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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刚弹奏完的花云尧回到三楼,听说沈绾绾要去拜访南华公,不请自来,打算一道见见。
小厮带着二人下到二楼包间。
“主子,人已带到。”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示意两人进去。而那侍卫则守在门口。
房内陈设古色古香,与之不同的便是在墙壁上挂满了诗卷。一一看过去,竟然是历年诗宴上的佳句。
而房中最让人亮眼的,竟然是满屋的试卷中,一个白衣女子正细细品读今日所送来的诗集。
女子柳眉星眼,唇薄殷红,肤胜西子三分白。不娇不媚,像极了一朵花开正好的芍药。
再看她身后男子一袭黑袍,锦衣华服,样貌俊郎,小麦色的脸上有一道疤痕,经过岁月的雕琢,更有男子魅力,男子眼神淡漠,带着审视的眼神看向二人。却独独看那女子时,多一些道不明的情绪。
花云尧进来房间后,看到两人时更加确定内心的猜测。对着正在看诗集的人拱手说道,“南王好雅兴!”
南王?陌卿桑暗中吃惊,传言南王长相俊美,天下美人见了,都尽数羞颜。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那么黑袍男子定是数十年前,名动一时白面将军沈修眠。听闻南王与白面将军私交甚好,除非必要,几乎形影不离。
南王之所以能稳坐高位,沈修眠有一半的功劳。听说当年沈修眠可是文采过人,可不知怎么就习武从军,一路攀升。可以说白面将军不倒,南朝不灭。
南王萧珏微微抬头,示意二人坐下,“花城主客气,传言,昔日临云公玉树临风,今日再看小公子,不仅有当年临云公的风采,也有慕九的神韵。”
南王声音泠泠如清月,高洁淡雅,可望不可及。
花云尧听到南王提起父母,不知是何用意。
“方才侍卫见二位出现在这飞鸢楼,我可是听闻花城主府中藏书无数。想必文采斐然。错过这场诗宴,岂不是人生憾事。”
果然,飞鸢楼上下之事,都逃不过南王的耳目。南王的外表看似文弱,但是能稳坐南王之位,也不能端看表面。
“天下皆知,南王爱好诗词,府内不过是些山川典籍,南王宫的诗词典籍才是真正的瀚如烟海。”
南王莞尔一笑,垂首看向桌上的两首诗句说道,“这两首判官争议颇大。不如花城主与本王一看。说说哪个更好。”
今日把两人请来,断不会只是简单的让人赏个诗集。
花城主接过诗稿。《碟仙》写到:
不堪烟雨困青蝶,素手轻捻穿琼叶。
雨停只应攒金粉,曾是栩栩花间仙。
《琴诗》写道:
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
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
读完两首,楚云谏回首,看了看南王,笑而不语。
“楚小公子但说无妨。”萧珏像是早有预料。
这两首诗,皆是在为绕梁所作,却又不尽相同。
《碟仙》旨在意境,将今日绕梁的意境描绘出来,却少了深意。而《琴诗》看似写琴,却也不尽是写琴。看似简单,却蕴含哲理。粗看《碟仙》胜在意境,细想《琴诗》也颇有新意。
“《碟仙》之作,只能表明此人深谙音律,《琴诗》之作,将妙音妙指二者相辅相成,才能弹奏绝妙音律之理暗藏其中。孰高孰低,南王心中,应有论断。”
南王闻言,会心一笑,“依本王看,楚小公子才是这妙人,以诗识人,比那些个老顽固透彻。”
这里的老顽固,大概是此次坐镇二楼的判官。看来,判官中意《碟仙》,这南王更欣赏《琴诗》。
南王朝身后的男子点头,那男子便离开房间。
“听说,花城主自小父母失踪,至今未得一见。多年前你父亲可是空桑名医,而今小公子却终日困于城主府,以你之才何不入仕?”
“届时,举国之力,为你探寻父母消息也不是难事。”
“南王忧心国事已是神伤,小生之事不足挂齿。”
“可本王听闻,你暗中探寻父母消息多年,却无半点进展。小公子尚年少,还有大把时光,也须知,人生不过百载,稍纵即逝。若是错过,那且不是可惜,亦或余生皆是遗憾。”
“……”
沈绾绾从进门开始,就当一个听众,尽管不懂诗词歌赋。但是她听明白了,花云尧从小父母失踪,并且一直寻找父母下落未果。
花云尧此时脸上笑意尽数敛去,与之离得最近的沈绾绾感觉到一股寒意。
南阳与花云尧两人对视片刻,花云尧轻轻勾起嘴角,“南王过滤,小生先行告辞!”
言罢,两人一同离去,出门时,刚好看见沈修眠走近,目光不善。
沈绾绾与花云尧一同回到三楼包间时,台上四周青纱挽起,从二楼垂下一道道条幅,一楼大堂更是沸反盈天。
沈绾绾看了过去,原来是今年的诗词小宴两人并列第一,难怪会引得台下一片哗然。
花云尧倒是像早有预料,没有太多表情。看着下面热闹的场景,仿佛陷入了回忆。
竟不知道花云尧从小父母失踪,平日里看起来随性不羁,没想到还是个深藏不露。从南华公所描述的内容来看。
从小失去父母,且一直寻找下落,而他困守城主府不出的原因,惊人也是因为父母。
“怎么,你现在心里指不定在胡乱猜测什么。”大概是沈绾绾的眼神太过于专注,花云尧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呃......怎么会呢。”沈绾绾尴尬地撇过眼去。
“我爹是慕云山庄的上一任庄主,我娘是临海城的城主。当年我爹在诗宴大会上文采斐然,与南华公有过交集。不过这都是上一辈的事了。”
“你那跟楚云谏......”
“他算是我兄长吧,他随我爹姓,我随我母亲。看不出来吧。”
确实看不出来,沈绾绾摇摇头。
“只可惜,我娘和我爹从我出生就走了,对他们没印象,不过却将一堆的担子压在我们身上。”花云尧说到这里有些怨愤。
沈绾绾却想到了花宴上的传说,那个进入的仙都花宴的人,都出不来,而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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