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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息站起来拍拍手,歪头去看他:“什么品种的,这么凶?”
卫燃理平衣裳下摆,抬手敲了下她的头顶:“我送你回去。”
“嗷,”望息双手夸张抱头,莫名其妙看着他,忽然一想,不对啊,“我好像把绿篱给忘了?!”
“我让卫惊送她回去。”好在卫燃还记得。
“那就好,”望息拍拍胸口,“没丢就好。”
她朝着卫燃伸出手:“走吧,不是要送我回去。”
卫燃盯着那只小手,眼中晦暗不明,良久后,轻轻握上去。
“走吧。”
望息指了指轮椅,一脸古灵精怪:“卫二公子,您打算不站起来走走?”
卫燃摇摇头,对她微笑:“望姑娘,灼华自小不良于行,是从娘胎里带出的毛病。”
望息秒懂,定安城中,皇城脚下,也不知有多少双元承帝的眼睛在盯着。
一个不小心暴露了,便是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
也难为他装了十几年残废。
“知道了知道了。”望息双手捂嘴,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
“咚!——咚!”
“咚!——咚!”
“咚!——咚!”
更鼓声响起,一快一慢,连打三次。
接着是更夫嘹亮的喊话声:“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戊时一更?”望息默默在心里换算了下,“现在天黑的也太早了。”
才七点就好像已经黑了很久了。
“嗯,”卫燃应声,“再过几天,天气要转凉了,注意保暖。”
望息背着手,倒退着走:“你怎么跟绿篱一样,老妈子属性的?”
“她总是要我多加衣裳多加衣裳的,我现在穿成个熊,冬天可咋办。”
眼看转过角就到国公府门前,却爬出来一道小小的黑影。
“救……救命……”
两人对视一眼,三步并作两步上去。
小孩满脸污泥、衣衫破烂,趴在地上伸着手喊救命。
像个小乞丐。
望息上前想去拉他,却被卫燃拦住:“小心点。”
“就是个小孩子,”望息一指院墙,“还是在国公府的大门口。”
“杀手大都从小孩培养起来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卫燃将她拉在身后,“你站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
卫燃是参加宫瑾轩婚礼的,吾疑剑没带在身上。
望息从系统包裹里拿出[逐逐]递给他:“那你小心。”
轮椅停在离小孩一步远的地方,卫燃发现小孩身上穿着的衣裳虽然破,却并不粗糙。
布料昂贵,是富贵人家走出的小公子。
“救、我……”
小孩看到有人过来,一潭死水的眼中,总算有了点光彩。
“名字。”卫燃脸上不带半分怜悯。
小孩仰着头,看着他张张嘴,声音微弱:“望……望……”
话未说完,伸着的手忽然摔在地上,五指无力的张开,露出手心的一块干净的玉佩。
卫燃将玉佩捡起来,是半块鱼形玉佩。
正面刻了两个字:砚何。
反过来则是一行小字:望氏第六代嫡子旺。
“望旺?”卫燃举起玉佩,“这小孩似乎是你们望家的。”
望望?
他不是一向称自己望姑娘吗?
望息踱步过来,接过玉佩,来回翻了几遍。
望息:“!!!”
坏球了,最近事太多,她忘了有个重要剧情了。
前面说过,主线里有个绛悟之战的大转折点,但是在绛悟之战的前夕,便是南方水患。
按理说这个季节早就过了南方汛期,合该没什么大雨造成水患才对。
但你不能以现实的理论要求小说。
《敌宠》中,南方发生水患之时,元承帝与男主宫瑾轩的关系并非与现在一样僵。
当时,元承帝欲派遣宫瑾轩前去南方抗患救灾,但是被女主伽阳公主一顿操作,南下的换成了太子宫瑾堂与少阳将军卫郴。
紧接着,绛悟之战爆发,元承帝任命镇国将军卫枢卫大将军为三军统帅、男主宫瑾轩为其副手,率领大军北上。
北上之师势如破竹,南下之军却差强人意。
灾民**,少阳将军卫郴为保护太子宫瑾堂身受重伤,同时与太子失去联系。
元承帝一怒再怒,北方前线再次传来消息。
这次,不是捷报,而是粮草出了问题,致使大军初尝败绩,甚至损失了一座城池。
再查,动粮草的人,居然是太子宫瑾轩**。
卫郴在南下途中虽受重伤,却不致命,他真正的葬身之处反而是为了支援北方战事,死在沙场上。
“望姑娘?”卫燃见她久不出声,喊了她一声。
“我没事,”望息捏着手中的鱼形玉佩,“如果玉佩没错的话,这个小孩确实是国公府的。”
“娘亲死后,大舅舅怨恨望家,带着我弟弟回了江南,并言明此生绝不会再踏入定安城半步。”
“而他回定安,”望息指指小孩,“江南尤家一定出事了。”
“我先带他回去了,”望息蹲在小孩跟前,抱起小孩,“阿燃,回去与你大哥说,一切小心。”
卫燃:“与我大哥?”
“嗯,记好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吧,太晚了。”
望息倒是不怎么担心卫燃,以他的身手,在定安城中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今晚的国公府分外热闹。
因为自小生活在南方的嫡少爷回府了。
望息与望亭贺等在门外,望亭贺急得来回走动。
“乖女,你说尤家不会出事了吧?”
望息知道是水患,却不能说,不然无法解释。
南方水患损失最大的大概只有宫瑾堂和卫郴。
宫瑾堂救灾不利,手伸到北方,太子之位被下。
卫郴身带旧伤,赶赴绛悟战场,最后命丧黄泉。
“爹爹,”望息不但不能说,还要安慰便宜爹,“等弟弟醒来就知道了。”
门吱呦一声从里面推开,柳安堂的大夫背着医箱出来。
望亭贺赶忙迎上去:“大夫,我儿如何?”
“国公爷,不是什么大事,”柳安堂的大夫捋了胡子,老神在在地道,“令公子只是饿昏过去了,老夫先写一道药方,按此药方抓药,调理下肠胃即可。”
“另外,最近几日,切不可过度饮食,若可以,最好食用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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