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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姓贺!”
何旭明喊出的这三个字倒是让颜清秋心里蓦地产生了一个想法:“莫不是,贺媚儿与她之间并非我想的那种关系,而是……母女?”
“你真聪明!”何旭明大声说道,“我听山主有一次醉酒说起过,说自己有个女儿从小就离开了她,深得她一身传承,天资聪颖无比。……哦,她当时嘴里就唤的是‘媚儿’这个名字!”
“果然!”
颜清秋终于明白自己为何第一眼看到拂尘月的时候,觉得她那双眼似曾相识,而后,也曾将贺媚儿与她之间产生过联想。
“原来,我的直觉竟是这么准确?”
她苦笑着看向那边的何旭明:“师兄今日沦落至此,到底该怎么办?颜清秋的下场,只怕唯有这魔灵崖下了!”
“就像你说的,如今已然如此,明日喂了这崖下魔灵也无所谓了,总比那样苟活着来的痛快一些吧?”何旭明低头看向崖下,眼底浮起恐惧来,他低声自语,“魔灵,希望你们莫要将我吞食,我毕竟……”
余下的话,何旭明终究是不曾说出来。
而崖下飓风忽起,冷冽如万年寒潭,让颜清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并未听到何旭明的自语:“师兄,这崖下的飓风甚是厉害,该不会是这些东西来吸走我们的修为吧?好在,颜清秋我已经没有了修为!而你……”
何旭明用衣襟抱住自己的脸颊,只余下两个眼珠子望着颜清秋:“放心,我好歹也是有数十年修为的人,一时三刻它们不能拿我怎样的!”
颜清秋笑笑,不再浪费气力说话了。
“颜清秋,刚才山主提到的什么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她为何会向你要?”何旭明见颜清秋不吭声,而整个魔灵崖的寂静中只剩下那可怕的声音,他不得不找茬儿说话,“能被山主看上的,一定不是什么凡俗之物吧?”
“毒王鼎!”
颜清秋也不再想要隐瞒他:“此乃南川大陆人人都想得到的神器之一,历来由我炼药宗代为守护。爷爷去世之后,那东西自然便是由初辰阁的继承者本小姐来传承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好在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只不过,我也不知道它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毕竟,我可从未见过它的真面目!……贺媚儿因此杀我,她拂尘月也想要得到,哼哼,我又怎么能如她们所愿呢?”
“原来那是一个神器啊?怪不得山主会从你这儿逼问!”何旭明点头,“我就说这些年她得来的宝贝不少,为何要执着于一个什么鼎呢?那么,那东西现在何处啊?”
“初辰阁!”
颜清秋眨了眨眼,摊摊手:“反正,初辰阁也被人用一种法印给封了,即便她们知道那东西在哪儿,也无法拿到不是么?总不至于那么笨重的东西,我一个弱女子行走在外还得带着?那样一来,我可才是真正的大傻子了!”
“五方的七彩毒也是你解的?”何旭明显得很是好奇,继续问道,“其实,就连五方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我都不晓得!没想到,山主居然向自己的外殿弟子下此狠手?”
颜清秋冷冷的笑了。
压下寒风呼啸,颜清秋有些疲惫的靠着铁笼,听着何旭明话筒一般的倒着问题,她实在是懒得回答;伸手摸进腰间的荷包,竟然发现青蛟不见了!
“青蛟?”
她顿时心急如焚、也慌得要命。
思来想去,究竟是何时失了它的,她都不得而知!
“青蛟!”
颜清秋双手死死握着那小荷包,泪水哗然;忽然,之前拂尘月向自己忍无可忍飞来的一道黑光,似乎并未伤到自己,反而伤了拂尘月本尊:“莫非……”
“青蛟?是你替我挡下了那一击吗?对不起青蛟,因为我一时口舌之快让你替我受过!”颜清秋望着崖下的漆黑,拼命摇晃着严丝合缝的笼门,想要出去找一找自己的小黑蛇。
可这笼门竟是找不出半个缝隙,更没有锁子之类的东西,仿佛是一个严丝合缝的机关……
“机关?”
她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希爷爷所学的一些机关术,于是,按照他见过的道理开始想办法解开这九幽笼门。
何旭明看着颜清秋似乎在笼子里找什么?问了好几声她也不愿啃声,于是,只好仔细盯着她。
折腾了很久很久,颜清秋依旧没有找到九幽笼的打开之法,她气馁极了:“为什么以前什么都不好好学呢?如今用起来方知自己学的太少了!”
盘膝而坐,静心除却杂念,她将所有关于机关术的理念与知识重新捋了一遍;并掺入日月星辰的排布方式,以及各星系走向等等,开始用心钻研这笼子的打开之法。
“你拂尘月用得,我颜清秋自然能解的!”
她的倔强向来不是假的,而是比真金还真。
月儿也渐渐爬上了夜空,将魔灵崖下照得更加诡异可怕。
月影下的九幽笼呈现出不一样的形状与颜色,淡蓝色带着隐隐的白光,仿佛要从她身上吸走一些什么:“法阵?这是一个有形的法阵!”
她忽然通透了许多。
“既然是法阵,一定便有破解之门!”颜清秋扬起脸仔细盯着漫天的星子与那清幽的月光,陷入深思,“门,假若这门只是一个入口而非出口呢?那么,出口应该在什么地方?”
冥思苦想许久,她终于明白了这九幽笼的出口之所在:“原来,生门既是死门!那么,死门也该是生门才对吧?真正的生门该是……”
她望着下面深不见底的魔灵崖,终于明白,真正的生门就在魔灵崖下!
知道了这一点,她开始犹豫起来。
可,她知道,青蛟此刻应该早已经落进了下面的魔灵崖中,那么,只能将自己跌入那里方可找到青蛟,这是唯一的途径。
一阵淡淡的、又有些熟悉的香味儿,随着崖下烈风悄无声息的窜进她的鼻端;而作为一个从小与药草花木打交道的人,她对这花香味儿自是十分铭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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