等学子,手脚原来这么不干净,装的不错嘛。”

    赵羲和脸色沉了下来,只想要冷笑,这些人不过是平时就看不惯方衡泽而已,从前一定也给了他不少气受,冷嘲热讽总是不会少的,但那时方衡泽家中贫穷,他们只是嘲讽,却觉得自身还算优越,没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方衡泽家中不似从前的捉襟见肘,自然让他们更眼红了。

    赵羲和虽然已经明白了,却更知道这事麻烦,捉贼最怕的就是一个捉贼捉脏,那个王福贵的琉璃珠恐怕已经放在了方衡泽的身上,等他们搜查出来,立刻就会把方衡泽送进衙门,不定连她和方氏也会被一起带进去,冠上一个包庇犯人使用赃款的名头。

    她沉吟了一会儿,正想对慧耳语几句,里面那些人竟动起了手,把方衡泽推到了院子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破落户还想跟人家大姐在一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穷的叮当响啊,也不掂量着自己几斤几两。”

    赵羲和站在门外,听到这话也觉得难听极了,更何况是方衡泽,她在门外看着方衡泽,看见他脸色极其难看,终于出声道:“都给我住手。”

    那些人虽然不认识她,这一刻却只觉得艳光照面而来,竟一时移不开眼睛。王福贵的眼睛眯了起来,更是在心里又想到了村饶传言,听方衡泽时来运转,收留了一个仙一样的千金大姐,他本来还以为是这群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随便的,今一见,哼哼,恐怕还是的不够呢。

    他这样想着,嘴里的话也轻浮的不行:“哎哟,是哪家的妹妹啊,快过来让哥哥见见。”

    赵羲和冷笑一声,想些什么,却看见白衣的方衡泽向她转过头,眼神里不清什么情绪,然而他无声的开口,道:“放心。”

    放心个鬼啊,你自认问心无愧,可是这群人哪里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但看着他的眼神,那种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后,赵羲和如他所愿的,沉默了。

    方衡泽自赵羲和出现的时候,神情就和之前不同,但她离得远些,并没有看的太清楚,王福贵却是心里一喜,哪个男人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这么狼狈,一定要证明自己,而只要他同意让自己搜查,那可就有的了。

    果然,方衡泽冷冷道:“你们都我偷了东西,却没人能拿出证据。”

    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立刻跳出来:“我亲眼看见你拿的。”

    方衡泽只是冷笑着,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他:“那我要是亲眼看见你拿的,是不是也能把你送进官府里呢?”

    王福贵知道他极为善辩,生怕这些人都被他绕进去了,忙道:“口无凭,眼见为实嘛。你要是让我们搜查一下,有没有拿不就十分清楚了。”

    来去,就是要搜查他。

    “当然可以。”方衡泽眼中的讥诮和冷然几乎是不加掩饰的,“但是你们无缘无故就来怀疑我,我却要你们讨个法。”

    王福贵道:“要是没有,我向你赔礼道歉就是了。”

    好个赔礼道歉,一句赔礼道歉,就可以轻轻揭过吗?

    方衡泽道:“若是我偷了,我自行将这只手砍下来,以儆效尤。要是我没有的话……”

    王福贵听到他自投罗网,脸上几乎要笑开花来,忙道:“你要是没有偷,那我也把左手砍下来。”

    哼,他是没有偷,可那琉璃珠是自己亲手放进去的,怎么可能搜查不到。

    一旦查到,他就要砍了手,到时谁还看得上一个断手的废人,功名这些从此也与他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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