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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达雄点头道:“十有八九跟这事有关,莫不要以为只有条子才有线人,道上的同样有各种渠道的消息来源,你别以为没人知道,说不准条子里就有被人买通的人,将你给卖了。”
“如果是毒贩干的就真麻烦了,他们一定不会就此收手吧,妈的,得想个办法把他们给办了。”黄文山道。
“你省省吧,那些顶端的毒贩,就别说他们藏的有多深了,就是给你们知道在哪,你也是没办法,人家要人有人,要武器有武器,你一个文弱书生,还把人家给办了?”谭达雄久居江湖,深知各种道上人物的厉害,这靠毒吃饭的,无不心狠手辣而且钱多人多,很难对付。
“你说的都没错,但我不信他能斗得过国家机器,他妈的,混黑的我最恨就是这些售毒的了,没惹上老子也就算了,他既要惹我,就大家斗一斗,拼一拼,看看谁先死,我总不能坐着等他们来拿命吧。”黄文山恨恨的道。
谭达雄见他激动异常,怕他太冲动吃亏,便道:“你且莫冲动,万事还有老哥我,你安心养伤,我先打探一下有没有消息知道这事是哪路人物干的,然后再作定夺好吧。万事谋定而后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我叫雄哥过来正是此意,你先帮我打探这是哪一路人干的,还要帮我打探一下,最近是不是道上有一个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善于用毒,我说的这个毒是旧江湖传统的毒,如什么迷魂药之类的。他们善于用毒把一些女人给迷了,然后用色去迷惑一些有钱有权的人达到他们某些目的。”黄文山心想,若这组织真的存在,也不排除他们对自己动手,因为几个案子,都被他识破了手法,虽然还没抓到他们的人。
“你就不能不折腾这些事吗?好好写你的书,无聊就跟我做一下生意多好,干嘛非得掺和条子的事?国家养这么多条子抓不到贼么,难道还得靠你这小书生?”谭达雄道。
“雄哥,话不是这么说,有时候人总要干点有益于社会的又自己感兴趣的事,再说,我也没掺和条子们什么,只是我较喜欢思考那些希奇古怪的事,什么地方希奇古怪的事多,条子那儿多啊,所以我有空就跟给他们分析分析而已。”黄文山道。
“好吧,你这样说我也没话了,只是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啥事没干,小命丢了,找谁哭去?条子们有管过这事吗?人家条子丢了命,那叫牺牲,是烈士,有抚恤呢,你要是被人干掉了,屁都没有。”谭达雄道。
乔向红在边上听谭达雄这样说,又忍不住了,她道:“不要把我们警察说的那么无情,他的事,就是我们局长也都很关注的,已安排精干的警员去调查了,再说社会上要是人人都只扫自己门前雪,单靠我们几个警察,那些犯罪份子岂不更加嚣张了?雄哥我知道你为山山好,担心他的安全,但是干啥没危险,社会的危险无处不在,敌意的,意外的,哪天有不死人的,就不活?”
谭达雄想想也是,若人人都没有一个行为标准,没有道德标准,没有维护自主斗争违法犯罪的意识,这社会也确是会乱的不成样子。他点点头道:“好吧,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也不给你们辩。在没查到对方是什么人之前,小山的安全最重要,这样吧,你跟你们领导说说,我派两个人来这守着,你们有你们的措施,我有我的办法,大家各行其是吧。”
“这个我不反对,但你们也不要用违法的手段去干什么,有什么发现,最好通知我们,让我们去处理。”谁对黄文山好,她就觉得谁好,这是乔向红的标准。
三人又聊了会儿,车仲谋的电话来了,问跑哪了,怎么不在病房了,乔向红告诉他在高级房。谭达雄听到有其它条子来了,不太喜欢和条子打交道,嘱咐了几句黄文山便匆匆去安排人手查探去了。
黄文山没想到石原也会过来看他,当车仲谋和石原走进病房时,他说道:“石老头,你怎么来了,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壮烈的吧。”
“呸,你这小子,嘴巴就是嗅。这病房真不错哦,你小子有钱嘛,早知道工资也不用给你这么高。”石原打量着病房道。
“这是他朋友刚帮换的,不换还不行,要打人的样子,好凶。”乔向红道。
“喔,这小子还有这么有钱的朋友?看不出来哦,哪个有钱人跟这滑头做朋友,岂不天天被敲的晕头转向?谁能避过他那莫测高深的敲竹杠技术,唉,出神入化。”石原被敲了几次,对车仲谋天天被敲的痛苦,深表同情。
“呵呵,一个旧朋友,做生意的。”黄文山道。
“嗯,你这朋友不错,够豪气,这病房每天的消费跟星级酒店一样吧。”车仲谋道。
“哪里,比五星酒店还要贵,真不明白贵在哪了。”乔向红道。现在大家都说看病难,其实有钱人一点都不难,这高级病房,设备好不说,医务人员的配备比一间小诊所还要多,怎会不贵。
“那些屁事就别说了,黑山鸡,说说你的案子,你不是说找到了这是谋杀案的证据吗?拿来我看看,若确是谋杀未遂,马上把案子接过来。”石原道。
“红红你跟石老头说一下我和黄勃的发现,车队长,我让你去安排的事,办了没。”黄文山道。
“放心吧,所有的文字照片视频我都要了一份副件,现在已给技术科做分析了。”车仲谋办事还是挺快的。
“还有那辆肇事车,我已叫交警那边帮忙保护起来,你得先安排一下,说不定上面会有些线索。这个案子,我觉得跟破获的那几十公斤白面有关,可能我是被内部的人卖了。”黄文山本不想这样想,但谭达雄所说的也确有道理,现在的人,只要有钱,就是老爸也会卖掉,何况区区一个编外小顾问。
“这事不能乱说,得有证据,黑山鸡别什么事大嘴巴,这是很严重的事。”石原在外面厅里听着乔向红介绍黄文山他们的发现,耳朵却也听到了黄文山跟车仲谋说的话,便大声插话道。
“石老头,你的思想疆化了,作为一个精明的探案高手,对一切都要抱有怀疑太度,这世上的一切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所以,怀疑你们中有人干些违纪的事,把局里这次破案的过程泄漏了给别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又或者他无意泄露了更是有可能。”黄文山道。
“嗯,石局,他说的也不是无可能,看来局里的人也得过一遍。唉,真是多事之秋啊,这么多案子没破,又出这种事。”车仲谋道。
这时乔向红已给石原讲完了黄文山发现车祸可疑的各种证据,石原走进病房道:“照你们的发现看,这确是有故意制造事故的可能,这样吧,不管是不是,有怀疑就查一查吧,车队长你去着手接收案子的准备。小山你还有没有什么发现或建议,赶紧说一说给我们作参考,我们没多少时间在这里陪你吹牛。”
“暂时还没有太多的发现,我怀疑的方向有两个,一是跟这贩毒案有关,一是跟上官朋有关,往这两个方向去查,应会有所收获。对了武夫,那李学勤的妖艳女友和那马交警有没有查出什么。”黄文山道。
“暂时还没查出什么,不过我刚才上来,好像又看到那女人了,隔的远,只看到背影,不知是不是她。只是奇怪,她跑住院陪来干嘛?难道她有亲人生病住院了?”车仲谋道。
“真的?她一个人?要弄清是不是她还不简单,这里到处有监控。红红你去医院保安室查看一下视频,看看是不是她,若是她,看一下她在医院里去过哪。”黄文山道。
“还是我去吧,向红你留在这里给石局再说说文山其它的一些发现。”车仲谋怕这小丫头没经验,还是自己亲自上阵较妥当。
“怎么又关系到李学勤的女友了,关她什么事?刚才你们还说什么马交警,这又是什么事?向红你给我说说。”石原坐在房里的沙发上道。
“还是我说吧,这李队长的女友,我总觉得有点怪,很妖,很媚,关键是这种妖媚,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最值得怀疑的是,我刚住院,她就这么巧和李学勤也来医院了,还正好碰到车队长他们。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来医院干嘛?我和李学勤从来没有什么交往,他都不在刑警队了,更没必要来看我。”黄文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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