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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清未所了解的少有的蛇族知识，又或者说可以成为一种本能。
他看着故怀杏。
对方细白的皮肉之下，便是跳动的血脉，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对沈清未现在的形态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睡梦中的故怀杏忽觉后颈一痛，他蓦地瞪大了眼，想往身后看去。
让人后颈被咬的死紧，只看见了一截绿袍。
“师父！”
随即，他发现自己身子被一条冰凉滑腻的蛇尾捆着，青绿的蛇鳞在黑夜中闪着暗光。
师父这是发病了？！
“师父？师父……等等，先冷静一下！”
师父不通人理，只懂得横冲直撞，这事要是他来怎么使得？
沈清未顿了一下，把他翻过身子，正对着自己，盯着他那双黑眸道：“为师上次学的不好吗？”
故怀杏眼中划过一丝震惊，师父竟然全都知道！
“师父……徒儿之前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
沈清未歪了歪头，他也搞不懂这小崽子到底在胡乱想些什么，他只是想盘在他身上而已。
这病发的突然，发的猛烈，沈清未被磨得眼尾通红，他委屈的看着故怀杏，“阿杏，为师好痛……”
故怀杏刚才提起的心，忽的又放了下去。
原来他的师父还是那条笨蛇。
他抬手摸了摸沈清未的长发，“师父先把尾巴松开好不好？”
沈清未摇头，“不好。”
捆着才舒服。
故怀杏叹了口气，对方又蹭了上来。
他看着房顶，心中十分混乱，却还是要弄清楚这件事。
如果是师父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拉住沈清未的尾巴尖，“师父，我教你。”
……
林中开始落起雨来，雨水混杂着草木香气涌进屋内，飞鸟乱鸣，夹杂着雨声很是嘈杂，室内也糟乱成一团。
“等等！！……乖徒，阿杏……好阿杏，让为师出去，让我出去好不好？”
沈清未语气极软，近乎哀求。
早知如此，当初那些书就不该买来给他看！
故怀杏静静听着，紧紧盯着他含泪的兽眼，忽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伴着自家师父奇异的惊呼，他额头渗出因撕裂疼痛的细汗，却还是坚定的吐出那两个字。
“不好。”
沈清未侧过头，小臂遮住双眼，他宁愿去听外头的雨声。
故怀杏兀自动作着。
他是真的痛，可被干的人明明是他，师父又哭什么呢。
不对……好像不太对劲？
“师父怎么有……两呜！”
屋外的雨骤然下大了一些，若有若无的遮住了他的声音。
沈清未也没听见似的。
“阿杏明天还要关着师父吗？”沈清未问他，纤细的尾巴卷住他的手腕。
“阿杏？阿杏为什么不回答为师？”
故怀杏轻哼了一声，反手握住那尾巴，却是虚软无力，“师父一心两用真是一把好手。”
“阿杏明天让师父出去吧，好不好？”
“不……师父没有灵力，而且还是这般模样，徒儿……如何能放心、你出去？”
沈清未没再问他，专注着刚学会的另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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