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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过头点地，悦姨娘却是要诛心。
若是到时候查出来是大夫人和董漓有不清楚的关系，那就是对柳文成不忠，柳文成就算是不杀了大夫人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但是要是柳千嘉，最多就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若是大夫人真的决心让柳千嘉替自己顶罪，那么柳千嘉受到的惩罚也不会轻。
大夫人虽说不会被惩罚，但是让亲生女儿顶替自己罪名的这份愧疚却是会一直折磨她的心理。
到了以后，若是柳千嘉知道了这件事是自己母亲做的，那这对母女又会上演一出什么戏码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一定会很精彩。
这件事无论怎么选择，都会让大夫人元气大伤。
悦姨娘果然是有几分聪明的。
想到这里，柳如芷轻笑一身道：“记得将放进董漓的人也打发好。”
只有一份证据怎么让柳文成相信呢。
悦姨娘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明白了这是柳如芷对她的提醒。
她道：“我记得原来你和大夫人的关系很好，怎么现在?”
原来她总是巴结着大夫人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柳如芷道：“既然你知道原来的时候我是大夫人的人，那我让你知道的消息你竟然也敢相信？”
这悦姨娘还真是胆大。
悦姨娘摇摇头，很是认真道：“我能看出来，你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
她才不管原来的时候柳如芷是谁的人，现在只要她是大夫人的敌人，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也是可以相信柳如芷的。
柳如芷点点头道：“悦姨娘聪慧，将来一定能为未出生的妹妹报仇。”
柳如芷说完，冲她点了点头，径直向前面走去了。
“小姐，悦姨娘真的可信吗？”景泰刚刚也听了一耳朵两人说话，所以现在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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