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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发病，都是气的脸色铁青，最多彻底瘫痪。
这一次气狠了。发疯的咬自己，指甲被啃掉，鲜血淋漓，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将自己抱成一团哭嚎着，“我活着就不对，为什么要活着，啊啊啊。”
一连串的质问声发出来，沈骏差点没吓死。
“张妈，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好的。”张妈匆匆去打电话了。
沈骏心疼的搂着妹妹，“秋雅别胡思乱想，有哥哥在呢。”
沈秋雅多么优雅一人，发病了后，鼻涕眼泪横流，狼狈不说，眼神泛着黑光，能吓死人。
“哥，我要回家，我要找爸妈。”
“秋雅，哥带你回去，别咬自己，都流血了。”沈骏快要吓死了，人也哆嗦着。
心中无限愤怒，扭头冲着楼上喊，“沈微明，你是死人吗？还不来帮忙。”
二楼的沈微明焦躁不安。
家里的环境嘈杂压抑，他也有点不对劲。
人靠在椅子上，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下倒，沈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微明，你咋了？”
沈微明不说话，伸手捶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唔。”
沈夫人吓傻了。
心中更加埋怨沈秋雅。
这个扫把星来干啥，在自己家待着不好吗？
害的原本欢喜的沈微明都不正常了。
她心疼极了，“张妈，救护车来了吗？没有的话，叫司机送我们去医院。”
“太太，救护车在来的路上，还得好一会呢，司机在，我这就让开车。”张妈很紧张。
这个家是不能待了。
在司机的帮忙下沈夫人带着儿子上了车。
她冷冷的甩下一句话,“我要回娘家，你带着你的妹妹好好过吧。”
话音落，啪的一声关了车门。
差点将赶来的沈骏鼻子夹掉。
沈骏眼睁睁的看着车从自己面前开走，只能自己当司机，带着张妈护送沈秋雅去医院。
沈家闹的人仰马翻。
出租屋。
柳絮和自己的大姐蒸了好几锅包子，案板上都堆满了，不得不拿出干净的凳子拼接一块，上面铺上干净的纱布。
“絮絮，够了吗？”柳素擦了擦额头的汗，累的直喘气。
没想到简单的蒸包子，老腰差点报废。
“不够，他们要的多，大姐你累了就去睡，不剩几锅，我就忙完了。”柳絮精神头特别足，她不怕累的。
柳素是真的撑不住了，妹妹没回家时，她一人忙碌拌馅，揉面，包包子，好久没这么干了，弓腰忙得腰酸背痛。
她腾出手捶着发酸的腰背，“我躺躺就来帮你。”
“去吧。”柳絮将卤肉翻了一下，又添了点灵泉水，让味道更足。
柳素拖着疲累的身体进了内室，躺在床上对柳絮说，“你要腌菜吗？”
“大姐，你为啥这么问？柳絮看着窗外，隔壁的楼的窗户又打开了，有人探出脑袋嗅了嗅。
味道太香了，馋哭了他们家的孩子。
“对面楼上的邻居，下次蒸包子换个时间行吗？刚吃完饭，闻着味又饿了。”
竟然有人附和，“你家是开矿的吗？天天煮肉，馋死了。”
……
此起彼伏的发泄声。
柳絮笑笑没说话。
“菜园里的菜一天一个样，我下午回来看了一眼，长的太快了，不早早收拾，有些菜容易老，不如我给你腌点下饭菜吃。”柳素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没等到柳絮的回答，呼噜声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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