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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身家丰厚,可以过得更好,也可以更逍遥,但是树大招风,他深知此理,于是只把道和老家建成个小镇子到模样,就是道和县的原型。
后来,这位县长得了一种怪病,据说满身红疹不吃烟火,再往后,记载的就是他开始命人修建陵寝。
那时候的人,死了要进祠堂,可是,这位的祖宗牌位都被他回来的路上给扔了,原因很简单,祖宗不保佑他升官加爵,留着也没什么用,于是经过一片沼泽的时候,就亲手把父亲和祖父以及太祖的牌位都丢进了水里,任凭去腐烂。
番外中不能多说,只说后来这位县长定下了一个规矩,每年的正月十五要祭祖,把三个童男女送到西山大府河老坟即可。
看到这,我和韩琪琪对视一眼,就感觉浑身冒凉风,抬头看看,不知什么时候,太阳的红霞已经被山地吞没遮挡。
“杜生,大府河不就是这吗?咱们脚下就是大府河干枯的交叉口。”
我脸色有点淡,这妹子一会儿亲近一会疏远,让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对待她。
“嗯,应该是,我觉得那个县长有问题。”
“你猜的没错,我觉得他活着的时候应该已经变了,估计是被他的子孙发现了什么,就用他的身份定下了祭祖的规矩。”
韩琪琪说的没错,我往下分析了一下:“后来,子子孙孙中总有活的不如意的,比较叛逆的一些纨绔子弟,就干脆不再理会老祖宗的这条祭祖破规定,所以,没人过来投喂童男女,这个大家伙就失去了供给,说到底,他是败给了人性,没料到子孙里面会有不听话的。”
韩琪琪比我想的多,思维也跳脱,听我说完,忽然想起什么,重头翻看县志,终于,指着一处给我看。
天有些黑,老丑和老舅还在找,我贴近韩琪琪指着的地方看了下,陡然一惊。
“道和之权掌于祁姓之手……我擦,祁王府?”
我也慌了,祁千山就在道和县。
想到这,我急忙拨打出去,手机还没通,就听老丑一声大喊。
我和韩琪琪丢了县志跑过去,其实和我俩做着的地方不远,二三十米左右,一棵大树下,裸露出来的树根搂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是地洞。”韩琪琪问。
老丑很不屑看着老舅,老舅也不屑的看着他,伸手把树上用银针穿着的一枚铜钱摘下来,银针尾端,连着的红丝线还在随风飘动。
“是咱先找到的。”老丑争辩。
老舅也争执:“你走过来时,我的银针和铜钱已经脱手了,是我先找到坑的。”
我摆手,往里面看了看,示意俩人别吵,“好像也没什么臭味,离远点,那玩意能出来吸了老孙头,就能把咱们也拖进去。”
大家往后退,韩琪琪说:“我和杜生刚才看了县志记载,发现道和县的第一任县长,就是那个被贬的四品大员,极有可能就是坑里的大家伙,僵尸这东西气性大,他的子孙没有按照祖训供养,他很可能报仇。”
说到这,韩琪琪和老舅老丑三人对视,用眼神沟通后,老丑第一时间把他的只能电话拿出来,手指飞速动作拨打出去。
“喂喂,我是草鞋和尚,对,就是你草鞋师傅,你跟我说实话,孙长青,你女朋友这两天出门没?”
“没。”
“你少跟我扯淡,人命关天,到时候你脱不了干系,死了人你事就更大了。”
孙长青在电话另一头犹豫一刻,这才重新开了口,六神无主道:“对方没死,亚亚就是咬了他一下。”
几乎就是瞬间,我们四个感觉浑身冰凉。
完了!
老丑怒了,脾气本来就不好的他对着电话咆哮:“你告诉我,被你女友咬的那家伙是不是姓祁?”
“是是是,草鞋师傅你怎么知道的?”
“完了,你摊事了,听我的,赶紧找人把你女朋友捆起来,看过僵尸电影没,小心点,别给她咬了,我们半夜就回去。”
老丑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我也担心祁千山的安危,想了想,还是忍住了,随即四个人分头行事都动起来,用镰刀清理周围的草地。
来的时候,只带了两把镰刀,我和老丑唰唰割草打出场子,老舅则是推来一块大石头当供桌,把他带来的和我带来的东西,错落有致摆在上面,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风更大了,就像是有眼睛一样,朝着树洞里面吹。
呜咽的风开始还微弱,后来呼啸起来,吹过树藤时带起呜呜声,像是幼年狼崽在哭,也像是被丈夫赶出家门的女人在林子里啜泣。
“呜呜……呜呜……”
我走到韩琪琪身边,“别怕,有我呢。”
韩琪琪没有镰刀,用脚在野草上不停踩踏,看我凑过去,冷冷的斜眼瞄着我:“我说过怕了吗?干活去。”
尼玛,等你再去我家蹭我床的,我把手指都用胶带粘上,不借你。
哼了一声,我过去帮老舅整理石头供桌。
“老舅,怎么请钟馗?”
百忙之中,老舅回应道:“请神分三六九等,最低等的叫请鬼上身,就是施舍点阳气,把周围路过的孤魂野鬼叫上身帮着做事,高级一点的,那点阳气就不够看了,要三牲供品,叫请神上身,一般潮州那边的大师傅还有几个会的,叫神汉也叫占米婆,最高端的就是我们这种。”
他指了指供桌,“就差一样东西了,只要给点宝贝,钟馗就能请出来,不用上我们身,就能带走邪物,来,水铃给我。”
我忽然反应过来,怪不得在老孙家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三个眼神很阴险,原来早就知道祭祀需要宝贝。
“不行,这是我的,我有用呢。”
“我知道你有用要留着对付欧兰,可现在不奉献出来,我们能不能熬到欧兰出来都是另外一码事,再说,让这玩意脱困出了坑,整个道和县没一个活的,蔓延这么快,一个国家都扛不住它霍霍。”
老旧说完,静静到伸出手,看着我在不多说。
他知道我是个能分的出轻重的人,我犹豫在三,咬咬牙,还是拿给了他。
就在此时,风更大了,不知道是不是风铃被老舅摇响到关系,另一股风掺合进来,呜咽盘旋,和山林里汇聚过来到山风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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