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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吗？”
“可以的。”
清吧的客人并不多，稀稀散散的只做了几桌。
许呦呦本就跃跃欲试，在盛情邀请之下，更是安耐不住雀跃。
“许呦呦，你确定要当着你前夫的面和其他男人同台演唱吗？”
在她犹豫之时，战君霆出声阻拦。
“既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干嘛还要问我？”许呦呦双臂环胸，薄唇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继而，回应道古峰：“谢谢老师的邀请，就唱刚刚那一首吧，是我熟悉的曲子。”
“好，我负责弹伴奏，你来高潮部分。”
在战君霆凌厉逼人的目光之下，许呦呦晃动着纤细的腰肢，跟在古峰的身后，一路小碎步走上舞台。
她的眼眸始终微垂着，脸色是淡淡的模样，让人看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台阶有些高，上去的时候被古峰搀扶了一下，这一画面刚好落入战君霆的眼中，刺痛了他的某一处，幽深的眼眸，迸发出迫人的光芒，握着酒杯的手，也愈发用力。
大厅中回荡着吉他发出的的韵律，伴随音乐，许呦呦缓缓张开了唇瓣。
“如果愿意等，如果爱得深……”
昏暗的灯光之下，衬托着她的皮肤，仿若剥了壳的鸡蛋，光滑又细腻。
演唱时，许呦呦的思绪逐渐放空，飘回到了那段在客厅守着灯光发呆的日子，不知不觉间，眼眶被晶莹的液体浸湿，她别过头，稍稍仰起了下巴，努力不让泪水留下来。
只是，在战君霆的视角，他们二人正在深情对视，仿若没有他的存在。
烈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咽下肚子里，古月见到情况不妙，找到了合适的时机小声提醒：“战先生，这里的酒后劲比较大，你要不要少喝一点。”
此时，桌子上大部分的酒瓶都已经空掉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
“前面右转就是。”
古月细心地为他指了一个方向，趁着人离开的间隙，又让服务员把桌子上的酒瓶撤掉了，换了酒精度数比较低的果酒。
与此同时，许呦呦放下了话筒，怀有歉意的对古峰说道：“刚刚失态了，抱歉。”她的态度诚恳，让人挑剔不出毛病。
古月心中了然，她应该是想起了自己过去的事情，简单地安慰了几句。
“没关系，想不到许小姐人长得漂亮，歌声也这么动听。”
“你也一样，吉他弹的很厉害。”
“过奖了，我送你下去。”
“麻烦你了，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请问在哪个方向？”
许呦呦不想让战君霆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准备整理一下，再重新返回到座位。
“从这里下去，顺着指示灯就可以看到。”
“好，谢谢。”
出来之后，许呦呦根据指引去了洗手间，巧合的是，战君霆刚刚从里面出来。
两个人在洗手间门口遇到，酒精的作用下，战君霆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不出意外是喝多了，俊拔的身姿有些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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