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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石老头，别说这么大声，有些话说的很好听，能不能做到，你我是明白人，你不必在这唱高调。据我所知，合行德偷拍的视频，有很多权贵的丑态，其中不泛市里当官的人，你这么大张旗鼓的一查，到审判的时候，你要不要把这些视频拿出来作证据？不拿出来，你不能证明他们侵犯隐私，拿出来的话，岂不把一些高官的龌龊公之于众？你说，他们会让你这样做？他们会放过你？只怕没判到别人的罪，你自己的乌纱先丢了。”黄文山不敢说他已拿到一部视频，更不敢说他已看到有高官的丑行。
“听你这话，你知道的更多，只是没给我说是吧？你确定他们拍的视频，真有官场中人？”石原神色一紧，盯着黄文山问道。
黄文山装作没听到，只低头喝茶，他不想说的太多，说的太多，会惹麻烦，他现在的麻烦已够多了。但石原一向对自己不错，有些话若不说，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对合德楼进行雷霆一击，到时候搜查出来那些视频，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想变通也没办法了，如若这样，他真的是捅了马蜂窝了。倒不如现在透点底给他，或许在搜证的时候，可以控制一下知情的人。
“你这小子今天怎么也吞吞吐吐了啊，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吗，怎么，还有让你害怕的？不会是因为被人谋杀了两次，胆子没小了？卵子也没有了吧。”石原见黄文山不言语，便用激将的。
“石老头，你不用激我，有些话我不说，是不想惹麻烦，有些话我又不得不说，因为你这老家伙是我接触过的官员中，最正最像官的人。但这件事嘛，我很为难，那帮王八蛋，我也很恨，也想统统把他们丢进牢里，可是这事牵涉面很广，一旦暴光，估计禅城的官场中会有一声地震。”黄文山认真严肃的说道。
石原见一向吊儿郎当的黄文山如此郑重其事，顿时便觉事情不简单，心情理为紧张了几分。他道：“你应该明白，如果让合德楼那些混蛋继续这样下去，他们手上别人的把柄越来越来，等于要作恶为祸的本钱就越来越大，到时候怕不仅仅是我一顶乌纱，你一点点麻烦的事吧。倒不如现在趁其未利用那些人的把柄作恶的时候，一举把他给灭了，这于整个禅城来说是最为有利的，相对于一个城市的人民安全和利益，我一顶乌纱又算个屁。”
“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后面的话，你就当我是自言自语吧。被他们拖下水，并被拍了视频的官场中人，最高的位居市常委的都有，最低的也是街道上的什么长什么主任之类。嘿嘿，就连市局的班子里也有一人在其中。”黄文山说的很慢，石原足以听清每一个字，他听到市局的领导班子里也有人在其中，不觉心头巨震，心里最快的反应就是，不知身在其中的人，知不知道被别人拍了他的丑行，有没有被别人要胁过，可千万别被要胁把一些在外面做卧底的名单给泄了出去，那样的话真的会死很多人，想到这里，他不觉后背冷汗直冒。
黄文山见他惦惦的定在当场，知他内心巨震。他当时看到李政道那干瘦皱巴的身体爬在一具丰满光滑的玉体上耸动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巨震，何尝不是哑口无言。
“你亲眼看这视频？这些话…这些话可不能凭推断。”石原明知这小子肯定已看，不然他不会这么谨慎，但他又希望他这是推断的，猜测的。
“你不用问我有没有看过视频，但我人头担保他们有干过，不过，我现在不会告诉你具体是哪一个人，因为我还不想死，或者到某一天我认为安全了，我会说出来，甚至会交给你一些你想不到的东西。要不要查，怎样查，那随你。”黄文山现在比几个月前谨慎得多了，他知道若这些人，随便一个知道他知道并手上有一份他们丑行的证据，他都会被人像捏一只蚂蚁一样捏死。
“好吧，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迫你，但愿到需要这些东西定这些王八蛋的罪的时候，你能站出来。”石原明白黄文山担心的什么，他不是不相信自己，只是为自己安全多点顾虑罢了。
“还有，你要是现在就行动，人证现在也只有两个能出来作证，因为另外一个，我不想她暴光这么早，后面不家更大的事需要她帮忙，她一旦暴光了，不光她本身会很快死去，而且我们失了一条消息来源的通道。我说的她很快会死，是因为她现在被别人用蛊毒来控制着，若是她出来作证，对方肯定不会再定期给解蛊的药，到时候她就只有等死了。”黄文山现在也不知道希望石原马上查封合德楼还是等等再行动。
“好吧，我会好好考量过才决定什么时候行动，毕竟除了牵涉到上面的人，还牵涉到这证人，抓了人，没有证人，那会更被动。”石原道。
“我觉得，局里可以多派人手，盯死合德楼，这样警方或者会有更多收获，之前我跟车队长提议过，不知他有没有人派去办这事。好了，这屁事就说到这，现在我说另一个消息，唉，他妈的，对我们来说，这可是一条不利的消息。”黄文山的心情有点低落，查泥鳅折腾了这么多天，居然查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叫情绪当然好不了。
“你小子几天不见，去哪挖到这么多消息啊，有时候我觉得帮你办事的人比我这局长能安排的人还多，怎么你就这么容易得到这么多消息呢，难道我们的人都不懂查案了，真是他妈的想不通。什么消息赶紧说，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也不在多这一条。”石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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