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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居牛哈哈一笑，随即闪身进了小院中。
雪凝十分勤快地端茶倒水。
章居牛左看右看，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嘉婉禾的房间。
章居牛看着这碗中的白色液体。
“这宫中什么时候也有新鲜牛奶了？”
他端起来碗喝了一大口。
这味道，说不上来，甜甜的，还挺好喝。
雪凝笑着看向他。
这时候嘉婉禾还在另一间房间忙活什么东西。
雪凝道：“厂公，这确实就是新鲜的奶水呀。”
章居牛视线下移，看向她濡湿的前襟。
卧槽！
真是汁水。
“厂公，怎么了，味道不好喝吗？不好喝可以再加糖？”
章居牛咳咳两声，看着四周无人，一把揽过来雪凝的小蛮腰。
“你可真会为自己来事啊！”
雪凝嗤嗤笑着：“厂公不喜欢吗？”
章居牛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她说道：“怎会，确实不喜欢。”
雪凝面上流露出一些惊慌失措。
章居牛接着说道：“厂公我想要喝点热乎的。”
事后。
章居牛擦了擦嘴上的奶渍。
嘉婉禾正巧进来了。
雪凝退到一边。
章居牛碗里空空，嘴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已经喝饱了。
“雪凝，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客人过来，你应当给他端茶倒水，这是最基本的礼数。”
嘉婉禾训斥道。
章居牛拦住：“我已经喝过了，非常好喝，下次有机会，还来嘉美人这里喝。”
嘉婉禾有些发愣，美人这副呆呆的表情更加让章居牛心动。
章居牛明显能够感觉到嘉婉禾对他也有这种意思，但是男人嘛！都会瞎感觉。
他又害怕自己感觉出了差错，吓走了这个大美人。
所以总是彬彬有礼。
嘉婉禾道：“厂公，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章居牛嘴上仿佛还存有那种香香软软的感觉，咽了下口水说道：“嘉美人，有事尽管提。”
嘉婉禾双手紧紧交叠在一起，仿佛很难说出口。
“我想要给女帝侍寝。”
章居牛猛的一惊，抬眼看过去。
嘉婉禾咬着双唇，眼神飘忽，看来这件事绝对不是她情愿的。
章居牛道：“你怎么就知道女帝喜欢女人呢？你这么送上去，说不定会招致厌恶。”
嘉婉禾道：“这就不归厂公的事了，你尽管这样做便是。”
章居牛又看向雪凝小丫鬟。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着急像女帝投怀送抱。
玛德，他也想当皇帝了，还是当皇帝快活。
女帝什么性取向，章居牛也不清楚啊。
但是这些女的都只能是他的，内部消化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允许！
章居牛表面说：“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嘉婉禾看起来也是个不争不抢的人，怎么今天一反常态，这种事情的唯一可能性就是，番邦的人给她传话了，仍然在利用她。
可怜的大美人，没有好命。
章居牛临走前，雪凝跟过来再问了一遍。
“厂公，我势必是要当上一等宫女的。”
章居牛敷衍一般的点点头。
在嘉婉禾这地方待的，他也不太自在。
回到西厂。
果然这里跟自己离开之前的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
章居牛走进房间，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锦笙的身影。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锦笙单独跑出去，否则让她看到了自己空荡荡的家，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哪个杀千刀的人，竟然敢冒充他！
章居牛问迎春：“锦笙去哪儿了？怎么没有看到她？”
迎春说道：“应该是去看凌迟处死的人去了。”
章居牛眉头紧皱：“一个小姑娘，你让她看这个？”
迎春无奈道：“厂公，她就是喜欢看这种的，奴婢也拦过，这小姑娘不顺她的心，就会哭闹。”
“啧，也罢，我现在去看看。”
慢慢走到刑房。
西厂的监牢，简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里面传来十分惨痛的哀嚎声。
章居牛都不忍心听下去了。
但是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不管是贪官污吏，到了西厂，他们都是有来无回。
锦笙这小丫头能待在这里，不太可能吧。
章居牛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
那人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一片一片的肉被剜下来，要多疼有多疼。
而一个小小的小豆包一般大的小孩子，竟然双手托着下巴。
就那样蹲在旁边观看。
章居牛倒吸一口冷气。
他本来以为自己养了一个小萝莉，这哪里是什么小萝莉，这简直就是小恶魔吧？
章居牛咳了一声，小声喊道：“锦笙。”
显然这镇北王的小女儿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称呼，转头看到章居牛，即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大哥哥！”
一把抱住了章居牛的腿弯。
随后她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大人。”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锦笙可想你了！”
章居牛微微一笑，将锦笙这小家伙抱起来。
“你在这里待得可还习惯，以后你都会生活在这里。”
锦笙点头：“习惯，我喜欢待在这里。”
章居牛有些忧心，怎么会有小女孩天生就喜欢待在这种血腥的地方。
这锦笙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
不对，是民间传的假消息。
现在民间应该都已经知道镇北王府事件的背后之人不是他。
多亏了女帝的危机公关。
但是这小姑娘，也不知道会听到什么版本。
目前紧要的事情，还是赶紧找到这个杀人的黑手，竟然把他章居牛当成替罪羊了，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当替罪羊。
锦笙主动说道：“大人，不是说要教我用长鞭的嘛，我现在就想学。”
章居牛微微一笑，没想到这小女孩还挺喜欢学习，多学点武艺也好，起码不会受到别人的欺负。
两人到了庭院中，竹林发出簌簌的声响，凉风习习，十分宜人。
章居牛将一个短鞭交给锦笙。
“你个子不高，等日后长大了，大人我会送给你一把长鞭的。”
锦笙小小的个子，说话就像一只小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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