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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座城中,似乎并不是如何繁华,人也不太多,熙熙攘攘,是他们听不懂的需要,慢慢了解下来就懂了大多数交流的话。
“师弟,要不要吃糖葫芦?”
月枫依笑眼弯弯看着少年,瑞安看着街道旁卖糖葫芦的老头儿,他摇摇头,笑嘻嘻道:“不想吃,糖葫芦不好吃。”
“师弟要吃点什么,师姐这里有一些钱,准够。”月枫依靠过来,揉了揉少年的头,少年身高已经快要到他肩膀的位置了,踮起脚就够了。
“师姐,我这里有钱。”少年摇摇头,是打心底里不想要师姐破费。
凌九月捂嘴而笑,少年转过去,她就收敛了笑意。
“师弟,你这人死脑筋啊,师妹说了要买东西给你吃,就一定是你一个人吃嘛?师兄我不尝尝?你师姐自己不想吃?她就不想给敬山吃吗?”刘胜嘻嘻而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后者的确醍醐灌顶,觉得做了个错事,还是一错再错的那种,拒绝了师姐提议两次。
但少年并没有急着亡羊补牢,尴尬一笑,看着师姐月枫依,后者比他更尴尬,脸色微红,但眼神没在师弟身上,是瞥了一眼木纳更甚的月敬山。
“去买点回来吧,大家都饿了。”刘胜开口道。
月枫依笑眼弯弯,可去了不少摊位,并且拉着月敬山一起,买了很多东西,都是零嘴小吃,回来后分给大家。
一行人一路上少言寡语,都是围着这个少年转圈圈,想的什么,做的什么,都要这样围绕着他来展开,少年不开口言语,就很少有人言语,偶尔女子开口跟月敬山窃窃私语,还有就是请教一些修行上的问题,再有就是与小师弟闲聊几句,月枫依,反而成了这里话最多的那个人。
月敬山是一直这副状态,心中有点枯燥,想要打坐修行,但要赶路,又要遵守师兄定制下的规定,不能动用修为,这些天,只能在夜晚的时候修行,他庆幸的是秦师兄对此不闻不问,对他这种做法而言算是睁只眼闭一只眼吧。
“敬山,修行这么久,也去红尘历练很久了,降头多少个姑娘?可是有过动心的时候。”二师兄开口问道,漫不经心,一边吃着师妹买来的小吃。
很有意思,这会儿紧张的不是月敬山,而是月枫依。
“没有动心的姑娘,只是按照历练之前师门指定下来的规则去完成,再没有规则的时候,我会给自己一个目标去历练,大大小小,有十次出门历练的机会。算上这次。”月敬山回答的很细心。
“感情事,一窍不通,关键是还是那种不觉得男女情爱有什么好的,主动不想要感情的。你月敬山若是木纳,这世上没有木纳之人了。”二师兄一脸无奈道。
小师妹倒是对月敬山的回答很满意,走路时不知觉间竟然蹦蹦跳跳起来,若是有根小尾巴,一定翘上天了。
“师兄,我的确很木纳,这世上为什么就没有木纳的人了?”
月敬山不解其意。
“你若是木纳,那天下木纳之人似乎配不上木纳这个标准了,你独占一词。”
月敬山尴尬挠挠头,真的觉得有些尴尬,他又不傻,这不算夸人的话,但是骂他哪儿了,一时半会儿,他真摸不清头脑。
夜晚,他们寻找到了一家客栈,少年付的钱,前些日子,还是靠着画符挣了很多钱,这次是光明正大的,让那些人知道了这个画符的功效。
晚上,小师妹敲月敬山的门,月敬山还没有开始修行,开了门,两人坐在床边,从小就没什么忌讳,两人在一起历练时候也不少,在露天草坪上两人躺在一起席地而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凡人间的男女禁忌,他们看的更淡一些。
“师兄,看我今天买的荷花袋好看吗?”小师妹拿出一个小口袋,里面鼓鼓囊囊装了一些东西,月敬山不知其中是什么。
“师妹喜欢就是好看了。”月敬山淡淡一笑,然后慢慢准备,每天修行之前都是一系列准备,画符,布阵,调息,今天自不能例外。
“里面的东西就是给师兄的,打开看看。”女子催促道。
月敬山停下手上动作,接过小口袋,*也是软乎乎的,打开了小口袋一看,是一条白色绣有麒麟样式的发带,接着一点月光,能映射出金色光辉,的确很漂亮。
“我一向都不用发带的,一根约发绳而已。”月敬山笑容灿烂,很喜欢,但是用不上,也收下了,一旁的师妹硬是要给他换上,犟不过师妹,最后就换上了这条发带,原来的那条被师妹收了起来。
“这儿有个习俗,关于送发带的。”女子话说一半儿。
月敬山疑惑道:“然后呢师妹。”
然后她卖了个关子,笑嘻嘻道:“师兄自己去打听啊。”
月敬山无奈,开始修行,月枫依就在旁边入睡,反正床铺师兄是用不上了。
第二日,她早早的走了出来,师兄也不再继续打坐,两人算是第一个出门的,紧随其后是凌九月,然后是秦羽旋,最后是刘胜与少年两人一同出来。
今天客栈中,来了一对儿当地的新婚夫妻,新婚燕尔,两人一样如胶似漆,相互之间都在小声呢喃,坐在一处角落,很多人都是艳羡的目光,大多都相熟。
一早上,倒是有住客吃早饭,男男女女都有,有很大一部分是路过这里,其中也有修士,都不显神通,看上去与普通人没有差距。
那些女子目光落在他们这边,月敬山与刘胜都是没有改换过容貌的,吸引一些女子目光自然是正常。当然那这个汉子,早就有意无意看着这两个女子了。
月敬山习惯了这种目光,以前历练,偶尔带着面皮,师妹对那些目光偶尔会看过去,然后做个鬼脸,哪怕对方是修士,一样不能免。
“师兄,男女情爱是不是要一直相守终身才算他们追求的?”少年看着那对新婚夫妻,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秦羽旋给了个否定的答案,“不都是如此,有一小部分不会追求终身都是只有对方。”
“原来是这样,修士与凡人相恋的有吗,毕竟年岁可以拉的很大。”
“会有,但是不多,修士的一方活的会很长,修士结缘道侣,也就是夫妻,需要很多顾虑,一般而言,极罕有修士与凡人之间两情相悦厮守终身的。”
“有倒是有,厮守终身的也有,我见过的。结局就挺有意思,那女子恋上一个人普通人,并且告诉了他自己是修士,一生容貌跟着男子变化,女子陪着她夫君度过一生,还有了孩子,听说这女子再往后,无道侣,也再没有过任何姻缘。”一旁的凌九月开口言语道。
“那他们的孩子呢?”少年忍不住心中疑惑,问道。
“一样带上山头修行了,是在四五十岁时修行的,听说到后来也都恢复了容貌,一家三口修行都很不错,沾染因果很少。这是百年之前的传说,而今传说中的角色,是否还在世就不确定了。”
“找道侣很麻烦的,还要大道切合,很少能有合适的,更何况是凡人。”少年只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觉得你师姐与师兄之间怎么算。”女子笑问道。
少年给出自己的解释:“师姐喜欢师兄,是只是喜欢,是那种成亲的喜欢,好像跟修行没有关系,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大道相和了?”
“你这么说也算对,不过还是会对心境有影响,姻缘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沾染了就甩不掉,很复杂的,哪怕是时间最大修士,一样不能细化出具体应对之策和破解之法。”
“怪不得师兄躲姻缘如躲心魔,这么说师姐好像强人所难了。”
小家伙得到了个这样的说法。
秦羽旋轻轻揉了揉师弟的头,“你不要乱想,你敬山师兄没有那个意思,枫依师妹也没有强人所难……似乎有一点,不过还在规矩之内,算不上真的强人所难,敬山没觉得受影响。”
少年不去想这些事,费心思太多了,对自己当下修行没有裨益,重要的是应付眼前的事。
刘胜就对姻缘不感兴趣,道侣也没有,并不是真的遇不到合适的,是与秦羽旋一样的想法,都是觉得没必要寻一个道侣,习惯了独自修行,多一个人会打乱步伐。刘胜对于看着这些道侣很感兴趣,喜欢看那两个人懵懂,更喜欢静静的去帮着局中人分析具体的问题,但最终不会去干涉就是了。
念无名这边就等着第三次修士聚拢,然后再砍死一些就差不多了,等着机缘现世,到时候再来收场一些人的命,就算清理了很大一部分的败类。这次主要是为了这个国家本土门派,那些隐世不出,时不时跳出来做一些坏事就再次隐蔽起来的修士,主要是清理这些人。
“前辈,怎么说?”苏方看着远处向这边走来的修士,似乎是寻仇的,目标是那一对儿散修道侣。估摸着要打上一场架。
“你想怎么就做就怎么做,过分了我罚你,不过分也没有奖赏给你。”念无名淡淡的开口道。
“那还是算了吧,就靠着就行了,至于别的我不想做了,先忍着,等看不惯再动手。”他嘻嘻一笑,躺在木桥上,心思放在那对道侣身上,双方实际相差悬殊,而他出手救人的标准在心中很明确,那就是这对道侣有足够的“好”,那些来找他们麻烦的人足够的“恶”,满足其一就可。
双方开始交谈,大体上都是一些恩恩怨怨的话,具体上没有个具体能一槌定音的决定,听的苏方皱紧眉头,忍不住怒道:“磨磨唧唧!”
“算了,我去问问!”战铭都忍不住的,要跳脚离开,被苏方拦了下来,笑呵呵道:“莽夫,先稳下来,不然一会儿我都救不了你。”
“嘿嘿,这不是看你太着急了,帮你稳一下。”战铭笑嘻嘻道,论思维想法,这些个弟子中,哪有比这个三长老的弟子更多的?他最不可能冲动,主意最多。
“好了!是那对道侣的对。”他直接盖棺定论,直接出手,一道阵法神通,直接盖住了这些人,然后就是将那些来这里找麻烦的修士给镇晕,动静不小。
他低喝一声,一脸怒容,“聒噪!”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这对道侣就要下跪,他也不拦着,任凭他们下跪,然后还是一张冷脸,“安静一些,不然一样的下场!知道吗!”
说完这句话,他抽走了晕倒的人的魂魄,没有直接杀,问题很简单,怕误杀了,万一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咋整,再有就是,他出手时找机会极好,是那些人正要动手时,并不是他找到了什么绝对证据证明这几个人就是可杀范围之内的恶人。
这对儿道侣继续留在这儿,对于这处地方的前辈,他们感激不尽,这两人的确是被寻仇躲避仇恨才来这里的,曾有机缘抢夺时候,他们做事还算规矩,一切合规合距,还是那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最后一拖再拖,小问题变大问题,放最后就是这么个事儿,他们杀了很多来追杀他们的修士,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仇杀,跟机缘关系反而不大。
在一处山间中,一对儿师兄妹走在一起,女子好像带些念头,一旁的师兄略显不自在,方才这姑娘就趁机亲了月敬山一口,起初月敬山并没有觉得这问题有多大,后来慢慢推演,他不得不正视自己与师妹的关系。
“师兄,开个玩笑而已,你别不说话呀!”女子一脸哀愁,使劲儿晃荡着师兄的手,月敬山在心中仔细考量,并没有生气。
“师妹,偷偷亲我一口你觉得很开心吗?”月敬山淡淡一笑问道。
女子愣了愣,不知道怎么说,扭扭捏捏,仍是点点头,月敬山摇头道:“修行不认真,花里胡哨的事没少做,若是耽误了自己的修行,你啊你啊,怎么面对师父,他老人家对你我虽然不要求,可心中一定寄予厚望的。”
长篇大论之后,他平静的说道:“若是觉得好,那便是先从简单的作起,你觉得什么时候哪里不对劲,随时都可以跟我说,至于道侣能否做成功,还要看姻缘,师妹别抱有太大期望。”
师妹愣了愣,这算是答应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子,疼得很!
随即她欢呼雀跃,跳到师兄身上嘻嘻笑,脸埋进师兄的长发中,带色发带冰冰凉凉。
在当地,女子送男子发带的说法就是表达心意,男子若是接了,便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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