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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不是心里很烦,我这里有一些新奇的玩意,说不准能给小姐解解乏。”
她侧目看着旁边的家仆。
“你是新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男人低着腰扶着她向前走。
“我之前在外院当差,昨日刚被调过来。”
仔细看了他两眼,确定是有些眼熟以后,张颖缓缓开口,
“什么东西,还能解现在的乏?”
似乎有些意外张颖竟然真的搭理了他,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皮纸递了上去。
“这是什么?”
她刚准备伸手把它打开,就被男人拿过来包住。
“小姐仔细着些,这东西药效极强,多沾染一些那就不得了了。这是前几日托人去外面买的“裂心散”,本来是奴才用来给自己家**的母猫吃的,现如今如果能解一解小姐的燃眉之急,着实是奴才的荣幸。”
这种“裂心散”的功效就是断情绝爱,平日里很少有人用,只有偶尔青楼馆馆里有不老实的娼妇才会在她们身上用。
平时用在**的猫狗身上,少量就能绝育。看着这人手里拿着的分量,已经足够两个人的药效。
“这东西平日里买一副可是要去官府备案的,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有一个兄弟在城里的青楼当值,在他们那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东西,这次回来特意跟他要的。”
看得出这个女主人似乎有些疑虑,他赶紧开口。
“如何判定真假,你需要证明给我看。”
颠了颠手里的药,她又扔给这个家仆,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这个简单,裂心散是非常容易识别的,小姐您看。”
伸出手抖出一点,一些白粉末慢慢飘到地上,他从怀里拿着一个火折子,放到地上引燃,果然就像她看到的一样,这个裂心散缓缓燃烧。
遇火即燃烧,就是这个东西特有的特征,但是由于水云国明令禁止私藏烟火,所以也就很少有人去验证这些东西。
到了这一步,张颖也就真的相信了,伸手跟那家仆要过来。
二人到了王家的时候,王家还是紧闭大门,还没人出来。
示意这个家仆上前敲门,她走向一旁,攥着手里的油纸,有些下定不了决心。
张颖的坏,是一种无脑且自负的坏,自己说话办事不经思考,平日里最容易受人挑拨,看着高冷,实则是个别人随意挑拨就会怒不可遏的人,今日这家仆就差将目的说出来了,张颖也丝毫没有察觉有何不妥。
她甚至还在想这个药接下来要用在谁身上。也许是昨天受伤才刚恢复,脑子现在有些迟钝,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铁柱开门的时候,周福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恰巧看到了门外的二人,还以为是来接他的。
“你们来了正好,快快快,给老夫拿着东西。”
将东西递到家仆手里,转身给铁柱告别。
二人互相寒暄。
“周大夫慢走,此事还是得谢谢您。”铁柱真心诚意的握住周福的手。
“既然我家妹子已经醒过来了,那我也就不多留您了,您在张家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尽管来这,我们王家一定敞开大门热烈欢迎。”
“行嘞,小子回去吧,不用送了,有事再派人来找我。”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生生将张颖撇在看一旁,眼看着张颖就要爆发,周福似乎有感应一样,应声而止。
他这才看到门外站着的张颖,有些疑问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来的丫鬟?怎么没见过?”
深夏的日子早晨已经有些凉爽,周福此话说出去,感觉原本清爽的身子突然降到了冰点,怎么突然这么冷了呢!
“周,周大夫,这是我们家小姐,昨日您回来的时候她在房里休息,所以她………”
周福这才恍然大悟的捋着胡子:“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怪周某孤陋寡闻,还不知道你们张里正有个女儿正当年纪。”
张颖看着这个大夫,有些吐血,若不是有事着急求着他,早就将他给踢出去了。
看着没什么事,周福便告别铁柱,招呼两人离开。
看着人走开了,铁柱才松了一口气,转身锁上了门。
此时的王欣正一脸愁容的看着眼前的镜子,她突然想起来了很多事。
比如:王欣只是她的一个小小生活的一部分。可以说,王欣是她,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是王欣。
没想到中一次毒竟然阴差阳错的将自己之前特意封存的记忆唤醒了,她真的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了。不过那个叫周福的大夫,还真有那么两把刷子。
既然她现在醒了,那得赶紧去找谢文姝,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了很多事,有几个很重要而且能帮到谢文姝的问题,她得赶紧跟她说,要不然就错过。。。。。。
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她掐了几个秘术交叠在一起,眼前缓缓浮现了最近谢文姝走过的地方。
山顶温泉
母子二人昨日在水里嬉闹了半宿,等醒来就已经日上三竿,身后没有仇人追杀也没有野兽抢地盘,柏溪男的睡个安稳觉。谢文姝将空间里拿出来的鲛纱给他盖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院子里。
“你,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一到院子,她就看到白轩云翳还站在昨晚烤鱼的地方,手里的鱼肉只咬了一小口,甚至连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
“有心事啊,白师傅。”
托着下巴神经兮兮的,谢文姝想到之前柏溪说的事,这家伙,绝对有故事。
“你这样可不行,一个人在这闷头想不说出来可是会憋坏的,”想起自己实验室还有几罐陈年老酒,她决定不藏着掖着了:“你由故事,我有酒,我们要不坐下来聊个海枯石烂!”
兴冲冲的挥了挥手里的“五粮液”,她看白轩云翳似乎抬起了眼皮,伸手将酒瓶扔给他。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东西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杯。”
白轩云翳看了她一眼,默默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谢文姝摇摇头,真是个疙瘩,多说一句是不是就会死!
“我出门有些事情,你在这看好溪儿。”
看着这一会就喝的下去了大半瓶子的男人,她摇摇头,转身又回去连人带床一起收进了空间里,这才放心的离开。
“酒虽然是我给的,但是你还是少喝点,小心伤口复发,到时候再赖我我可不管了。”
等人走后,白轩云翳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废的倒在地上。
回到屋的铁柱,看着自家妹子在屋里收拾衣服,不晓得她又在搞什么鬼。
“你才刚醒,又要干什么去?”
“啊,哥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过两天再回来。”
“什么事这么久,你一个小姑娘家,这样出去哪里安全!”
作为家里的掌中宝,铁柱当然不能放她离开,再说,如今正是选圣女的风口,他可不能再让她出什么差错了。
就昨天晕倒那一会,他爹差点剥了他的皮,要是今天王欣再擅自出去,那再回来就见不到他这个哥哥了。
“要去也得我陪你一起,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找爹。”
铁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没有一丝犹豫的堵住门,这架势就好像王欣不答应他就堵在门口不走了。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
王欣无奈,但是眼底还是不经意闪过一丝湿润,这种被亲情包裹的爱,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背好包袱,王欣示意铁柱松开拦着门,铁柱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窗子,然后在王欣吃惊的表情下翻了出去。
“好好的大门不走,为什么要翻窗户!”王欣理了理差点松下来的裤腰带,这还是她刚才为了办事方便特意修剪的男装,但是还是有些不合身。
“因为刺激啊,这才像去悄悄办大事的人应该做的,”掐过路边的一个牵牛花,他别在王欣头上:“你说你,这都要当圣女的人了,怎么一天到晚还是这么野,连个女红也做不踏实。”
“哼,什么圣女?谁稀罕谁去就是。”
王欣不以为意的撇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听到这个圣女,她的眼里越来越不屑。
“那好歹你也看一下咱爹娘,期盼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家里光宗耀祖的机会来了,我是指望不上了,你这再甩手不干,不得气死他们。”
嘴上虽然有些不饶人,但是铁柱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这个什么劳资圣女也是没有半分敬畏之心。
“天底下路多着呢,谁说非要在圣女这一棵树上吊死的。”
勒紧包袱继续向前走,兄妹二人就这样一问一答,慢慢就走到了谢文姝那个被“烧毁”的家。
铁柱抬头,差点刹不住脚。
“你来这干什么欣儿?这里进不。。。。。。”
话说到一半就被他吞进了肚子里,王欣已经伸手一挥进了这个屋子。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铁柱有些怀疑,自己费尽习得的秘术,自家妹子竟然一挥手就比他的厉害好几倍,她什么时候这么牛了!!!
“跟紧点,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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