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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起算盘,向铁颚始祖大鸟砸去!
李渡听声辩位,祭出麝香葫芦,顶住算盘,同时身子倒飞出去,与花螳螂拉开距离。
甄计较这才一惊:“御兽师操纵兽囊来战斗,可见这小子的血脉之力强盛之极......难道是名门之后?”
他用力将算盘下压,却寸步难行。
铁颚始祖大鸟的钢翼迎头而来,铁算盘忽然抽出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支笔。
那笔似乎不是法器,而像一支普通的毛笔,只是记账用的。
他看准铁颚始祖大鸟的心脏,将笔向上一撩!
这一来便是同归于尽之势,铁颚始祖大鸟昂首便向上拔起身子,躲过了这一笔。
甄计较松了口气,将算盘打得啪啪作响,道:“这一笔生意做不得,老爷的性命宝贵,怎么能跟这禽鸟交换?糊涂!糊涂!”
他口中说着,又糅身直上,将算珠当做暗器,朝铁颚始祖大鸟打去。
李渡双掌合十,正欲将麝香葫芦挡在麻雀身前,只觉得耳边痒痒的,有人在吹气。
“公子!看我呀。”
杜四娘在他身后,咯咯娇笑着。
李渡心中一寒,连忙转身应对,但目光不与她接触,笑道:“看你做什么,你男人还在旁边呢!”
“奴家好的,就是这一口儿啊。”花螳螂突然不再笑了,一脸真诚地望着李渡。
“你!......”
李渡的目瞪口呆倒让花螳螂噗嗤一笑,她翩然靠近,伸手去抓李渡的领口:“小哥儿看起来眉目含情,倒像是情场老手,没想到如此淳朴,四娘很是中意......”
她只要与李渡四目相对,这魅术就成了!
“啊!”
花螳螂本意是抓住李渡的领口往自己怀中一拉,没想到触手处炽热异常,竟像是一块烙铁!
她猝不及防,闪身后退,脸上的荡意瞬间消散,沉声道:“你那是什么?为何如此滚烫?”
“**焚身,没听过啊?怕了吧,你驾驭不了少爷我!”李渡嬉皮笑脸地后退,一双眼睛却不断观察着花螳螂的脚步。
无法与她四目相对,便只好看着她的步伐来躲避了!
花螳螂自然不相信李渡的话,心想:“这小子怀中必是有什么法器。多半便是那狐火!”
她眼珠一转,又挂上甜美的笑来,从怀中拿出一把镰刀。
“这镰刀,不知能不能收割公子的心呢?”花螳螂一边笑,一边纵身上前。
李渡无暇应答,望着那在暗夜中闪闪发亮的刀锋,闪身躲避。
此刻他终于开始后悔,为何不早早地修炼起副业来!
这般近身相战,实非己所擅长。
李渡一边狼狈逃窜,一边暗暗发誓:“等老子回去了,就找李轻烟她爹,仙修,剑客,随便练一个罢了!”
若非李渡血脉之力强横,预先感应到花螳螂的攻击轨迹,早已成为镰刀下的亡魂!
此刻铁颚始祖大鸟也正堪堪躲避着铁算盘的攻势,对方既有暗器——算珠,又有钝器——算盘,还有短兵——毛笔,铁颚始祖大鸟虽有孤鸿在身,竟也没讨得了好去!
更蹊跷的是,无论铁颚始祖大鸟以孤鸿身法如何躲避,那铁算盘念念有词,拨动念珠,竟然便向铁颚始祖大鸟的方位打去,准确异常。
眼见李渡身陷险地,铁颚始祖大鸟竟无法抵达他身边。
那铁算盘也是诧异,他这手拨弄算盘本就是计算敌人的落脚点在何处,称得上料敌先机,以往作战无往而不利,怎么却打不中这禽鸟!
他怎么知道,铁颚始祖大鸟的孤鸿身法本就扑朔迷离,又是身兼[琉璃心]这等天赋。
在铁算盘计算铁颚始祖大鸟的落脚点时,铁颚始祖大鸟也在预判他的攻击。
他们互相预判了对方的预判!
那铁算盘见此不是长久之计,忽然眼光瞥向李渡与花螳螂的战局来。
他将手头的算珠忽然一次激射而出,如同漫天花雨,铁颚始祖大鸟躲避得甚是艰辛。
然而铁算盘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拨弄算盘,根据概率推算出李渡的落脚点,大喊:“四娘,走[无妄]位,抓这小子右臂!”
花螳螂顿时抖擞精神,知道铁算盘是以伏羲八卦图的方位指点自己,便依言走向无妄。
而李渡,果然便落在那里,右臂一紧,被花螳螂抓住!
他一惊之下,连忙挣扎,双眼却不由自主地望向花螳螂。
黑夜之中,李渡看见花螳螂的双眼闪着幽蓝色的光。
“糟了!”
李渡后悔莫及,再闭眼已是不及,只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心脏剧烈跳动。
花螳螂舔着嘴唇,魅惑至极,笑容却无比阴冷:“终于,落到我手中了,公子。”
望着逼近的花螳螂,李渡兀自笑道:“刚才始终不敢看你,这下,我也好好欣赏美人儿。就是老了点儿,唉。”
那花螳螂自负风韵犹存,不输于双十年华,闻言岂能不怒?
“四娘!别生气,这小子要你心乱,解开魅术!”铁算盘厉声喝道。
花螳螂这才清醒过来,望着李渡邪魅一笑:“小坏蛋,又来害姐姐的功夫。”
李渡暗自叫苦,他身体燥热无比,想要不看花螳螂,却不由自主地紧盯着,自上而下。
这魅术果然厉害,尤其是对李渡这个两世为人,都是处男的家伙而言。
“妈的!等我平安回去,不但要修习副业,老子还要找人双修!再也不中这个道道儿!”
李渡愤愤不平地想着,脑海中忽然窜出萱草幽怨的神情。
他连忙在心中道歉:“罪过罪过,萱草姑娘,我对你并无邪念.......咦?”
李渡忽然发现,在他想起萱草后,身体的燥热竟然解了一点。
“莫非是想着施展魅术之外的人,便是解脱的方法?”
铁颚始祖大鸟见主人受困,以孤鸿身法前来解救,却迟了一步。
铁算盘闪身拦住铁颚始祖大鸟,奸笑道:“想让你的主人血溅当场吗?”
望着手执镰刀的花螳螂,铁颚始祖大鸟咬了咬牙,停下身形。
“这就对了......你不是一只麻雀吗?变回去。”
铁颚始祖大鸟稍一迟疑,那镰刀便深入了李渡咽喉半寸,留下一道血痕。
一声啼鸣,既是警告,又是屈服,铁颚始祖大鸟便恢复到麻雀的形态。
“哼!这还差不多。”铁算盘见麻雀已经乖巧,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随手扔出。
“叽!”麻雀痛地叫了一声,这账簿直直地压住自己,竟似有千斤之重,无法脱身。
“知道了吧,世上最沉重的,便是[账]!”
【作者题外话】:最难防的是色,最沉重的是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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