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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璃挑刺道。
念无名笑容淡淡的,坐到厅堂主位上,看着面前的几人,他有些哭笑不得,唯独那位女子还算特别,其余的,大多可以归类为哗众取宠。
他平静的说道:“是跟着咱们去修行的,他们想要去神域。”
“感觉没什么意思。要不就……”彩璃笑容灿烂,身后那只家伙已经得了她的受意,舔了舔*,这是真当真了,双眸发光的看着那几人。
他们带来的那些晚辈都在好好修行,各自历练。
苏方已经来到了那处据说女子很多的地儿,他停步在一处楼宇前,抬头看去,好多个女子对他指指点点,有说有笑,莺莺燕燕。他收回视线,叹了口气,“歪瓜裂枣。还都是招了虫子的。”
他伸了个懒腰,继续往东走去,行了一会儿,不出所料看到了一座很庞大的酒楼,规模宏大,看样子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他回头一笑,有个姑娘跟在身后,他对那女子笑了一下,也没有过多理会,因为穿着华贵的缘故,他很轻松就进了这处食府,看着内部的画面,原来是一处小天地,有鸟有兽,更有青山绿水,当然也有楼内楼,里面不像是食府,更像是一应俱全的小世界。
不过他刚进来时,香气四溢,引人食欲,这确实有点食府的样子。
“道友,你怎么还跟着我啊,蹭吃蹭喝的话就跟紧点,要是没有这份心思,切磋道法那我认输,修为不够,打不过你。”他头也没回,传音道。
刚刚跨过大门走进来的女子,一手提起裙,一手撩起挡在眼前的一缕乌黑长发,笑容不输昙花一现最美时。
“一路同行,没有要跟着你的意思,别误会啊,还有就是,我可打不过你。若论修为,十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呀。”她笑嘻嘻,快走两步跟了上来,两人并肩而立,女子微踮脚尖,眺望远处。
“好吧,姑娘怎么说都好。”苏方笑嘻嘻,这副笑容还真的与三长老的笑容九分相似。
来到一处草丛中起的酒楼旁,这二人一同跨入,很快就有人迎面而来接待这二位客人。
“听说你们这里东西很好吃是吧?那给我来最好吃的。”苏方笑嘻嘻,那迎面而来的女修愣了一下,很显然这种话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不过她点点头,递给他二人一块木牌,柔声交代了一些好吃好玩的,然后就带他们向楼上行走。
“姑娘,一会儿付钱的时候,你了是要出点力啊。”苏方无奈笑道。
身侧女子笑嘻嘻,“我又不是跟你一起的,你我各吃各的。”
一个大胡子男人也进了食府,脚步轻快,似乎很了解过程,一路登顶,来到了一处楼宇之内,看着那些个苏方,这是他要观察的第一个。
这家伙竟然没有一点儿怒意,更没有半点不耐烦。
“道友,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念无名来到一处宫殿之外,也没有走进入,开口问道。
“不要太早,还有些事我没有处理好,还需要一些时间。”楼云在大殿之内开口道,也没有出门相见。
念无名能够理解,就开口笑道:“若是觉得没什么压力,大可以陪我等十年,之后再慢慢修行岂不美哉?”
里面的楼云走出来,看着念无名,笑容无奈道:“也就你这般万事不上心了。也难怪你做皇帝最合适,最起码可以稳定一国王朝上下的心,再不会有人觉得身处危堂。”
“不了,一个月后离开。就一个月,道友那时候再交代一些事情与你。”楼云看了眼太阳,开口言语完之后重新回到宫殿之中。
念无名坐在台阶之上,取出一壶酒,喝了一口之后同样看着太阳。
楼云之所以要一个月,并不只是有些事需要处理,以楼云这样的人,完全不需要这么久,更多的是他要以他的方式与这座王朝这个世界做最后告别。
整个王朝对于他而言,就同于亲手带大的孩子,无论这个孩子长大了多久,该松手的时候,永远把握不住,局中之人便是如此,怎样与自己的孩子做割舍?
念无名站起身来,在这处皇宫之中慢慢行走,走街串巷,很是有意思。无论在哪,几乎都是黑色成为主调,处出将心思都花在细节上,是有很多能工巧匠来设计这帝宫的。
整个皇城就是帝宫,处出都有可见那座高高的楼,那便是帝宫中央,也是皇帝待的地方,如今彩璃正在里面住着,为那只新来的伙伴指点修行。
他来到了一处掌管谍报的地,也是有禁制在周围守护,他驻足在外面,看着里面大殿之中有个小脑袋瓜探出头来,是个少年,满脸疑惑。
“皇帝?”他轻声开口道。
念无名听得懂他的语言,点点头道:“如今还没退位,我是皇帝,不过是个甩手掌柜,对你们而言没什么作用,当我未曾来过就好。”
他笑嘻嘻,那孩子就跟着笑嘻嘻起来。
突然,少年头上砰的一声,一把戒尺打在头上,他都未曾犹豫,转头离开,坐在他原本应该坐着的位置上,一气呵成。
一位老者走出门外,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皇帝就要行下跪礼,被念无名走进禁制,将他扶起来,“前辈还是将我当做晚辈来看就好,不出意外,这十来年,我可能都要在帝城之中,我需要了解一些大小事务,就四处看看而已。”
“皇帝体恤国家,国家之福也!”老人双手颤抖,看着这个年轻的不能再年轻的皇帝,还是个有心做好的皇帝,他真的无法控制激动的情绪。
于是他就被请了进来,不过没有现出真身,是怕打扰到这些人,就以一个念头藏在老人*的发丝之间。这处宫殿也是别有洞天,里面大多都是修士,每个人与每个人都不知对方是谁,每个命令从这里传到帝宫楼云那里,都需要反复筛查核实,最终要由这个少年送过去。
周围一些人忙忙碌碌,每个人最值钱的就是肩膀上那颗头颅,每个人都有一处随便石桌,上面有无数纸张笔墨,都在不停的书写一些信息,每个人都带着特殊的面具,各忙各的,也不相互之间有任何言语。
更为古怪的是,这些人很少可以出去,也没办法由他们任何一个人单独发出去任何消息,同样需要那位少年送去别处,偶有一些急事,会由老人亲自去送。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处地方,看似简单,其实抽丝剥茧,想要将每个乱糟糟的信息理清楚,还是不容易的,这些人并非某个人负责某一处,有时候是两人负责一处消息,有时是更多人,绝对没有一人的时候。当然,他们也会经常被打乱,并没有固定组合,也不允许知道对方是谁,不可以用言语或神念来沟通。
念无名看着这些人,就想到了一些事情,自己在神域也有一个王朝,不过已将皇位传下去了,那处王朝一样有谍报,不过没有这么复杂,一般都是处理王朝与门派之间的事,没有涉及到别的国,所以应对性比较单一,只要能想到办法拿下某个国中门派,那便是立功,好处都是机缘,他们的目的性更强烈,做起事来也就事半功倍。若是两两相比,自然是比不过这处王朝之中的谍报那样复杂并且严格。
“楼云果然更适合做一些细节到头的事儿。”念无名笑嘻嘻,在老人耳边说道。
老人淡淡笑了笑,“你说咱们那位国师啊?他可是个外表温柔的狠角色,治理朝政是个铁手腕,里里外外,大大小小,都是平平静静治理过来的,手段不怎么平静,最初时候他杀了很多人,硬生生是杀怕了一些人。这些年好像活着的贪官污吏都忘了当年那位笑容满面如春风的国师是如何杀人的了。”
老人言下之意,是如今的王朝之中,有些人做的有些事有些越矩,应该敲打敲打了。
念无名离开谍报处,向一处宫殿之中走去。
清晨时间,依旧是早朝,念无名自皇宫大殿外面走进,文武官员还是没有开朝会,很明显都知道了皇帝这个存在,哪个还敢等皇帝没到就议事?当真觉得那百步营是吃素的不成?
整个王朝之中,有一个神奇的组织叫百步营,只听命两个人,一位就是眼前人,一位是那位坐在幕后看他们一举一动的那位言语比皇帝还有震慑力的国师。
念无名慢慢走到了龙椅之上,坐了上去,不是一身龙袍,更未带龙冠,却在坐上来的这一刻,就好像他每次早朝都坐在这里一样,毫无违和感。
“老规矩,你们说你们的,我听着你们说,就当作我不在这里,该如何就如何。”念无名淡淡笑道。
为首的那位老丞相带头下跪行礼,每天必备。
念无名摆了摆手,这些人起身,做皇帝,他很熟稔,只不过现在对于一国情形还不太了解,怕打乱楼云的一些细节上的计划,所以就没有大肆指点江山。
他与那老宦官摆了摆手,那宦官小跑过来,念无名从他手中取来一道旨意,打开之后原来与那天是重复的,每天都是这套词,最后有一句“战时特殊,诸公谨言”,似乎只有这句话不应该一直出现。
朝上官员三公九卿制,丞相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揽朝政大权,只要头上那两位不发话,他之言语,即是圣旨。
还是往常那些破事,只不过越说越琐碎,每次涉事官员几乎都能借着事情提高嗓门来两句,换往常,那就是破口大骂都不足为奇。公是公私是私,朝堂之上的议论,哪怕是打起来了,走出朝堂之后,谁敢私自寻仇,那种惩罚,是这些官员想都不敢想的雷罚。
“坐北朝南,南天那边的人都吃土了,还要打西边,就不能等一等?西边蛮夷死几个就死了,南天那边的民众哪里吃过这么大的苦,一定要将一部分力量分过去。稳步前进,不要主动发起战争!”
保守派一力拒绝他们边境最弄出的战事。
兵卒战场厮杀,这种场面几乎年年都有,每年都是那几件事打来打去,都是修士参战,所以战线可以拉的极长,打起架来也是久久不能平息,往往都是几年十几年的一场战争。
“边境要打,南边要平,两手都要抓,这是必然。所以接着想办法就是了,这件事好些天了,今天就定了吧。”丞相开口盖棺定论道。
那些人肯定有人不服气,但对于这位丞相还是相当尊重的,往常这丞相的决定,都是最好的选择,事后复盘总是能够看得出来丞相大人的深谋远虑。所以他开口平定,少有人会不服。
“皇帝。”
丞相向前走一步,拱手行礼。
念无名睁开双眸,看着那位大臣中的头把手,摇头道:“我无任何疑意。”
“你说开战,若是开疆扩土,大可以停手一段时间,先安定内乱。若是守土,务必不可退缩,这就是我的想法。”念无名一手指慢慢敲打龙椅上的龙头。
“算是守土。”丞相笑了笑,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他都忘了,眼前的皇帝,他本来就不熟悉,他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想法,觉得他就是*看起来那样稚嫩和古怪,没有更多的冲击感,对于脾气秉性和治政手腕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
从念无名回答的这句话就可以知道,他的性格是怎样的了,最起码知道了冰山一角,他很满意。
朝会结束,那位宦官没有离开,大臣们都被念无名赶走了,身旁低头弯腰的宦官也是个修士,修为不低。
“你对王朝有多少理解?若是会写,可以写下来告诉我,我对于这个国家,只知大概,细节改不太了解,比如某地风俗,哪个官员和哪个官员什么脾气,那里不对付。有没有哪个门派在一国之内兴风作浪如让王朝饱受诟病,都可以写下来。不全面也没事,不必紧张。”念无名笑容淡淡,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老宦官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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