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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然整理好衣装,娴熟地给林?F南沏了壶茶,她秀长的指尖划过林?F南的衣袖。
林?F南不耐的扫去一个眼神,她立马老实一笑,站到了一边。
“水瑶师的位置。”
花然眸色里闪过一丝震惊,回道:“这水瑶师的踪迹实在诡异,就是我们君主想找他也得废上个十天半个月。”
“您找这水瑶师是为了找水波莲吗?”
林?F南手指一顿,警告道:“不是该你问的事情不要多嘴。”
花然掩手咯咯一笑,“我们这瑶楼贩卖消息,自然也会守口如瓶。”
“水波莲生于西面,深水之下百米深,一株草药就是十头南牛都换不来,这位置只有当地的水瑶师能探得其中缘由。”
“官人若想找这水瑶师,还需在这里等候三日,三日后,瑶楼花魁惊舞一现,这观者便有水瑶师。”
敲门声响起,花然了然,行过礼后出了门。
“花然姑娘,这次可有多得些散票。”
一名长相妖娆的女子,一手拦着男人腰,一边扭头调侃着花然。
她瞥见花然脖颈处的红痕,故意这般问得。
“哼,还散票,伺候不好他,我们都要玩完。”花然不满地紧了紧衣衫,挡住那处红痕。
“晚上祭司大人要来找你,别忘记了。”
她的声音远去,此地只剩下花然一个人,她身子一僵,不自在捻了下手指。
“这地方可真奇怪,雌性居然可以遍地跑。”
小狼趴在窗户口上,奇怪地问道。
在他的印象里,雌性都是珍贵且柔弱的生物,需要小心呵护,但这里的雌性似乎并不是那个样子。
水瑶当地传统不一,在水瑶阶级分明的地方,权贵大于一切,权贵家的雌性自然需要呵护,奴婢家的雌性甚至需要自食其力。
这瑶楼更为不同,它是祭司养在这里的一群宠物,掌管着水瑶各个地方的消息来源。
瑶楼的雌性各个能歌善舞,能说会道,深得兽人们喜欢。
“喜欢看,给你找个雌性?”林?F南调侃地瞥了眼小狼。
小狼脸色一红,低声反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F南没再理会他,接着给林妙擦额头,想起什么来,又说道:“每天记得平和心态,咒魂眼要是再失控,神仙也救不了你。”
小狼从台子上跳下来,点点头,“知道了。”
咒魂眼在他的体内已经很稳定了,只是他年纪尚小,无法控制心神,被反噬的几率还是很大。
需要每天都使用一次咒魂眼,平和心态。
“今个瑶楼花魁要跳舞喽,我连门口都挤不到。”
“兄弟,这花魁跳的舞怎么有这么多人爱看。”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花魁的舞,一舞惊天下,岂止是男人,雌性也爱看。”
“花然出来了,你别挡我路。”
瑶楼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挤满了人,红丝绸带悬空在楼里。
惊鸿一瞥,果然名不虚传,这妖娆的身姿...
他正冥思苦想着,后背突然被拍了下。
墨绿色瞳孔里幽深的光芒令他一震,还未出口,他便被领着领子上了楼。
林?F南俯视着他,问道:“你就是水瑶师?”
“不不不。”那人恐惧地摆着手,“什么水瑶师,我只是观赏跳舞的路人。”
那副怯懦的样子实在不像人们口中关于水瑶师的话语。
林?F南不死心,无数光剑插在那人的四周,他瞬间就被吓破了胆,晕了过去。
他还未开口问,这人就昏死了。
“你吓到他了。”小狼看戏般地摇晃着双腿,“那位姐姐说水瑶师今日会穿着身红色的衣衫,除了这个人没有其他人是身着红色袍衣的。”
林?F南拧起眉,“你确定没有嘛?”
“没有。”小狼笃定道。
“花然,祭司找。”
一名舞女从花然面前经过时,小声说了句
花然点点头,朝台下的人一鞠躬,离了场。
这一离场,现场立即沸腾了,吵闹声直冲云霄。
“花然怎么不跳了?”
“怎么突然停了,怎么回事。”
“......”
花然推开门,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立即凑了过去。
“祭司大人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
穆青瞥了眼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腕,温和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他们已经见面了。”花然轻声说着,还边往穆青身上凑,“祭司大人,最近没有想我嘛?”
穆青扯开她,警告道:“花然,别动什么歪心思,事情办好了,自然让你出瑶楼,否则...”
他顿了下,捏起花然的手腕,厉了声:“你一辈子也别想出去。”
花然笑了笑,手往穆青衣服里伸,“祭司大人说什么是什么,我花然这辈子生是祭司的人,死也要做祭司的袍下鬼。”
花然皮肤白皙,长相清纯,身材却十分妖娆,有着一张堪抵国色的美貌。
穆青看了她这么久,还是会被她这张脸惊艳到。
他一手拦起花然的腰,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口,“就这么想我,嗯?”
花然听出他声音暗哑了几分,立马咯咯笑了声,熟练地褪去身上地衣衫。
“那位来人,看上不是简单人物。”花然笑了笑,任由他抱着,“可是传闻那位灵者。”
穆青怔了下,手在她腰上猛掐了下,“你知道的太多了,花然。”
“祭司命我助他们找到水瑶师,可是为了那深水之下的灵石。”花然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不畏惧的继续说道。
“嘶——”花然手抵在门上,小声尼诺道,“几日不见,祭司大人又变凶了。”
穆青握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轻声在她耳边低语道:“果然聪慧,德雅沉觊觎族长之位已经许久了,各个长老被他侧反近大半。”
他突然呼吸加重,手托起花然的下巴,“我的德雅兮,怎么能被这种人所污染。”
“只有借助灵者之力,才能铲除掉他们。”
花然突然笑了笑,眼眸里一道泪痕划过,“德雅兮族长知道你这么爱慕她吗?”
她突然很想问他,既然如此,又为何要与她欢爱,给她希望。
但话都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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