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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慕宁一下台，便一路跟在他身后，看他打卡，收拾东西走人。
本来想和他说些什么，但由于空间限制，加上慕宁又被一圈人围住，所以只好等他出来再谈。
可慕宁没有注意唐晓雯的存在，打完卡拿钱立即走人，不带丝毫留恋，加上天色很黑，所以唐晓雯没有开车来，基本跟不上号。
“慕学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好意思唐学姐，我也是新搬的住处，所以上面很乱。”
“我没事的。”
“我有。”
慕宁很认真的回答，
开玩笑，离小若和她说过林总裁就要回来的消息，别的不说，要是协议期间让这位女总裁不满，自己岂不是要把底裤都赔进去？
毕竟上面明示过与女生不能接触过密，影响工作本身。
“我们就不能谈谈吗？”
唐晓雯叹气一声，玉手抓着冰冷的栏杆，目光有点楚楚动人地看向慕宁。
嘶~
慕宁不想直视她的眼睛，有点被电到。
“算了。”
推开门，选择和唐晓雯去附近一间鱼头汤饭馆。
有些事情还得说清楚，况且他也有点饿现在。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栋豪华公寓的六楼，两双美目正幽幽盯着他俩离去的背景。
......
在点好菜，定好包间后，唐晓雯示意服务员出去，然后屁股“Duang”地一下坐在慕宁旁边。
在那一刻，距离慕宁不到十厘米。
尴尬地挪开了一点距离，鼻尖却一直嗅到旁边丽人的香味。
这个距离，对情人太生硬，对陌生人却太冒犯。
“唐学姐，我就直说——”
还没说完，唐晓雯就把手朝他身上捂住，慕宁赶紧闭嘴。
“其实，我问过小红她们，大刘我也查过资料。”
把手放到自己腿上，唐晓雯魅惑一笑：
“慕学弟，你是被人......那个了，对不对？”
有淑女矜持，唐晓雯不好直说，慕宁却大方承认：
“我被包养了，对方是一个很漂亮的富婆。”
简单明了，他不想细说合同的事，直接了断可能对唐晓雯来说更好点。
唉，拒绝这枚美女学姐，真难。
让慕宁没料到，唐晓雯笑了笑：
“我不在乎。”
什么不在乎......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我听大刘他们说，那个富婆对你很苛刻，经常半夜三更才让你回来，哼，这么好的男人，她居然一点不懂得珍惜！”
似乎把自己代入下一个包养慕宁的角色，唐晓雯升起一股怒气。
“说吧，那个合同违约金是多少，我帮你弄好收尾，以后你就跟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不是跟不跟的问题，”
慕宁赶紧打断唐晓雯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中原因很复杂，反正目前就是，怎么说......至少三年，我是不能擅自违约的。”
废话！系统都绑定林大总裁，而且平时就见见家长就有两万元，我还自己违约，不是脑子那啥了吗......
相反，如果真和唐晓雯这个学姐好上，她可能真会把自己榨干！
慕宁看的书多了，开始深入了解“女性”这个群体。
“呵呵。”
唐晓雯学姐突然收回之前一副逐渐热切的样子，回到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只是想测测你对你雇主的忠诚，”
她学着慕宁，挑了挑眉：
“其实姐姐吧，也谈过几次恋爱，以前年轻，看到男生长得帅点就主动凑上去，后来嘛，被骗得很惨......”
瞧了瞧唐晓雯，慕宁很想说两句：
你不就比我大几岁，早几年毕业吗？就跟洪珂学姐差不多，怎么一个个都说自己青春不再？
“现在我看开了。”
“看人还是内在对吧？”
慕宁小心翼翼地附和。
“不对，应该两个，全都要。”
......
“所以你觉得我两个方面都不错，是吧？”
慕宁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会唱会跳，心有原则，努力进取考研，还会武术保护我——这不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这种略显中二的语气，难怪当初被骗得这么惨。
空有御姐相，粉嫩少女心，要是没有系统绑定，自己都想狠狠撸一波学姐羊毛了。
当然，现在不能这样。
“没必要，学姐，我也很承认我优秀，但是——”
“不要说话！小学弟，来，试试这个鱼头，很补的......”
这顿饭吃得有些香艳，看着唐晓雯脸上洋溢的笑容，慕宁觉得她是满满幸福感，可自己呢？
算了算了，当是给小红姐和大刘一个面子。
“这杯酒，敬你直接！学姐，我干了。”
摇头晃脑地把杯子的液体一饮而尽，慕宁头脑有点晕乎乎的，心知自己不能再喝下去，起身决定告辞。
唐晓雯笑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扶着他上自己的车，送他回刚刚那栋公寓。
看着醉醺醺地走回去的高大背影，唐晓雯为自己刚刚的胆大有点脸红。
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
不过现在不着急，可以慢慢磨好感，到时等慕宁三年一过，自己就把他拿下！
得意一笑，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唐学姐哼着小曲回了，不曾发觉看似醉醺醺的慕宁同学，此刻却倚在公寓门前，摇了摇头。
醉了，但没完全醉。
说实话，他还挺喜欢唐晓雯的坦诚。
真不是因为人家放得开。
这种喜欢，就像一个男人，对美女的见猎心切，不是发自内心的情动。
慕宁自认为拥有系统后，完全可以实现以前自己某些邪恶的念头，或者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渣男。
但，两个灵魂的融合，虽然保留了两份记忆，可内心的准则却从未发生变化。
“还是老老实实服侍林总裁吧，应该拼命在她身上撸羊毛才是。”
“薅羊毛，薅羊毛......”
总归是喝断了片，慕宁捂着脑袋，有点摇摇晃晃的按上电梯。
走出电梯，开门，发现门没锁。
反正家里没人，锁了就锁吧！
慕宁一想到自林绮媛把这栋公寓买下后，整片区域就只剩下他、林绮媛和离小若了。
随手关门，慕宁也也不打算开灯，直接摸索着路，来到卧室门口。
一扭，一进，一躺。
感觉自己脑袋好像一层极其柔软的垫子，四肢左右都是软软的，香气四溢。
慕宁吧唧着嘴，最终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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