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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为了迎合对方喜好,将百花拥簇的后院改建,所有名贵花卉一扫而空,挖成篮球场大小的池塘。
此时,在得到进入许可后,季家幕后真正掌权者,季远兆老爷子谦逊地走过前厅,仔细地搓了搓鞋上的灰尘,走入后院。
后院中,一位白发及腰,脸颊却稚嫩如幼的老者,用新鲜竹木当做钓竿,制作而成的简陋鱼竿垂钓。
一袭白袍盘地而坐,双眼眯起半梦半醒,身旁鱼篓中几条锦鲤被莫名力量托起,如同在水中般来回游动。
季老爷子的身影从庭廊中走来,走到池塘外扶栏前,突然顿住了,稍作犹豫,便在那里侯着。
一个小时后,季老爷子腿站麻了,年逾古稀的他,已经十多年没站这么久,就开始低着头来回徘徊,活络酸麻的腿。
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风拂过,季老爷子抬头,白发老者已背着鱼竿,提着鱼篓来到面前。
“越大师。”季老爷子行了一礼,对方欣然接受,没有躲避。
“老朽今日来叨扰您,是给您昨夜事故的一个解释。”季老爷子弯下的腰,久久不起。
“昨夜的事,实属意外。起因是我们家小子贪图小利,引来外人干扰了这个局,导致没能引来霍林的父亲。”
“责任谁担。”老者似乎还没在垂钓时的梦中醒来,散漫地打着哈欠。
“季闲。”季老爷子直起腰说道。
“人呢?”
“被绑走了。”
“嗯?”
一股强烈威势在廊内爆发,除去老者所有人仿佛深陷风暴中的浮船,似乎下一刻就要坠入海底……
“他的叔父将为他承担责任!”季老爷子见无法甩锅,无力说道。
瞬间,威势荡然无存,只有数不清的冷汗从各种头颅上低落。
“带上来。”老者轻飘飘说道,声音冰冷。
季老爷子往后方招招手,昨日追击陈真璨等人的中年人,被牢牢地绑着带了上来。
“动手吧。”
举起枪的是季家子弟,面对脸色惨白的亲叔伯,他下不去手。
下一刻,老者锋利眼神看向他,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右手抖动着扣动扳机。
砰———
跪在地上的中年人身体前倾,倒在鱼篓前,血液经过地面流向鱼篓中汇聚,锦鲤在血水里愈发红艳。
“为什么,为什么不允许我们动用你们势力的人,只需要出动半个小分队……”季老爷子看着尸体,怔怔地呢喃道。
“打草惊蛇。”老者瞥了眼一眼,不知这老家伙是不是在装傻套他的话。
伸手再把鱼篓提起,老者问向季老爷子:“想吃吗?”
“谢谢越大师赠礼!”季老爷子敬重地将接过手,转身嘱咐旁边人清理中年人的尸体。
“不用清理了。”老者止住几个陪侍的年轻人:“我亲自为他超度,你们都下去吧。”
“感谢越大师。”季老爷子感激地一拜,带着众人退下。
待所有人走后,老者似乎清醒了,对着尸体道:
“还不快起来。”
尸体应声而颤,慢慢爬了起来,但动作僵滞而错节,摇摇晃晃地走出庭廊,走入池塘里。
……
陈真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头疼欲裂,眼睛也胀痛不止,摸摸额头,有些发烫。
勉强爬起身,喝了口水,这才发现这个科技杯居然是少女粉配色,中间还印着大大的一颗爱心。
看来,慕容容在心理上,还是一位单纯的少女啊。
下意识转到杯子反面,刻有一句话。
“挖出你的心,泡在杯子里,泡出甘甜的水。”
陈真璨:……
打开手机,确定是下午3点52分,魔方也完好的贴在内兜里,拿出来查看,距离下一次开启序列身份,还有14天。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陈真璨忍着剧痛,迅速站起戒备,这是昨晚遭遇刺杀的后遗症。
推开门,走进来的人陈真璨第一时间没认出来,直到对方一瘸一拐走近坐下,开口后才认出来。
“真璨,我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这个被绷带里里外外缠了三圈的木乃伊,正是中午才醒来的霍林。
霍林自幼被家里人培训,骨子硬朗,昨天东摔西打的,硬是没留下骨头方面的伤。
但骨头硬归硬,浑身上下肉摔得青青紫紫,中午慕容容闲得无聊,给他包扎时,他是被疼醒的。
“伤成这样,你还能活动?”陈真璨震惊了,头一次见这么能抗揍的。
“疼归疼,疼习惯就好了。”霍林被看得有点尴尬,挠挠头笑道。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陈真璨坐回原地,问道。
“不知道。”说到这,霍林也很茫然。
“家里出了事后,很不安全,我暂时回不去……不如我先住在你这?”
“行,但这边可没什么条件。”陈真璨点点头,他也打算这两天住在这里,多一个霍林无所谓,反正是自己人。
“这次的事,抱歉了……”霍林很少说这种话,不好意思道:
“是我连累你了,结果你还把我救了出来。”
“都是兄弟,当初在学校还不是你替我解的围?你要真过意不去,有空请我吃顿饭。”陈真璨拍拍对方肩膀,结果牵扯到伤口,疼的他一顿乱叫,惹得陈真璨哈哈大笑。
等笑声停止后,霍林偷偷看了陈真璨几眼,几次张口又闭上,心理斗争了许久,靠向陈真璨试探道:
“那要不……我再多请一顿?”
“嗯?”陈真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黑市你知道吗?”霍林眼神复杂地愤愤说道:“有人在黑市开价谋杀我父亲,有一个势力很大的暗杀组织突然接了单,才导致我家现在陷入危机。
季闲之所以敢绑架我,就是从黑市上得了消息,他妈的,这个畜生!
真璨,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帮帮我父亲,你刚救了我,要是别人我真不好意思再开口,可那是我父亲……”
“那个接单的势力叫什么?”陈真璨抬手让他不要激动,顺便问了句。
“螳螂,我只记得是叫螳螂。”季闲沉声道。
“螳螂?”陈真璨只感觉自己卧了个大槽,脸色变得难堪。
“真璨,很难搞吗?”霍林终究是不清楚螳螂在现实中有多强,见陈真璨变了脸色,不禁担心起来。
看样子,陈真璨应该是知道“螳螂”。
“没事没事,你父亲的事我会帮你。”陈真璨摆摆手:“对了,给你包扎的那个女的呢?”
“哦哦,我刚才忘记了,她让我告诉你,她去见队友了。”霍林一拍脑袋,若没陈真璨提醒,自己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以往灵光的脑子,今天怎么容易忘事了。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霍林见陈真璨脸颊病态的红,起身说了句注意身体便走了。
他被慕容容安置在仓库里的偏室,那里有张床,但也只有一张床。
陈真璨等他走后躺回床,忽然想到自己还没给表叔打个招呼,就在木材仓库住下了,又拿出手机,搜索通讯录,给表叔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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