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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闷哼一声道：
“来都来了。”
“免得你们日后再来扰小爷清净，今儿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但有不服的，尽管站出来！”
“不管是谁挑战，我都接下了！”
青灵峰山头，狂风阵阵。
一时间众多大族天骄面色难看，互换着眼神。
丢人了啊！
可眼下，人家都已经开了口，他们要是没有回应，那才是丢人丢到家了。
另外，就算回应，让谁去？
姬长明都被一刀败了，实力更差的，没出去的必要，更强的，还有谁……
不管是谁，眼下总得有人站出来。
否则，除了云族，一院两阁等大势力的脸，今儿算是丢尽了。
众人中，洪大雷面色也不太好看。
不顾妹妹洪小灵阻拦，他就要走出来时。
“哎……”
一道叹息声从后方传来。
洪大雷回头，这才惊觉，姚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后。
“我来吧。”
姚鹭低声道。
洪大雷犹豫了下，继而点头，让开了路。
前者随后缓缓走出了人群。
周围，一众天骄见他出来，也松了口气。
天门书院的姚鹭都出来了，若是还败了，他们也只能承认，同辈人里，已经无人压制的了莫南。
后者，才是年轻一辈里，真正的第一人！
“天门书院，姚鹭，领教了。”
走出来后，姚鹭拱了拱手道。
立马想起，此人就是天骄榜上排名第一的人，莫南仍旧不以为意，直接招了招手：
“来吧。”
下一刻，没一句废话，双方齐齐动身。
……
远处云层里。
几个长老面露古怪。
闻传半晌后叹息一声，苦笑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何等熟悉？”
众人齐齐点头。
慕苏一手拎着晕过去的姬长明，后者只是气昏了，但并非重伤，并不需要治疗，他咂咂嘴道：
“您是指，当年的莫子夫？”
一听到莫子夫，余下几位长老齐齐点头。
是了，这父子两人何其相似。
一样从下界而来，一样将上界天骄那一颗颗高傲的头，压得抬不起来。
闻传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几个长老不解，诧异看来。
闻传耐心苦笑道：
“他们父子的却是像。”
“可我说的，却是云家那丫头……”
云倚柔？
只是想到那小魔女，慕苏脸皮就是一抽。
当年被那丫头搅乱的中州，他甚至不愿去回忆。
闻传不多时深吸一口气，道：
“多少人都觉得，那一辈，莫子夫是第一人。”
“实则不然，仔细想想，云家那丫头惹恼了多少人，都是一方宗主、家主，却仍能好好活下来，其实力，怎么可能比莫子夫差。”
莫子夫，充其量，也就欺负欺负同辈人罢了。
云家那丫头，却是根本不搭理同龄人，专挑老一辈的触怒。
相比之下，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慕苏等人也是听闻传这么一说，才猛然惊觉，背后冒汗。
再看向下方那百丈高的虚影，齐齐恍然。
是了，父母两人皆是天资卓越之辈，此子，怎么可能会平凡……
倒是闻传说着，忽的一跺脚，痛心疾首道：
“多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偏偏去了纪丫头的门下……”
——
青灵峰上空。
两道身影接触后又分开。
莫南衣袍震荡，配上身后云族之灵，宛如战神现世。
对面，姚鹭紧蹙着眉，遥遥盯着那百丈高的虚影，面露难色。
大族之灵，确实不凡。
几次交手下来，他已然知晓，自己根本不是莫南对手。
两人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姬长明，输得不冤。
哪怕没有那大族之灵，此子强悍，同样可力压同辈。
姚鹭深吸一口气，只是有些想不通，缓缓摇头道：
“少有人知晓，我也身怀特殊体质，甚至是高居榜上第二名的，大日金刚体。”
“吓。”
上头，一众天骄瞪直了眼。
体质代表天赋，天赋，决定了一个人的武道成就。
他们也曾纳闷，姚鹭如和能力压同辈，如今，才知晓原因。
不理会下方吵闹，姚鹭直视对面身影，纠结道：
“我能有今日成就，全因天赋，连那廖凡都差我一等。”
天生圣人体，也不过排名第三，差他一位。
“可你呢，我曾查阅云族族谱，亲眼见其上面记录，云族云难，天资平凡……”
“你真是云难？”
姚鹭突然发问，目中一道精光，直直射来。
浑然没想到，交手当中，还会被发问的老流氓，也是一愣。
不自觉，他陷入了回忆间。
……
离开云族，前往天门书院的前一页。
长虚难得高兴，喝的伶仃大醉，半夜找上了门。
一开门，莫南捂鼻，没好气道：
“我靠，遭老头子，你这是喝了多少？”
长虚不回答，只是被扶进了屋子，不多时忽的笑道：
“小子，老夫刚刚才想明白了一件事……”
“虾米？”莫南不解。
长虚立马目中清明下来，叹息道：
“你虽按照老夫意愿，走到了这一步，可仍有好多地方，连老夫也解释不通。”
当年近百天骄，之所以失败，大多是修炼过程中走火入魔。
“老夫在有十数人疯魔时，就已经察觉了这一点，所以，你并非是第一个自创古武的人。”
“也绝不是自创的最像样的人。”
说实在的，创一门古武，需要有庞大的武道底蕴。
相比之下，当年那些天骄，出生不凡，更是天资卓越，修改的古武，都不比莫南的《武神诀》差。
“可那些人，还是入魔了，偏偏你小子，怎么就没事呢？”
长虚纠结道。
莫南一番白眼，寻思你咒小爷呢？
但稍一琢磨，他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了。
倘若长虚没撒谎，自己身上，的确有些问题。
糟老头子随后更是道：
“楚家那次，你以为自己是入魔了，老夫也曾这么想，可不对，常人一旦入魔，再无可能恢复神智……”
“你和那姓苗的丫头交手时，也曾变成那副样子。”
“那不是入魔，相反，更像是修炼一门古武成功后，觉醒的天赋。”
但凡武者，修炼到一定境界，都会觉醒天赋。
只是日后随着境界提升，天赋威力渐渐变弱，远不如武技，才少有人再动用。
莫南却是个例外。
他从未有过天赋技，力气远超同境界武者，仔细想来，也不过是修炼《武神诀》自带的特点。
ps：脖子实在疼的睡不着，所以爬起来再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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