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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恪娴懒得抬眼,依旧把算盘打得啪啪响:“京城中权贵遍地都是,客官打听他们何用?”
“我是觉得那蓝衣女子出口成章,想来应当是哪家的王公小姐,想要结识一番。”那姓马的倒是毫不避讳。
“那位,就是你们方才议论的成丽郡主。”孟恪娴慢慢悠悠地说。
“什么?”那桌挨揍的觉得丢人,正想结账走人,听到这话,顿时停住了脚步。为首那人扒住柜台,急慌慌地问,“那方才出手打人的……”
“自然是郡主的丈夫?王殿下,”孟恪娴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脸色煞白地就要滑倒,忙伸手拉了他一把,热情有礼地说,“记得把?王震碎的杯子钱也结了,一共七十文。”
自那日起,?王妃有真才实学的消息在举子间流传开来。
二月初九会试开始,祁珩原本担心自家王妃一直闷在家不出门不妥,如今正值会试,就专门带着宋玉然骑上如风去贡院门前,看那群举子苦哈哈的被看门的小兵挨个搜身,斯文扫地的样子。
“不是说要去看江朗吗,怎么跑到这里了?”宋玉然回头看他。
“你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吗?我带你来看个稀奇。”祁珩嘿嘿一笑,驱马上前让她瞧清楚,看到这些人的惨状,玉然就不会后悔自己不是个男儿身,不能像男子一样建功立业了。
宋玉然失笑:“你好不容易把一切安排的这般妥当,我们就别在这里添乱引起什么骚动了,快走吧。”
应江太医的请求,祁珩把江朗调到了京城中,进了北衙禁军,专管守护京城九门,因着在两藩之战中也立了功,便给了个京畿校尉的职位,管一侧偏门,祁珩特意交代了让他去管东门。
“见过王爷、侯爷。”江朗依旧是那个样子,见到两人忙躬身行礼。
“在这里可还过得好?”宋玉然笑着问他,江朗为人机灵,有勤快,想必在哪里都会得到重用。
“回侯爷的话,这守门确实不用风刮日晒,只是每日站在一处,着实不如在军中痛快。”江朗腼腆的笑了笑,若不是家中老父反复催促,又亲自去跟王爷求了这个差事来,自己还真不愿意从军营里出来。
“如今没有战事,在营中也没什么事可做,前日左右护军还跑到京城来,他们对你可是羡慕得紧。”祁珩哈哈笑着,拍了拍江朗的肩膀。
“属下明白,”江朗笑了笑,“王爷何时再上战场可一定要带上属下,这回还没打过瘾呢!”事实也确实如此,江朗一路上就给王爷王妃做卫兵跑腿了,很少有机会上场杀敌。
辞别了江朗少年,祁珩带着自家王妃径直朝东郊走去,放任如风撒开四蹄奔跑了一阵,这才调转马头,往原路回了几里,左右看了看,瞬间窜进了荒林之中。
这片荒林就是宋玉然的那份被赏赐的良田,如今是荒草及膝,刺林丛生。
祁珩把怀中人的脸埋到自己胸口:“抱紧我,把手藏到袖子里,别划伤了。”
宋玉然不知他带自己跑进这种地方做什么,迎面而来的树枝差点甩到她眼睛,只得转身把脸埋在那宽厚温暖的胸膛上,一双修长的手也缩进袖子,藏到祁珩身后。
怀中主动拥上来的温暖身体,让祁珩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不由得放慢了速度,一手拉缰绳,一手环住那柔韧的腰身:“玉然,咱们今晚住别院吧?”
明天是二月初十,正是沐休日,不用上朝,自打自家王妃在家忙活着翻新修缮的事务,祁珩就得体谅她的身体,每晚都不敢太折腾,怕她身子劳累地受不住。但是每天吃的半饱着实难受,所以每逢沐休,就要好好吃个够。
宋玉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因着马还在跑,便没有抬头,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通过胸膛传过来,祁珩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裂开嘴角,加快了脚步。
不多时窜出了荒林,祁珩拍了拍怀中人。
宋玉然转过头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禁不住瞪大了眼睛,这荒林深处竟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平地之上,竟然扎了几十个帐篷,不时有士兵出没其中。中央的演武场上还有一群将士在操练,只是无声无息,不喊任何口号,看起来十分奇异。
“这是?”宋玉然蹙眉,回头看向祁珩。
“有备无患而已。”祁珩笑了笑,拉着他在营地中转了一圈。
这里的配备基本上与啸棋营相仿,营地大概能容纳几千人,只是目前人数还不足一千。
“这里的人得慢慢的招,且都是从京外招来的。”祁珩走到马棚前,看着空荡荡的棚子。
“你让我父亲买的马匹就是做这个用的?”宋玉然想起来宋嘉正跟她提起,不日会把西北的马陆续运过来,她当时还觉得奇怪呢,啸棋营中的物资都是付厢一手经办的,不会让任何人插手,怎么还轮到她父亲了。
“嗯。”祁珩应了一声,撑着马槽的木栏坐上去,两脚惬意地晃了晃,望着不远处无声操练的将士,莫名地觉得心安。这里的私军同啸棋营就是他最后的底牌,上一世若是有这股势力,只要他从狱中出来,就谁也不怕了。
“啸棋营面上尚且还是属于皇上的暗卫,但这可是私军,被人知道了,就能参你个意图谋反。”宋玉然很是忧虑。
祁珩跳下来,把蹙眉四望的人搂到怀里,在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会安排妥当的,不用担心。”从京城到封月山那几十里路,想起来就让他呼吸困难,不由得收紧了手臂。
去别庄的路上,宋玉然都沉默着,荒林离京城只有三十里,城中放烟火这里就能看到,全配上快马,半个时辰就能到东城门。可以说有了这支军队,祁珩就是要逼宫都是可以的。一旦这事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养私军可不是几千两银子就能养得起的,基本上就是个无底洞,要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砸钱……
祁珩见怀中人沉思,也没有打搅她,只是把人往怀里揽了揽,让她靠着舒服些,然后轻车熟路的直奔别院而去。
二月初春时节,半冷不冷的,最适合泡温泉。
待到外衣被解开,宋玉然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温泉池边,而祁珩正兴致勃勃的解她的衣衫。
“这大白天的……”宋玉然立时红了脸,夺过衣带要重新系上。
“天冷,白天泡温泉刚好,晚上寒气下来就受不住了。”祁珩一本正经的说。
宋玉然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身后的温泉池。
二月正是山茶花盛开的季节,花匠把池边的空地上全种上了茶花,只有白色与淡粉两种,花开如烟罗遍地,天气有些阴郁,阳光透过厚厚的云照下来,周遭都是灰蒙蒙的,唯独映在花上很是明亮,加之温泉弥漫出的薄雾,竟有一种误入仙境的空灵之感。
祁珩率先脱了衣衫,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又哗啦一声钻了出来,激起的水花顿时沾湿了宋玉然的衣裳:“玉然,快下来。”
蜜色的肌肤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肌肉,骨骼匀称,没有一丝赘肉,宛若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危险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宋玉然看着眼前的美景,虽然已经坦诚相待了,但还是每每看了都会脸红心跳,手放在腰间的衣袋顿了很久,但还是动手解了起来。
祁珩立时裂开了嘴,眼也不眨地盯着人家脱衣服。
“你,你先泡吧,我……”宋玉然被他盯得不自在,转过身去就要离开,祁珩那里肯放过她,一步跨出水,伸手把准备逃跑的人抱进怀里。沾着水的身体立时把怀中人的衣襟都沾湿了。
“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了吧。”祁珩美滋滋地伸手,湿漉漉的大手又在外衫上印了几个爪印。
衣衫湿透了,自然不能再穿着出去,宋玉然瞪他一眼,把乱摸的爪子拍开,才意识到这人是光着的:“你……你快回水里,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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