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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一股劲风从他背后传来，让他怔了一下便连忙回头。
杨子风动了，只不过他没有对孙土出手，而是第一时间来到莫南身边，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露出些欣慰的笑：
“做的不错。”
“可惜，你还能做的更好。”杨子风摇了摇头又说道：“你如果能在搭上一条手臂，让对方彻底觉得你失去了战斗力，等对手近身之后再反击，效果会更好。”
莫南立马放了两个白眼。
合着疼的不是你呗，还再搭上一条手臂，那我回去不得被无双骂死？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看到杨子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到出些白色的粉末，洒在他腿上的伤口上。
“你配置的药？算了吧，比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更相信凌老传给我的医术。”
莫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就像组织杨子风的行为。
他可没忘了，当初偷偷看了眼杨子风制药的过程，居然把些符纸的碎末混合到药里，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就打定了主意绝不和这个老神棍学医。
尽管，现在他腿上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让他意外的发现这药的效果还不错。
“药？”
杨子风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懂医术，这些只不过是我炼丹时余下的丹末罢了……”
“你够狠！”
两腿上的痛感惊人的变弱了，莫南终于能做出些表情，朝杨子风竖了个拇指后，他咬牙道：
“那丹药呢，粉末都这么管用，你炼的那玩意肯定更有效吧？”
“当然。”杨子风自信的点点头，不过下一秒便又认真道：
“只是那些丹丸极难炼制，我凭什么要给你吃？”
莫南：“……”
他沉默着移开了视线，将头转到一旁，一副我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然而正当他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忽然发觉后勃颈一疼：
“你！”
“睡吧，余下的交给我。”
杨子风淡笑道。
旋即莫南便没了意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没再孙土的手里晕掉，居然晕在了自己师傅的手里。
“嘿嘿。”
远处，孙土看到这一幕，阴笑了两声，讥讽说道：
“你很聪明，不想让这小子看到你狼狈的样子是吧？”
“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说不定我一高兴，今天就先放了你们了。”
孙土一脸兴奋的，似乎已经看到杨子风跪在他面前，任他侮辱的场景。
因为他有自信，只要杨子风不是宗师，哪怕和他处于统一进阶，也不是他的对手。
而杨子风是宗师嘛？
明显不是，因为他从杨子风身上感受到了相近的气息，虽然杨子风的气息让他觉得有点怪……
“让我跪下？”
杨子风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一甩手里的浮尘，四周便好像开始有一股凛冽寒风汇聚，声音渐冷：
“该有上百年了吧，没人敢让贫道跪下来过。”
“也罢，本来还想让你随我回去当一个丹童的。”
“不过你自己找死，将那小子伤的那么惨，若真是把你带回去，怕你会比死了还要惨，贫道心善，今日便亲手送你一程。”
忽然觉得四周渐冷，孙土只觉得是变天了，打了个寒颤后愈发讥讽道：
“徒弟脑子有病，你这个当师傅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上百年？即便你是宗师，也活不了那么久吧？”
他可没听说过，那个古武者练到更高的境界，还有延年益寿的效果的。
岁月无情，自古以来哪怕是再强大的古武者，也必然倒在时间的流逝下。
杨子风没再解释，只是开始念起了一段往生咒。
这一般是用来念给死人的。
孙土心中对此自然清楚，面色瞬间难看起来，一步迈出就要动手，恶声道：“老道士，你放心，等你死了后，我也会给你念咒的，不过是不是往生咒就不一定了……”
他说着正要动手。
一股没有来源的寒风直接朝他迎面而来，将他吹了个咧踞。
“天赋技？”
眼看着对方的老道士除了一开始挥过一下浮尘，再也没动过，孙土定住身子后，惊异不定道。
仅仅是哪一股风，便吹得他面红耳赤，脸颊生疼，孙土终于收起小觑置信，咬牙道：
“老道士，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名字？”
杨子风愣了下，认真想了想，露出回忆之色：
“说起来，杨子风的名字是最近才用的，此前，人们习惯称呼我为清风山人……”
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
想来年轻是也曾有过些和女愿者们不得不说的故事。
只是他才开口，对面的孙土便已经趁机转身跑了。
清风山人？
孙土心里已经开始骂娘，那特么不是他三十多年前才加入血神殿时，已经声动古武界的老前辈么。
这老东西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此刻已经顾不上分析杨子风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纵然可能性极低，但万一对方没骗他，他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三十年过去了，除非人家一点进步都没有，否则都可以压着他打。
“想跑？”
杨子风飒然一笑，手中浮尘朝后一挥搭在肩上，已经跑出数百米的孙土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发觉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被带回了刚刚站着的地方。
“你不是古武者！”
孙土惊恐的回头，他敢确信，这天下没有一个古武者的天赋技能够这么用！
“我从未说自己是古武者。”
杨子风似笑非笑道，语罢，他发觉自己有些失言了，赶忙住口后轻叹一声：
“还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你活着离开。”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
啪嗒一声。
不远处一分钟前还叫嚣不已的孙土两腿一软已经跪了下来，一副从此以后要洗心革面，专心求道的样子道：
“前辈，孙土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绝不再出来作恶。”
看着他那一脸诚心求道的样子，杨子风面皮微微抽搐。
你这是做啥，贫道都已经打算动手了，你突然来这么一出？
脸呢，你堂堂天级杀手，还没有那臭小子一个武人活的有尊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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