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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昨儿个自己去见了小姐,一点儿都不带上夫人。
夫人这半年来,日日都在思念小姐,如今终于回到凤城了,离小姐也不过十里之遥,近在眼前,可却不能相见,夫人的心很不好受吧。
更可恨的是,主子居然昨儿个自己偷偷的过去了,太可恶了。
苏离柔了柔发疼的老腰,昨儿个那个白莲未莫,嘴上说是“道歉”“肉偿”,可实际上到底美的是谁?那个可恶的未莫,总有一日让他上不了她的床。
她叹了口气,“他也是为了我好,知晓我思女心切,知晓我见着了小未来一定不肯再回来,故尔,他夜里只身一人前往。”
听杨火杨水说,未莫也是极不想放下小未来的,依依不舍的模样叫人心疼。
连未莫这样极有自制力的男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更何况是她这个自制力差的呢?
还有,他不让她去还有一个原因,那里还有她不想见到的人。
老三点了点头,明白了,“唔,夫人,小的还有一事想要问,您,真的不打算原谅韩老爷子吗?”
韩老爷子,他也是见过的,那样一个有硬朗之人,战场之上那样一个杀筏果决的人,以前,他在众将的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可谁能想到,在夫人的眼中却是如此的愤恨。
韩老爷子对小姐也是真心的,听说老爷子甚至想要把韩府交给小姐,韩老爷子还说,现在他不是什么韩老爷子,而是韩老太爷,因为他有外孙女儿了,升级成了老太爷了。
老三小心的看着夫人的表情。
苏离并不怪罪老三,他想问的,也是所有人想要问的。
没错,韩老爷子做得是很多,可那又如何?迟来的情深,比草贱啊。
她也没有权利替自己的母亲说出原谅二字来。
“……对了,珠光宝器那里如何?所得的银钱送去了青云庄没?”
“送去了,凌少庄主说了,第一批的兵器很快就可以用了。”
“朱州那边呢?”
“周大人那方也来信了,火药全部移至了指定地点,就等我们这边一块令下了。”
“牧老太爷?”
“夫人放心,牧老太爷明儿个就会咽气,牧府中人明日就会过来。”
牧大老爷只不过是有了大老爷之名,根本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如今二房三房联合,牧家家主之位只能在这两房之中产生,牧大老爷只得逼走凤城,来求这个在凤城还有点儿用处的儿子。
苏离冷冷一笑,“那便好,就等他们露出马脚了。”
苏离深吸口气,越是到这种关键时候,便越是不能急……
凤城内,再一次被牧府消息震动。
“我们的皇上是不是傻了?”
他居然下了皇令捉拿烧牧家铺子的人,可是明明烧铺子的人是他们自己啊,那小厮手里的火油,那熊熊烧着的大火,他们亲眼见着的啊。
“我们的皇上也从来没有聪明过啊。”
若是聪明,当初又为何会把未将军给挤怼走。
“说得也是。”
“……你们快来,好像去珠光宝器了。”
府差去了珠光宝器,说要带走那里的老板问话,有人怀疑,他是烧牧家铺子的主谋。
老板也不挣扎,笑着说配合。
牧方说要亲自审理。
可是张大人却不肯。
牧方说这是圣旨。
张大人冷笑,“圣旨是让本官彻查,而不是让你主审,牧公子,请回吧。”
牧方怒,“大胆,本公子现以已经不是平头百姓了,而是牧相,本相现在要亲自审问,你敢阻拦?”
张大人丝毫不惧,“好啊,牧相若是想要主审,那你便审,不如这样,我衙门里所有的案子,都让您审可好?”
“你?你在威胁我?”
张大人冷哼,”我姓张的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我的职责我清楚得很,若是牧相想要审问此案,那便把我整个府衙全都接过去。”
“张大人,你就不怕我拿圣旨压你吗?”
张大人哈哈大笑,“牧相,你还不明白吗?”
牧方一怔,“什么?”
张大人冷笑之意更浓,“牧相,你可知晓为何皇宫里斗成这副模样,而鸿都国内政依旧不乱吗?”
牧方想到什么,脸色微白。
张大人继续道,“牧相,你应该明白,哪怕是旧太子死了,哪怕是岭亲王死了,可是整个鸿都国上下,除了凤城乱一些,其余之地皆不乱,说句不好听的,皇上是谁当,我们这些个做官的一点儿也不在乎,哪怕是牧相你当了这个皇上,我张某人依旧还是这样,你可知这是为何?”
“那是因为鸿都国的机制,我鸿都国开山之祖元帝,在就任的每一封册书中写着这样一条,我之政权,不受上下影响。”
“也就是说,我是府衙,只要我做好我府衙的本职之责,无论是我的上司,还是我的下属,都无权过问,我的官职是不受任何之人的制肘。”
张大人的冷笑更浓了,“牧相,所以,无论你们如何的争斗,都与我无关,若是你想要主审此案,我也并非不愿,你顶替了我府衙之职即可。”
“不过,我劝牧相还是想清楚些好,因为官册里头还有一句,一人一职,若是你做了我这个府衙,那么你那个相爷之位便做不得了。”
张大人看着牧方,嘴角浓浓的讽刺。
别真的以为他怕了他,他是相爷又如何?管得了了这个府衙吗?笑话。
张大人又想到了什么,好心提醒了一句,“对了牧相,半年之内若是牧相没有政绩,你这相爷之位也是做不长久的,是要自动退下来的。”
说完,张大人甩袖而去。
牧方脸色一白,什么,当这个相爷还要政绩?
他怎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牧方想要问个清楚,可是张大人已经走远。
牧方可不想刚提到的相爷之位就这样没了,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回府拉住一个管事就在问,可话刚问出口他便后悔了,他怎的能问区区一个管事呢?他该问的是朝堂上的朝臣。
可那管事却道,“禀相爷,的确如此。”
牧方,傻了,居然连一个小小的管事都知晓其中之事,可是他却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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