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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怪了,那她是谁呢?
不得而知。
就连陈大明都说不知道,只是偶然遇见,得知她是一位经验充足的老前辈。我们这些人能力其实是不缺的,缺乏的就是经验。在这一点上,雷鸣都有所欠缺。而雷开雷阔两位伯伯不愿意出山,得不到他们的帮助。
却说在我捏着鼻子给陈锋往嘴里塞那臭烘烘的大蒜时,老太太绕到了我身旁,两眼直冒冷光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忐忑不安,心跳加速。
“你看着我干啥?”我一边塞,一边惊问。
老太太淡淡的摇了摇头,嘴里念了一句诗:“春江花月应犹在,不见当年意中人。”
“啊咧?什么?”我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她微微摇头,又把目光转向胡刚,继续吟唱道:“痴情种子痴情人,情根深处埋作坟。为伊消得人不人,鬼冢红月添伤痕。”
老太太一连对着我和胡刚念诗,我细细品味,越发的不得劲。
还没来得及问,她竟又来到了黄桃面前,盯着黄桃却是默不作声。
我一边塞着大蒜,甚至忘了那股恶臭,心神全都被老太太的诗给吸引住,侧眼紧张地看去,只见老太太盯着黄桃盯着看了良久,方才继续吟诗念道:“得失不过一念间,如若流沙紧如松。该放手时须放手,命里有时终会有。”
黄桃听后沉默了,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紧忙加快速度,将那大蒜全都塞进去,然后连忙跟上老太太,问道:“您刚才念的那些诗什么意思?”
老太太不答,而是看了一眼陈锋,问道:“塞满了?”
“还没有。”我回头望去,“感觉还差一点。”
不知道怎么的,再大的嘴按理说也该塞满了,陈锋的脑袋没那么大,而塞下去的大蒜加起来绝对比他的脑袋都大,即便如此都没能塞满,多余的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于是老太太又像变戏法似的抽出一条大蒜连成的环,这一回的大蒜又臭又腥又骚,那刺鼻的味道简直绝了,比先前的那个更加不遑多让。
强烈刺鼻的味道,简直让我头脑发懵。
“那你继续塞,塞不满还有!”老妪有些发狠的道。
我简直要哭,但老太太说,如果想让哥们儿暂时安全,就必须按照她说的去做。
我尽管不理解,也有点受不住。但为了哥们儿,我也只好听从老太太的意思,急忙回过头去继续。
却见老太太独自走到门口处,停顿一下,对着外面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刚刚张口说了一个:“命——”
却突然又闭上嘴,摇了摇头,接着又回过头来。
她在对谁说话?
我好奇的伸长了脑袋,但看不到人。
就在这时,胡刚突然惊呼道:“小天,快满了快满了,你快瞧。”
我回头一看,果然,那大蒜差不多已经快要漫出来。我顿时松了口气,准备停下,可老太太却如同鬼魅一般的来到我身旁,阻止道:“还没不算满,继续!”
“呜呜呜呜——”
这时候陈锋忽然颤了一下,眼里淌下一道泪花,发出呜咽声。
我于心不忍,想到哥们儿嘴里塞满了这些玩意儿,怕是都无法呼吸过来,便想说差不多就得了。
可老太太态度强硬,非让我继续塞。
我没得法,为了陈锋的安全,只好按照她说的去做。
雷鸣和陈大明都告诉我们,得听老太太的。
眼看着就就要满了,我本以为再塞一两颗就算完事。可没想,一颗接一颗,眼看着就要满,却还是没有。
随着手头上的大蒜一颗一颗的减少,我心跳的越来越快。
“怎么还不见满啊,这大蒜是不是成精了?陈锋快受不了了吧!”胡刚跟我一样,紧张陈锋的安危。
我哭笑不得,只能硬着头皮照老太太说的去做,我的手啊,感觉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重,手上像是悬着一个千斤顶,不断地拉扯着我。
一颗接着一颗。
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一如当年过阴桥那般。
“十六颗——十七颗——十八颗——”
终于,数字在心底里定格在十八,最后一刻大蒜再也塞不进去了。我松了口气,胡刚松了口气,老太太也松了口气。
她看了看我手里仅剩的四颗大蒜,将其拿回到手里,长出一口气道:“还好,若是还不满就麻烦了。”
“怎么说?这大蒜究竟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老太太回答道:“大蒜是驱邪的你们可都知道?”
“自然,这是最基本的,就连我这个乡下来的都知道。”胡刚抢先回答。
老太太点点头,“诅咒凝化成邪毒,深入骨髓,只有大蒜可以镇住。”
“那后来的呢?那臭烘烘的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老太太答道:“你们第二次塞得那个是用牛粪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驱邪大蒜,前面的那些还不够,只能加点料。用最污秽的东西,方才能驱赶邪佞。”
闻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龟龟!
要是陈锋知道自己吃了那么多陈牛老粪,不知道有什么感想。而我此刻感觉到手上还残留“余香”
好不难受!
“那再后来的呢?比陈牛老粪还厉害的是什么?”胡刚瞪大了眼睛继续问道,同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再说:哥们儿,你真可怜。
他运气好,第一轮大蒜没有沾染什么东西。可我当时的两轮,那可真是醉了。
老太太回答道:“我见牛粪浸泡的那一串都还没用,便知这邪毒已经很深,小伙子非常危险。不得已,只能继续加料。刚才那一串用的是熬制的童子尿加chu女血加上猪狗牛羊等等家畜的排泄物,配合上黑狗血、黑猫体液以及一些山里捡的动物尸骸浸泡过的。”
她一字一句的回答,句句都让人倒吸凉气。
这些玩意儿指定没有说起来的那么简单。可谓是“余香”绕梁,至今还有重重的味道。
听到后,胡刚忍不住笑了,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直呼:“幸亏不是我,不然我这手怕是伸不出去咯。”
“畜生。”我骂了一句,这特么不是嘲讽我的么。
?N瑟!
这时,那老太太面孔一黑,冷冷的对着胡刚道:“你哥们儿都快变成干尸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嘲笑别人,你有良心吗?”
“啊咧,我——我只是开个玩笑。”胡刚一听,当即低下头去。
老太太冷哼道:“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可知道这些价值有多昂贵,乍一听是很污秽,但恰恰是这种污秽的东西有奇效,你这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老太太怒极,连声怒骂,骂的胡刚抬不起头,哪里还有心情来嘲讽我。
我也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不敢看那凶巴巴的老太太。
老太太环视一圈,最后眼神定格在陈锋的身上。只见此时,陈锋已经没有了那股子狰狞,嘴里塞满了大蒜的他呜呜呜的嚎叫,哀怨至极。
为此,胡刚更内疚了,嘴里直呼对不起。
老太太也不管他,在陈锋的身上拍了一拍,检查了一番。渐渐地,随着老太太脸上的凝重慢慢消去,我的心情才算放松一些。
等了片刻,老太太在陈锋的背上敲打过几十下之后,她忽然叫上我和胡刚,让我们分别拽住陈锋的手。
我俩不敢大意,经过之前的事,对着老太太已然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惧怕。老太太也不知咋的,感觉天生就有股霸气,令人在她身旁就止不住的颤抖。
分别抓住左右手,两人同时按照老太太的指挥用力一拉。
刚开始时我有点不敢用劲,生怕将陈锋的胳膊拽断。我的力气大家都是知道的,一拳头下去,四百斤的公猪都吃不消。母猪就不说了,亮出拳头就得恐惧的爬上树。
老太太为此骂了我一顿,喝道:“没吃饭呢?大老爷们儿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说我怕拽断陈锋的胳膊,老太太骂我懂个屁,让我用力就行。
我思来想去,老太太不像是在瞎说,于是硬着头皮加重了气力。
神奇的是,我用很大的气力并未折断陈锋的胳膊,反而发现一股神奇的力量似乎从陈锋体内与我相抗,我越是用劲,那股力量就越大。
到了最后,变成了我跟那股力量的抗衡。
人就是这样,若是没有抵抗,就不会怎么在意。有了相反的力量在同自己抗衡之后,我突然间有种想要战胜那股力量的心理作用。
在这股心理作用之下,我渐渐地忘记了自己在干啥,拼了命的拉拽。我一拉,那股力量就朝着相反的方向拉回去,就像拔河一样。
嘿呀!
我这小暴脾气,哪里能受得了。
我被激发起了能量,深吸一口气,差点把陈锋连带着胡刚都一块甩到天上。
也就在这一刻,扑通扑通的,塞在陈锋嘴里的大蒜一颗一颗的被吐出来,每一颗大蒜上都黑色的黏糊糊的液体,不断吞吐泡沫。
落到地上,很快那大蒜就干瘪下去,只剩下外面的皮。
片刻后,陈锋哭喊一声,大叫道:“疼疼疼!要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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