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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孩子,一个个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或是拐骗,或是强抢,被他们弄到各地,好看的女童,男童,会被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富人或是风雅之士,供他们亵玩。
剩下些大些的,面容不好的,则是被这些人渣残忍的打残,弄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外形,刺穿耳膜,割掉舌头,有的连眼睛都被刺瞎。终日沿街乞讨,为这些禽兽收敛钱财,谋取利益。简直天理难容。
当李道把这些事以一种平平淡淡的语气讲出来后,程咬金和秦叔宝都一脸羞愧。
他们对这些事早有耳闻,但他们是军中将领,只负责带军作战,这些归地方衙门管的事他们也插不上手,有心无力。
“你们几个家伙,躲了这么久,口不渴吗?”瞥了边上的店铺一眼,李道没好气的叫了一声。
边上是一间胭脂铺,程处墨领头,几个少年从里面走了过来。
低眉顺眼的给几位长辈见礼,李道闻见几人身上刺鼻的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们几个还真会挑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去教坊司了呢!”
“道爷,我们可没去,您可别冤枉人!”程处墨和秦怀玉听到李道的调侃,吓了一跳,他们平时虽然顽劣,但逛青楼这种事还是不敢去的!心虚的瞟了各自老爹一眼。“我们这不是给您做马鞍去了吗,趁工匠们在干活,还要一会才能做好。就陪着长生在街上溜达,谁知见您在街上见义勇为,就找了个视线好的地方观摩了一下。”
撇撇嘴,不理会几个小子的奉承。李道看看几个藏在人群中观察现场的内侍,对着同桌的两位国公道,“如何,这件事怎么办?”
程咬金抱拳小声道,“武王,陛下说让您看着办,左武卫调配三万人马听您调遣。”
这李老二倒是会使唤人,对老子倒也放心,统领三万悍卒的兵权说给就给!
“别的我不管,那什么拐子帮在长安的老巢以及人手一个都不能少,包括那些给他们打掩护的!”李道转头指着长生,程处墨,秦怀玉,“带上他们三个一起去。”
一口喝干碗里剩下的醪糟,看着几个少年不敢相信的样子,李道站起身来,“你们几个在青山村天天帮我干活,不就是想让我教你们几招吗!现在给你们个机会,那些丧尽天良的人渣一个也不用留!”
“真的?道爷?”不光是程处墨和秦怀玉,连同他们的老爹也满脸狂喜的望着李道。
“先把眼前的事办好了再说!”走得长生面前,李道拍拍这个一向淳朴的农家少年,“长生,我知道你梦想当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这次,你也跟着去吧,想当将军就先体验一下杀人的感觉吧!”
眼神坚定的点点头,“谢谢你,李大哥!”
“记住,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李道这番话出口,惊呆了众人!胸中要有多大的愤怒,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如此豪言!
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李道转身就走,朝后挥挥手,“怎么调遣军队你们的老爹比我懂,交给他们就是。抓紧时间,别让坏人跑了!”
“武王殿下,那我们到底该如何行事?”程咬金还没从刚刚杀人歌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见李道要走,赶紧问道。
“军队出动,还用问我!你们又不是捕快,又不是要你找证据查案!不是有夜捉人吗,找他们拿名单。大军进城,全部围起来,任何胆敢狡辩,反抗的,通通先杀一遍!还用我教你!”停下脚步,李道转身指着小摊,“还用,走的时候把账结了!”
夕阳西下,晚霞带不来任何温暖,只是给身体批上一层橘黄。
“怎么样,盈盈,会不会觉得有点冷?要不要穿些衣服?”新配的马鞍很合适,李道舒舒服服的坐在独角兽王的背上,低头问骑着小毛驴走在旁边的盈盈。
“李大哥,姐姐给我穿了好多呢!一点都不冷。”小黑太高了,盈盈和李道说话还得仰着头。“为什么哥哥不和我们一起回来,他是要在处墨哥哥他们家做客吗?”
“嗯,程处墨他爹要去抓老鼠,长生去给他帮忙去了。”看小毛驴背后的筐子里放着不少东西,李道笑了笑,“怎么样?兕子家好玩吗?”
说起今天自己一个人到别人家做客的事,盈盈来了精神,“好玩,兕子家可大了,到处都是高高的房子,她家里人也多,只是大部分看起来都不敢和她玩,有些怕她。”
“还有就是兕子好像生病了,身体不好。她们家院子里种的树,她都爬不上去,她娘亲也不让她上树玩,带着我们去看她家养的动物,有花鹿,猴子,池塘里还有鱼,我还看见仙鹤在水上飞呢!”
“哦,那你们不是玩得很开心?”李道笑着问。
嬉笑着点点头,“是啊,我们还去兕子家的后花园躲猫猫了。李大哥,兕子家的花园好大!种了好多花,各种果树,里面到处是小亭子,那些假山还有小桥可漂亮了!”
说着,盈盈又带着种遗憾的口吻,“可惜现在是冬天,花园里没什么花,要不然,我还可以和兕子一块抓蝴蝶呢!”
听盈盈说着话,李道想起自己灵魂空间里放着的那座来自花果山的山谷了,也是要找个地方把它放出来了!
“不就是想抓蝴蝶吗,简单!”坐在小黑的背上打了个响指,“其实咱们家也有花园,比起兕子家的更大更漂亮!”
等回了家,和秀娘说了一声长生可能会在长安呆几天,免得她担心。
吃过饭,和秀娘姐妹俩聊了会天,直到她们回房睡下后,李道一个人往屋后的那座小山坡走去。
凡是李道前进的方向,光亮便会紧跟着过来,这一幕把他衬托得如同光明神下凡似的,只要是他走过的地方,光辉就会洒遍大地,照亮所有的黑暗。
“这神圣之光还挺好用,完全智能化照明工具,就是不知它最大范围能照耀多大的地方!”绕过整座山坡,后面是一大片洼地,再过去就到了山林的范围。
“就这里了。”本就是前几天看好的位置,李道心里默念,“小光球,给我把这一片山洼全部照亮。”命令下达,就看到原本固定在自己脚下一小块范围的亮光,如同潮水般往前面扩散,眨眼间,眼前亮如白昼,一些躲藏在草丛,树后的夜行动物,被这突然出现的白天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往远处黑暗中跑去。
一个纵越,从山坡那边跳了过来。李道站在这片洼地大概的中间位置,从灵魂空间将那座山谷召了出来,“小猴子们,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伴着虚空中一阵阵闷雷般的响声,李道头顶半空显现出一座虚幻的山谷,随着虚影缓慢的落下,山谷也开始慢慢凝实,先是山石,土地,再是野草,鲜花,果树,最后地面一阵轻微的晃动,整座山谷结结实实和李道脚下的大地相合,山谷的灵脉也彻底与这里的地脉相连。
“嗡!”李道仿佛感觉有一层包裹山谷的护罩撤开了,整座山谷开始充满了生机,昆虫开始爬行,小鸟继续歌唱,五彩斑斓的各色蝴蝶在林间飞舞,蜜蜂也震动翅膀嗡嗡在花丛中飞行。
当一群金色的小猕猴从山壁上的洞穴中跑出来,亲昵的围着李道打转时,这座从他的灵魂空间搬到大唐世界的世外桃源真正活了过来。
“来。”蹲下身摸摸这只乖乖站在他身前的小猕猴,“你就是它们中的老大吧?看你身上的毛色更亮些,眼神也更加灵动,有点猴王的样。”
小猕猴很是享受李道的抚摸,听到他的话,将小小的脑袋又往李道的手里凑了凑,还眨巴着黑漆漆的眼睛点点头,嘴里“吱吱”一阵叫唤,身边其它的小猕猴听到招呼,一个个跳到它身后,尽管还是抓耳挠腮,互相打闹,一点也不安分,但始终蹲在出声的小猴身后,没有四处乱跑。
用爪子抓了抓李道的裤腿,昂着脑袋对着李道这位主人呲牙一乐,仿佛在说,主人,你看,我就是猴王,它们都听我的话。
灵魂空间出来的生灵,它们的表达李道自然是能够理解,在小猕猴的头上揉了一把,“行了,知道你就是这个山谷最靓的仔,好吧!以后你还是带着猴群摘果子酿酒,好好玩耍生活,这里已经不是花果山了,也不用怕其它妖猴欺负你们了。”
小猴子很是激动,连着在原地翻了几个跟头,嘴里吱吱叫个不停,听到它的叫声,明白什么意思的其它猴子也是欢快起来,给李道来了个现场的群猴杂耍,兴奋异常。
“好了好了,别看这天很亮,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们也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我也要走了,明天再过来。”李道被吵得头大,准备回去,临走摸了摸那只小猕猴猴王,“我给你取个名字,以后你就叫小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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