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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科市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安保最是严密。但是对方却选择在这里动手，说明一点。”
“对方急了，怕了。”
约瑟琳一开口就让我眼前一亮，不愧是做私家侦探的人，脑子转的很快。
“对，我认同你的说法。对宋天明有什么线索和消息吗？”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问道。
在来之前我已经将要调查的人物告知了她，并且告诉她宋天明书法协会荣誉会员的事情。
“我只是看在索菲亚的面子上给你辅助帮忙，你不是我的雇主。我希望你把这个事情弄清楚。”
约瑟琳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一边搅动着咖啡杯，一边淡漠的说道。
这让我神情有些不爽，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是的，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两码事。开个价吧。”
毛熊这一点说好也可以说不好，但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我也不想参杂人情。
她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万吗？”
我问道。
“一百万。”约瑟琳翻了个白眼，清脆的说道。
“一百万，这么多？”
“因为我值这个价，我是整个莫科市最好的女侦探。另外我在这边工作多年，有很深的人脉和关系。”
约瑟琳显得很自信，对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判断，毕竟信息太少。
不过最终我还是伸出了手，对她说道：“好，我信你一次，成交。”
其实我信的不是她，而是索菲亚。索菲亚作为托勒斯基大将的女儿，她的交际圈子自然不会太差。
不出意外，这个约瑟琳应该有很强的人脉和关系，不然一个女侦探在莫科市立足，也的确困难。
“你不会失望的。”
“呐，这是我调查的资料。准确来说，是我只用了一个小时调查的资料。因为那时候还不确定我们会不会合作。”
等我转账给她，约瑟琳笑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叠档案丢给我，并且耸了耸肩膀，有几分卖弄的说道。
我赶紧拿过档案袋打开，细细观看内里的内容。
都是关于书法协会的内容，让我愕然的是，对方竟然查到了更深的点。
“书法协会竟然是宋天明成立的，他才是这个书法协会的主人？不，资金提供者？”
“那他又为什么要弄个荣誉会员呢？”
我一脸的懵逼，心里满是疑惑。
宋天明完全没必要画蛇添足啊，也太奇怪了。
“因为他是你们华国人。”
约瑟琳放下了咖啡杯笑了笑。
“而且我还查到一点，这个书法协会研究的对象是碑文，古代的碑文。”
“我想那才是他们的目的，你认为呢？”
约瑟琳反问我说道。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通透，直直的看着她，希望她说明白。
这女人跟索菲亚不同，稍显柔和，但是脸上毛孔太大，远距离看着挺美，但是近距离看着有些恶心。
怎么说呢，就像你盯着莲蓬，会有一种密集恐惧症。
“因为他混不进上层啊，也只能以这样的手段进行掩饰。”
“即便他很有钱也不行，在毛熊国上层靠的可不是钱，而是人脉关系和血缘关系。”
“不然上层圈子也位面太廉价了，你觉得呢？”
约瑟琳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她说的对，宋天明显然不想暴露。
但是他的实力根本无法操控一切，他不是毛熊国人，哪怕在毛熊国长大，生活多年。
在毛熊人眼中，他意外是个外人，非我族内其心必异。
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爱民哪怕花再多钱也不可能拿下权利，依然会被人防备。
那么他自然就没有资格在幕后掌控这个书法协会，他跟门德斯基不同。
等一下，我目光一缩，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门德斯基为什么要“弄”宋天明，显然是宋天明想要隐藏在门德斯基后面赚钱。
但是门德斯基根本没把他当成一回事，需要他资金的时候跟他合作，势力渐大后便想踢开他。
宋天明显然也是明白了这一切，所以才会玩上一出金蝉脱壳，以身假死的把戏。
“所以我要找到宋天明，只需要找出他想拿下的石碑，便可以抓住他对吗？”
我握着拳头，此时心里满是通透。
“不，那只是中策，以对方的目的为目的进行寻找。下策自然是漫无目的的找人，而上策嘛——”
约瑟琳伸手绕了绕金色的头发，脸上笑的很是得意。
这女人不简单，这一百万花的值。
光是提供的信息，我就觉得如此，更何况她还会帮我找出宋天明。
“上策是什么？”
我看着她问道。
“索菲亚说你是很聪明的男人，帮她对付了门德斯基，并且让她掌握了海威的缉私局，从而逐步瓦解那边的走私网络。”
“我在见到你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你是一个聪明人。但是现在，我发现你的智商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棒。”
约瑟琳忽然微微撇嘴，将我给抨击了一番。
这让我有些不爽，不过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在这一点上，她说的确实对，但很快我就想明白了。
“我明白了，宋天明的身份决定了他的层次。从下往上去追寻他困难重重，但如果从上往下去追寻他则会变得简单。”
“甚至可以先一步拿下他的目标，或者设局对付他。”
我看着她说道。
“冰果，你答对了，这便是上策。宋天明之所以弄了个书法协会出来，应该是被托里夫斯基逼得。”
“后者是莫科市最大的古玩商人，也是——有关系的大佬。”
“宋天明要在这里捞活，只能绕圈再绕圈，将自己隐身在幕后再幕后。否则一旦托里夫斯基发话，他将粉身碎骨。”
约瑟琳笑着说道，尤其说道托里夫斯基身份的时候，向上点了点食指。
显然是在说，托里夫斯基上面有人。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她：“我要如何才能接近托里夫斯基？”
约瑟琳笑了笑，低头用咖啡勺搅拌着咖啡，没有回答我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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