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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帝绍君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可能是有一点喜欢他的,那也就足够了。
但是太苦了,感情的滋味太苦了,苦到他再也不敢尝试了。
“忘了我,你还会有新的人仆……我累了,好累……真的好累……”
后背的疼,已经让他无法承受,身累,心更累。
“闭嘴,我要不要新的人仆不需要听你的指挥!”
“……”
许清牧努力的抬眸想要看看帝绍君,看看他眼里会不会有他一点点的位置,可是眼前却渐渐的模糊了起来,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帝绍君不断的加大灵力输送到许清牧的身体中,但是却像是空气一般,输送进去,又流走,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无法有。
他的胸口上倏地一沉,帝绍君霎时感觉到了无尽的恐慌,犹如天都塌陷了一般。
许清牧瞌上了双眼,安安静静的靠在帝绍君的胸口,时间在这一刻变得那么那么的缓慢,那么的慢,慢到帝绍君感觉自己仿佛过了一生的长久。
帝绍君眼眸沁染着疼痛的血丝,氤氲着一层又一层的水泽,不断给许清牧输送着灵力的手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害怕,恐惧,下意识的控制不住的发颤,也让他的心脏重重的停顿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喷涌而来的心慌,极限跳动的心脏。
“嗯,终于听话了,放心,我会救你,我不准你死,你就不会死。”帝绍君沉重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挣扎着而出,带着无尽的未说的悲伤。
他不信命,只信自己!
帝绍君输送着灵力的手不断的加大灵力的力度,一抹嫣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许清牧的身上泛起了点点的青紫交汇的光芒,帝绍君的这一刻的慌乱从心中喷涌而出。
“不要!!!”
帝绍君猛然抱紧了许清牧,这是反噬之后的消灭。
消灭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帝绍君疯了一般的把许清牧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要,许清牧我不叫你闭嘴了,你跟我说说话,说说话好不好?!说话,你跟我说话啊!!!”
回答帝绍君是死寂的无声,凉风萧瑟,吹起了点点的青紫光芒,下一刻就会消散。
帝绍君双眸赤红,不断的想要抱住许清牧,他没有办法了,眼睁睁的看着许清牧在自己的怀中一点一点的消散,直至不见。
他这一刻感觉心脏也被扭曲跟着许清牧一起消散了一般,胸腔中心脏的地方好空,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留下
帝绍君崩溃了,“啊啊啊——”
他仰天哀嚎了一声,妖冶绝魅凄凉的紫光迸现,他化为了紫色的龙,他的原身,追寻着那消散的青紫荧光而去,徘徊带着无法诉说的念与不舍。
紫龙的歇斯底里的嘶鸣声响彻了天地。
……
“不好,”上官轻云眉宇深深的蹙起,大声的喊叫着,似乎是要撕破了喉咙一般,“许清牧消散了,快点帮我护法,我收集他的魂魄,如果消散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不远处青紫的光芒和紫龙的歇斯底里的嘶鸣声,让他们的心底都狠狠的发颤。
夜靳恒化为了人身,小白停了下来,“靳恒,把圣主彼岸花给我,帮我护法。”
夜靳恒把圣主彼岸花交给了上官轻云,上官轻云念着咒语,圣主彼岸花瞬间绽放出奇异的光芒,不断的青紫光芒朝圣主彼岸花而来,圣主彼岸花的外层灵力化为了巨大的彼岸花,红色的光芒笼罩了天空,晕染了一层绝美凄然的红色光芒。
夜靳恒和沈行谦帮着上官轻云护法,看到了不断而来的青紫光芒,沈行谦的心中深沉,恐慌在心底蔓延。
紫龙声嘶力竭的哀鸣不断的响彻,沈行谦的心中越发的难受。
夜靳恒的眉宇之间十分的凝重。
帝绍君看到了远处的红光,紫龙的双眸泛着了紫光,视野直到所在处,就看到了上官轻云他们。
他眼中一喜,跃身疾驰向着他们而去。
……
一道金色的光芒朝着沈行谦的后背而来,夜靳恒的眉心一跳。
予雪剑与予枫剑同时破空而出,抵挡在了沈行谦的背后,沈行谦一只手拿出了雪枫鞭,另外一只手继续帮着上官轻云护法。
雪枫鞭在空中飞舞着,带着凛冽的寒气,锋刃的寒光,不断的雪晶笼罩,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夜靳恒墨紫色的双眸泛着红色的寒光。
圣主彼岸花一点一点的消散,缥缈不定,谁也无法控制的消失了。
上官轻云的心尖狠狠的一颤,“师尊,靳恒,好了。”
沈行谦的心中一喜,舒了一口气。
结界也在下一刻破灭,红色和白蓝色的光芒从中带着浓烈的杀气肆意了整片天空。
小白也恢复了人形。
夜靳恒和沈行谦手分别手握剑,颀长的身躯伫立在空中,紧绷凛然的气场让人不容小觑。
“天帝,好久不见了。”夜靳恒漫不经心的开了口,声音中带着诡测的幽邃。
是的,刚刚出现想要打断他们的就是天帝与天界的众人。
他们被包围在了其中。
“是啊,想当初你这条漏网之鱼狼狈逃亡的样子,真是让本帝身心愉悦。”
“等一会你阶下囚的样子,连逃亡都没有,更是让我愉悦。”沈行谦嗤笑,霸气护夫。
夜靳恒的眉宇愉悦的挑了挑,看着沈行谦的眼眸中蕴含了万千的星辰光芒肆意。
“雪神?!”天帝一眼就看出来了沈行谦的身份,“你明明是神,为什么会和妖帝混在一起,简直道德败坏,自甘堕落!”
“如果神都是如你这一幅偷鸡摸狗的样子,我宁愿是雪妖。”
天帝怒起,怒气十足的一挥金色的衣袖,怒斥:“真是不知好歹!”
“当初若不是你们拿帝妃相逼,凭你也能够让我们退下,真是痴人说梦,要打就打,哪那么多的废话!!”小白雄赳赳气昂昂,双眸之中是难以掩饰的愤恨。
如果不是因为天界,于临也不会身受重伤,他和歌岸也不会分开这么久,就算见不到,但是活着就是好的。
天帝的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今天,你的一切终将结束!”夜靳恒朝着天帝而去,予枫剑刺向了天帝,瞬间风云莫测。
天帝不屑。
两人交战,金光和红光不停的交错抨击。
沈行谦手握予雪剑,厮杀着不断进攻的天界士兵。
他恨!
差一点救许清牧的事情就被天界打断了,打断了之后,许清牧的后果可想而知。
加上又是夜靳恒的死仇,沈行谦简直新仇旧恨一起算,实力修为不比夜靳恒低。
让天界的众人难以抵挡,白蓝色的剑光夹带着凛然的寒光,所到之处鲜血肆意,不留活口。
上官轻云拿出了扇子,青色的光芒一扇,周围就倒下了一片。
上官轻云擅长药理和灵力的混合使用,可以将他的实力发挥到最大化。
小白还想要保护小狐狸,可是周围一下子就连片的倒下了一堆人,小白欣喜的看向上官轻云,心情大好,“小狐狸,干的漂亮啊!!”
上官轻云回之一笑。
紫色的光芒肆意,涌入了天空,带着血色的嘶鸣哀嚎,紫光粼粼,龙的那一双紫眸沁血,带着无尽的殇。
“嗷嗷嗷!!!”
龙德嘶鸣逼近,直接朝着天帝而出,左右夹击,天帝一时间分身乏力。
手下想要去帮忙,一道白蓝的剑气赫然将他们逼退。
“你们的对手是我。”随着而来的人一袭白衣,蓝色的墨纹点缀锦衣边缘,绝尘清然。
“雪神你……”
“我是妖界的雪神,不是天界的雪神。”沈行谦直接打断了那人气得声音发抖的话语。
予雪剑直接朝着他们袭来。
众人狼狈躲避。
这个世界很残酷,又很美好,沈行谦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
他的宅心仁厚只为值得的人,其他的人胆敢伤害他的人,死。
一道金光涌现,弥漫了天地。
“是禁术。”上官轻云道。
沈行谦不由得诧异,“这天帝也是被逼急了,竟然敢使用禁术。”
天界众人面面相觑。
“尔等想要本帝的命,做梦!妖族作乱,给本帝诛杀。”天帝嘶吼了一声。
不断的天界士兵前赴后继。
天帝运转灵力,诛杀神魔九天玄术。
金色的光芒带着可以席卷绞杀一切的霸道杀气。
沈行谦飞到了夜靳恒的身边,予枫剑和予雪剑合并,红光和白蓝的光芒肆意交错,夜靳恒拿着剑直面天帝的杀阵。
沈行谦拿出了雪枫鞭,白色的衣袂带着杀气飞扬,他一挥,白蓝色的鞭光蔓延,划过了天界士兵的咽喉,一招毙命。
天帝看着不自量力的夜靳恒竟然想要直面他的这一击,简直可笑至极。
“不自量力,本帝能够诛杀你父母,也诛杀得了你,让本帝为你送路,也是你的福……”
天帝不敢相信的看着破开了自己阵法的夜靳恒,巨大的红色,白蓝色交错的剑斩破了自己的杀阵,直逼自己的眼前,让他连话也没有说完。
这,这怎么可能?!
他使用了禁术,怎么可能无法将他诛杀?!
红色,白蓝色交汇灵力化为的撼天地的巨剑朝着自己落下,天帝想要躲开,可是周围紫色,红色的光芒肆意,直接硬生生的压住了他的行动,让他无法动弹。
天帝的瞳孔不断的骤大,看着那剑朝着自己的天灵盖而来,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他的天灵盖被顷刻间斩碎,瞠目看着眼前的夜靳恒,似乎看到了那一个被自己算计而死的他的父亲。
天帝化为了一阵金光消散,天界瞬间群龙无首。
紫龙吼鸣惊彻天地,带着强大的压力,这磅礴的力量让普通的士兵都无法继续行动。
“天帝已被诛杀。”一道声音带着气势恢宏,响彻云霄。
天界的众人面面相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这一场战役妖族完胜。
天界树倒猢狲散,瞬间崩溃,没有一个人愿意掌管这烂摊子。
战役结束,帝绍君化为了人形,他双眸赤红,眼中有一层化不开的伤痛,撕扯着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呼吸,无法说话。
他站在上官轻云的身边,良久,害怕又忐忑的声响起,“他,有救吗?”
上官轻云看着帝绍君这一幅样子,心里面凄然,他竟然哭了自己都不知道……
“有救。”
帝绍君悲伤的紫瞳中一抹明亮的光芒乍现,“他在哪里?多久回来?”
沈行谦和夜靳恒也看着上官轻云,上官轻云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缓道来,“他的灵魂消散太突然了,我只能够尽力保住他仅剩的灵魂,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圣主彼岸花会为他重塑身躯,届时只能够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只要活着,本君势必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来。”帝绍君占有欲十足的道。
“他的灵魂创伤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修养。”
“他是本君的人仆,我自然有感应。”
“他的身躯重塑,灵魂重聚,和你之间的契约也不存在了,你无法靠契约找到他,只能够看造化了。”上官轻云解释道。
帝绍君的脸色煞白,许清牧不是他的人仆就像是不是他的人一样了,让帝绍君有些无措。
只不过听到这里沈行谦的心口舒了一口气:只要活着就好。
一切终归于平静。
林舒逸被帝绍君带走,谁也不知道他要把林舒逸怎么样,但是他的眼神却像是要把林舒逸碎尸万段。
夜靳恒和沈行谦并肩站在绝魇帝宫的最高处,俯瞰着这难得的平静。
自从与天界大战,天界惨败,妖界,天界,人间共存,以妖界为首,制定了三界法律法规,掌管天下的太平。
沈行谦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很难想象这里变得和他的那个时代一样了,人人平等,有着法律法规的规束,盛世太平。
沈行谦想到了‘沈行谦’留给他的东西对夜靳恒道,“他祭剑的时候留给了我们礼物在寝屋的床上,特意嘱咐我们两个一起看。”
“他会留什么东西?”夜靳恒没有丝毫的期待,反倒是一脸的戒备,对于那个‘沈行谦’,他下意识就是防备。
沈行谦抓住了夜靳恒的手,喜笑颜开,“走,陪我去。”
可怜的沈行谦却不知道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自己还乖乖的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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