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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最后一场戏,林若宁准备上房车回酒店休息。
刚刚关上车门,她差点没尖叫出声。
车尾的床上,古华闭眼小睡,旁边,一个一岁左右的光屁股娃娃,正在床上蹦来跳去。
听见声音,娃娃转过身来,青色的小脸下是尖尖的牙齿:“姐姐回来了……”
助理死咬嘴唇,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可每一次都会被吓得不轻。
林若宁的指甲刺破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理智,艰难且僵硬的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小宝在玩,玩吧,玩吧……”
随后她转身瘫坐在化妆凳上,一脸的惊恐疲惫。
因为害怕古曼童的事情泄露消息,林若宁身边的人很少,车也是由助理负责开。
房车启动,古华也醒过来,一溜烟的冲到林若宁身边:“宁宁累了吧,回去好好泡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林若宁神色纠结,最后还是忍不住趴在男人耳边小声说道:“真神坐镇后,再无异样,你将…小宝带回去吧,最好……”
最好能彻底将它送走。
不过她到底不敢说出口,小宝的眼神总是似有若无的看向她们这边。
古华皱眉思索一会儿,点头同意。
她顿时松口气,小宝再多在身边几天,她真的会少活十年。
古华也是,就算被高婉婷压一头,也不能用邪门术法来解决……
思索间,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头的辛炎子和张佑峰,躲在郢圻和崇检的身后,呆呆的看着大敞四开的文华殿。
崇检眼神恍惚,不由自主的迈进大殿。
张佑峰咽了一下口水,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
那头辛炎子已经拽着郢圻的袖子被带进了大殿,张佑峰无奈紧随其后。
崇检每走一步,大殿内的灯光便亮一盏,等走到案几后的龙椅前,整座大殿已经灯火通明。
抚摸着雕刻着九龙的龙椅,他转身,缓缓落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底下跪着他的三公九卿,六部朝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兵部尚书上前作揖:“禀告皇上,北边金国确有异动,就是不知是为何。”
他目光阴沉,但声音听起来毫无起伏:“哦,袁崇焕。”
一个身姿英挺之人上前跪拜:“臣在。”
崇检:“朕命你带三十万大军,趁金国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们剿灭。”
众臣皆懵,也没有证据表示金国此次异动,就是冲着大明而来,皇上怎么如此急迫!
袁崇焕瞳孔微缩,磕头领旨。
没等朝臣反应过来,崇检又丢下一枚炸弹。
“温体仁贪污受贿,朕心失望不已,着,温体仁隔冠入狱,待案了,再行极刑。”
末尾一个瘦弱的大臣,懵登之中,被内侍夺了官帽。
反应过来来不及喊冤,已经被锦衣卫堵嘴拿下。
人被拖走,众朝臣不禁人人自危。
他也不去细看他们的脸色,起身下朝。
芳华宫中,德妃笑吟吟的将他迎入。
“皇上这次来的可早,可用过早饭,臣妾将皇上最爱的蛋羹,一直叫人温着的。”
他神情温柔,挥退宫女太监,随后将人揽在怀里:“阿宁,你真是我的福星。”
德妃俏脸微红,杏眼全是对他的浓情蜜意:“只要皇上能好,阿宁纵死不悔。”
“宁宁?宁宁?醒醒宁宁!”
古华焦急的轻拍林若宁的脸。
睡梦中的林若宁,哭的梨花带雨,嘴里不断叫着皇上。
片刻后,林若宁终于醒来,好久没有肿的眼睛,又肿了起来。
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多久了,自己又梦到他……
古华神情担忧,手指将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开。
“小宝刚才叫个不停,我一猜,你肯定又做噩梦,果然,宁宁,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林若宁的眼神慢慢聚焦,苦笑一声:“我也希望只是我入戏太深……”
天色大亮,今天的拍摄很重,她拖着疲累的身体起身洗漱。
另一边,乾云子又对辛甘子发了一通脾气。
自打昨夜他将人跟丢,这已经是乾云子第五次骂他。
高婉婷睡意朦胧的进来,坐到乾云子对面的沙发上。
对辛甘子的罚跪视若无睹:“道长真要在这住下?”
老道士目光沉沉:“嗯,我倒想看看,辛炎子那个废物到底有多大本事。
她也不阻止,点点头应允:“可以,但还请道长记住,我们高家,才是道长的伙伴。”
老道士垂眸,随后缓缓点头。
高婉婷想到什么,起身的动作一顿:“道长可知那怪风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乾云子神情不屑:“不过是一些陈年老鬼,不足为惧,只不过……”
高婉婷竖耳倾听。
乾云子眼神微眯:“他们被一股神秘的气息支配着,非仙非鬼非魔,这股气息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倒是有些难缠。”
高婉婷秀眉微皱:“那帮人可有能力解决?”
乾云子哼了一声:“辛炎子就是个白送,还不如我这个辛甘子,不过,那个真神……我看不透。”
高婉婷不由又想到清古的那张脸,怎么就没长在自己的脸上。
被高婉婷惦记脸皮的清古,此时正躺在张佑峰安排的房车中,听着辛炎子和张佑峰,在那一人一句。
辛炎子:“主子,你是没看着,崇检刚坐上龙椅,整个文华殿突然又全黑了,角落里,柱子里,墙壁里跑出好多明朝老鬼,对着他又叩又拜。”
张佑峰:“但您猜怎么着,他愣是跟没看着似的,脸上一会阴沉,一会儿暗笑。”
辛炎子:“而且嘴里还说什么三十万大军,什么灭了,什么温体仁,反正胡说八道一通后,居然跑去那那个女演员的房间呆了一宿。”
要不是死鬼搬出主子,估计现在的狗皇帝,还在那叫林若宁的房间里呆着呢。
清古侧身,左手撑着脸颊,眼神在辛炎子和张佑峰两人脸上看了一会儿。
正当二人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时,清古特有慵懒又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俩应该投错胎了,张佑峰,你应该和辛炎子是兄弟,张佑安那张冷面应该和郢圻是兄弟。”
郢圻抱臂站在两人身后,闻言盯着二人姿势相同的背影发表评价:“可不是,说他俩不是亲兄弟,估计都没人相信。”
同样的好信八卦,同样的咋咋呼呼,就是一个有钱的要死,一个穷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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