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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寒防她太紧了!
为了防止她跑路,连迷晕她都做出来了!
她暗叹了口气,很快调整了情绪,将内心的不满和无奈压下去:“有点饿……”
反正现在跑是不可能的了,干脆吃饱喝足再做其他方法。
不过,也不知道采儿和嫣红有没有跟上……
她正思考着,糕点已经送到了她嘴边,头顶上还传来秦以寒哄人的声音。
“要苦着你了,南下情况危险,我们需要连续赶车三天,准备的食物都是难以下咽的干粮,这糕点是本王出门前,让嫣红特地准备了给带上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嗯?”
她又不是娇贵之人,有糕点就不错了:“谢谢王爷。”
她想伸手拿过去,秦以寒却手往后缩了下:“本王喂你,你最近不是身子不爽利?”
月挽卿窘了下:“王爷,我不过是来月事,又不是丧失自理能力。”
“那也不管,本王就是想喂你。”
喂吧喂吧,继续当个小废物挺好。
她顺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抬头看向他:“味道很不错,王爷你不吃?”
秦以寒摇摇头:“这是给你准备的。哪有夫君从妻子口中夺食的道理。”
月挽卿听的耳尖通红,默默低下头,差点就说你夺啊!
别说话,快吻我!
她懊恼地拍了下头,满脸嫌弃,嘀咕着:“月挽卿你冷静!”
别被撩了,在撩魂都没了!
她低头这才看见,自己已经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男装,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换的,这下轮到脸也红了。
马车颠簸了下,她却坐的稳如泰山,还是坐在暖炉里,对于长途做马车的恐惧都没了。
罢了罢了,仇人还没处理呢,等南下再找机会,然后顺着江南跑路。
“王爷,我想出去看看。”
秦以寒身体微顿,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要去哪里?”
“没去哪,就是看看。”
看看仇人跟上没。
月挽卿两手一摊:“别怕,我不跑。”
秦以寒怀疑地眯了下眼,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手,她不敢表现太激动,慢悠悠站了起来,推开木门往外打量。
南下的马车不同于剿匪,他们马车在中间,后面便是秦以泠所坐的马车,在后面一辆,便是随行的太医。
前方两辆马车装的都是准备的赶紧衣物,前方一群穿着重甲的将士负责探路,左右两边各式三排侍卫,最后面也跟着一批人。
其中一批乃是轻甲箭手,另外一批是重甲将士。
准备的米粮则被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围绕着,她认得其中一人,是杀手阁的。
看来秦以寒对这次水患很看重,连杀手阁的人都出动了。
她看了眼,运输米粮的大概有四车,江南多雨,为了防止米粮生虫,上头还盖了不少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薄膜,泛着一层油光,能阻隔住水。
看完后,她便缩了回去,随意拿起桌上的糕点,就被秦以寒拉住手腕,又给扯了回去,大掌自然地落在她的腹部,头也枕在了她的肩上。
“看完了?”
“嗯,看来水患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呵!”不过几眼而已,就的猜着了:“一般官员为了不受罪,会谎报情况,兴许到了南下,看到的情况更不容乐观。”
月挽卿沉默了好一会儿,秦以寒却以为自己的话引她不高兴了,愣了下,有些无措地拿了糕点给她投喂。
“别想太多,情况本王大致已经了解,即便难治,也不会有问题。”
“王爷自然是厉害的。”她咬了口,软糯糯的,这种糕点做工时间长,保存时间段,又容易散,被颠了一路还能保持形状,就知道被他保存的很好。
她微张着嘴,想说不用准备这些了,但到嘴便成了:“其实我能帮着治水。”
原来她刚才沉默是想这个。
秦以寒高兴了:“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治水不外乎讲究三个,修围、浚河、置闸,三者如鼎足,缺一不可,无非就是蓄与泄、挡与排、水与田之间的矛盾,这些王爷估计都知晓了。”
“而江南乃是水乡,河畔侧多有山麓、岭下,大多数人都想着如何把水引出去,可花木也能成为吸水大户,为何不借此机会,多种植喜水的花木?”
“再者,水患最重要的影响,就是物资,我瞧着您书房那么多资料,倒觉得官员可能没谎报情况。毕竟出大事了,官员付不起责任。”
“现在水患之地一定民生怨起,王爷可以先派人加急,去安抚民心,三日赶路就到的话,也可以分出人马,先将第一批物资送往,让百姓安心。跟着大部队走,反倒会慢了行程……”
她结合以前看到的方法,又加了自己的想法,没有长篇大论,只是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
毕竟水患竟然什么情况,要亲眼看到了才知道。
古代没有挖疏通水道,现挖需要花费打量人力物力,这可以平稳水灾后续进行。
眼下最怕的,就是百姓暴乱。
本来就乱,再加上暴乱,那就是乱上加乱。
她看了眼认真注视着她的秦以寒,忽然就觉得安心了。
有他在,暴民怕是都得被吓死……
“王爷,我说完了。”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期待的望着他。
秦以寒嘴角微扬,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说的很好,比那群废物官员有用,朝廷没了你这个人才,可惜了。”
被顺了毛还被夸奖的月挽卿尾巴瞬间翘了起来,美滋滋地左右晃动。
“那是,我要是男人,没准王爷也不及我。”
秦以寒挑了下眉,这是夸完就上天了。
他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腹部,瞧着她得意的模样,就想打压下:“你月事何时结束?”
嘎?
怎么就提到这危险玩意儿了?
“呃,快了。”
“快了?算起来这是第四天吧,到南下也就快七天。”
月挽卿窘了:“您这是掐着时间日子过呢?”
秦以寒不置可否,在她耳边吹气:“没办法,昨晚某人又在挑衅本王的威严,本王比较记仇,王妃说的话,终归是要报回来的。”
她昨晚说啥了?
好像是……说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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