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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就算了。”就在顾凡还处于上下都充血的状态，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郑晓曼忽然转身……走了。
砰……！
一股门风吹来，顾凡闻到了一股酒气，感情郑晓曼今天晚上是准备酒后乱性，可惜自己经验不足，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溜了。
顾凡叹息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有些紧，低头一看忍不住怔了一下，原来这个顾凡还是有些长处的嘛，不，这应该算是……特长了吧！？
门外郑晓曼脸上通红，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身体颤栗着微微吐出一口气，眼中的迷离渐渐消散。
“想什么呢！？居然对小凡这样的***下手，真是够贱的。”郑晓曼喃喃骂了一声，但想到顾凡的反应，她又忍不住呢喃道“小家伙……本钱倒是吓人。”
第二天一早，顾凡起床洗漱了一遍，现在还是五月初，天气不算热，顾凡走出房门，郑晓曼已经上班去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更像是一场绮梦。
阳光照射在脸上，顾凡长长的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明媚却又不会直接造成致死性晒伤的阳光，这一切都曾经是顾凡梦寐以求的。
来到广播电台，顾凡先给办公室换了水，这里的规矩就是新人负责每天的杂物，不止是顾凡，剩下两个新人也要做，等到杂物干的差不多了，上班的人也基本上都到了。
“小顾，主任让你去一趟办公室。”负责娱乐板块的编辑周莉跟顾凡打了声招呼，周莉比顾凡大不少，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不过脸上的妆容很精致，真要是让顾凡猜准确年龄的话也不好猜。
她进电台好几年了，算是顾凡的前辈，典型的外貌协会，跟顾凡的关系不算太好，只能说是路人，大概是因为三个新人里顾凡是外形条件最差的一个，入不了外貌协会的法眼。
“谢了周姐。”顾凡笑了笑，两人关系虽然不怎么样，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结果周莉抬眼扫了他一下，没出声就走了。
顾凡耸了耸肩并不在意，处不到一起去就少交流，当个路人也挺好，自己又没打算当人家的舔狗，他擦了擦手来到蒋主任的办公室。
咚咚……！
“进来。”
敲了门，里面传来蒋主任的声音，顾凡走了进去，蒋主任全名蒋兴洲，五十多岁已经有不少白发了，典型的老帅哥一个，电台这一行虽然不用露脸，但对外形的要求同样是有的，一般来说歪瓜裂枣肯定不多，蒋兴洲以前也是从播音主持升上来的，帅也是正常的事情。
“主任，您找我？”顾凡道。
蒋兴洲点了点头道“对，小李这个星期的节目，今天就该结束了，从明天晚上午夜开始，就是你的节目了，想好要做什么了么？”
“肯定的，我想搞一档深夜鬼故事。”顾凡直接说道，鬼故事这个节目是之前的顾凡就准备的，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顾凡愿意继承他的遗愿，也算是报答他了。
“鬼故事？顾凡你想什么呢？虽然咱们两个是竞争关系，但别说我没提醒你，没搞头的。”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和顾凡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蒋兴洲皱了皱眉，显然年轻人的不礼貌让他有些不高兴，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小李，今天晚上的节目准备好了？”
“主任您放心，我的节目保证有一个漂亮的收尾。”年轻人自傲的说道。
年轻人姓李，全名李政，就是三个新人中的一个，也是第一个开节目的，他的节目是深夜情感类，开播以来收听率不错，午夜档一直以来是台里收视倒数的那几个，毕竟时段劣势在那放着，而李政的情感节目深情开播以来，收听率居然摆脱了倒数前三的，也足够他自傲的了。
蒋主任微微点头，但还是道“有信心是好事，但干咱们这一行，对自己的节目要有感情，尽量做到尽善尽美，这是职业操守。”
“我明白，等下我回去校稿，晚上肯定不会出差错。”李政笑嘻嘻的道。
蒋主任这才满意的点头，又道“对了，记得帮小顾的节目提前预热，小顾，你节目的名字想好了么！？”
顾凡立即点头道“想好了，就叫顾凡讲鬼故事！”
“你还真打算讲鬼故事？讲什么？聊斋里那些故事这些年都快被人翻臭了，有什么好讲的。”李政有些幸灾乐祸，对于帮顾凡预热这件事情他当然不情愿，要是顾凡借着他节目的热度拿到一个比较好的收听率，这不是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光么？只是他没想过他节目开始前，也是由其他老节目预热的。
顾凡皱了皱眉，这个李政真是讨人厌，他自然知道李政不是真的为了自己好，他纯粹就是为了看笑话，如果自己收听率不好，第一个跳出来嘲讽他的肯定也是李政。
“小李，小顾的节目做什么内容是他的事情。”蒋主任皱眉道，他看向顾凡，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道“不过小李有句话说的没错，鬼故事这些年来翻来覆去的讲聊斋，恐怕受众不会太高。”
顾凡立即道“主任您放心，我节目里的鬼故事我自己写，绝对让人耳目一新。”
“自己写？”蒋主任一愣，有创作能力的支持人确实不少，但写鬼故事的……还真没听说过。
李政则是在微微一愣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顾凡自己作死那可就……太好了，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简直完美。
顾凡点头道“对，我自己写的鬼故事。”
蒋主任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摇了摇头道“行吧！反正是你自己的节目，只要不出播出事故就行，但咱们的竞争机制在这里，如果你的收听率不如人，到时候……！”
“我明白的，胜者为王嘛。”顾凡笑了笑，他能够明白蒋主任和李政对他节目的不看好，事实上这个世界的鬼故事还拘泥于聊斋志异。
那些书生狐仙，近代作品虽然有，但大体也逃脱不了这个框架，灵异恐怖类作为一个小众分类，几乎没有怎么被开发过，所以顾凡相信自己世界的鬼故事，将给这个世界的听众带来一次惊悚之旅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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