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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白听了不禁大喜,好歹不枉这么多年寒窗苦读。
褚元白正要打赏小厮们,前院就来人了。
“恭贺世子大喜!宫中来旨了,王爷请世子去前院接旨。”
褚元白到了前院,就见自己的父亲当朝文安王褚??和前来传旨的熹总管在正厅喝茶。熹总管见褚元白来了,急忙起身,向褚元白作了一揖,“咱家恭喜世子高中状元。”
熹总管正色道,“文安王世子褚元白接旨。”
褚??、褚元白二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玄凤十七年恩科褚元白系名门之后,人品端正,才华横溢,高中榜首状元及第,授正六品翰林院修撰,特此诏示天下,举国同庆,钦此!
“褚状元接旨吧!”熹总管宣读完圣旨将其交给褚元白。
“元白,你到我书房来一趟。”送走了熹总管,褚??便喊褚元白到自己书房一趟。
父子二人先后来到书房,褚??到书桌前坐下,让褚元白将门关好。
“今日你高中乃是咱们褚家一大喜事,不过为父只告诉你一句话,当官儿是为江山社稷,亦是为黎民百姓,一定要不忘初心、不违本心。”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好了,你也长大了,为父也不多说了。你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父王相信你对自己的未来有安排。你去吧。”
砰!哗啦啦!
悦来客栈的一间客房里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范大人,出了什么事?”店小二听见范遥房里的声音,生怕这新晋的探花爷出什么差错,急忙敲门出声询问
“滚!”房间里传来范遥怒不可遏的声音。
“嘁。”店小二听了,撇了撇嘴,鄙夷地嘟囔“不过就是考了个探花,你个穷小子牛什么牛。人家状元爷都没你这么目中无人。”
屋子里的范遥听见小二的嘟囔,心中的怒气更甚。范遥攥紧了拳头,狠狠地锤在了桌子上。
范遥心中本就对褚元白高中状元很是不忿,觉得是褚元白抢走了本属于他的状元之位。听了小二的话,范遥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暴怒到扭曲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恐怖。
“哼!褚元白,我早晚要让你身败名裂。”狰狞的笑意爬上范遥的脸。
翌日下午,褚元白带着不争到明月斋买文房四宝。
“褚兄,好久不见了。”
褚元白挑好了自己要的东西,正准备出门,就听见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褚元白抬头一看,原来是范遥。
褚元白与范遥自幼相识,后来范家出事儿,举家迁出京都,二人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褚元白是在考试后才知道范遥也参加了科举,还考取了探花。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是呀,好久不见。范兄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唉!往事就不要再提了。”范遥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想再提到往事,转移了话题。
曾经二人也是情同手足,无话不说的好友,一别经年,再次相见,褚元白心中亦是有些唏嘘。
“范兄自己一个人吗?”褚元白问道。
“是呀,刚回凤翎。这么多年早已是物是人非了。举目四望,这凤翎城里我范遥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孤身一人,哪里还有什么亲朋好友。”范遥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颇有些落寞。“褚兄一会儿可有时间?咱们说起来也得有七八年未见了吧。不如今晚小弟做东,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褚元白本就不喜杯中物,但想到二人确实多年未见,以后又将同朝为官,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可褚元白却没看到范遥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褚元白和范遥走在凤翎城最繁华的大街上,街道两旁茶楼、酒馆、当铺、作坊鳞次栉比,绚丽多彩的晚霞染红了大半个天际,夕阳的余辉洒在飞檐翘角之上,洒在街边小摊,洒在行人身上。
大街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们穿梭不息,街边的商贩们卖力地吆喝着,远处时不时还传来骏马的嘶鸣声。
夜幕悄然降临,凤翎城内外却还是灯火通明。风缓缓地吹,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地随风飞舞。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依旧嬉笑着,喧闹着。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的摊位周围都围满了人。丝毫不受天色的影响。
范遥一边走一边看着故乡街上繁华的景象,听着耳边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声音,不免有些感慨地说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凤翎城里依旧是这么繁华。”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一别经年,凤翎城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变的只有我范遥一人罢了。”
“呦!状元爷和探花爷来了,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清平楼的小二见新科状元和探花一起来了,三鼎甲里来了两位,赶紧迎上去。“楼上雅间早就给您二位准备好了。二位爷楼上请。”
褚元白和范遥随着小二到了雅间,二人点了几个菜,等菜上齐后,范遥给自己和褚元白各自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对褚元白说道:“褚兄,我敬你一杯。”
褚元白举杯回敬,两人一饮而尽。二人推杯换盏,不多时,褚元白就被范遥灌了不少酒。
褚元白自幼丧母,母亲褚??对他管教甚严,他自己又是个清冷的性子,虽偶尔情绪到了也小酌几杯,但确实没有什么酒量。
不多时,褚元白已经酒意上头,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酒过三巡,范遥才放过了褚元白,二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清平楼。
不争早就被褚元白遣回家了,如今只剩褚元白一人。
他晃晃悠悠地告别了范遥,自己朝家走去。
等褚元白走远,刚还醉醺醺的范遥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清明了,仿佛刚才那个醉酒的人不是他。
褚元白是酒量不行,可他范遥在外多年,早就修炼得千杯不醉了,岂是褚元白一介书生所能比的。
范遥看着褚元白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笑一声,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褚元白晃晃悠悠地向前走着,突然从一条黑暗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两名大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一个满脸刀疤,看着就像是些亡命之徒。
那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疾走两步,来到褚元白身后,扬起手给了褚元白一记手刀。
“啪”的一声,褚元白应声落地,人已经晕了过去。
络腮胡子后边满脸刀疤的男人手里拿着个麻袋,两人手脚麻利地把褚元白装进了麻袋里。
一个胖胖的身影偷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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