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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建议这样做的，都是我害了她。”陈可可竟然一反常态，呜呜的哭了起来。
“叶鹂姐，说说情况。”黄文山看着叶鹂道。
“看来应是那泥鳅发现了我们，所以把她诱回家里，然后把她给杀了，这是典型的杀人灭口，这人可真狠毒，其实这服务员什么也不知道，他还是要把她给杀了。”叶鹂目光有点婆娑，多好的一个女孩，多春青的身体，自己上午还模过她的乳房，现在却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是用什么杀死的？刀？枪还是其它。”黄文山问道。
“无表面伤痕，是怎样死的要问条子们才知道。”叶鹂道。
“这王八蛋，若能找到他，我一定要亲手把他给废了，真是没人性的。”陈可可道。
“呵呵，她是个女的，若抓到她，我们倒有一万种方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给她用点手段，卖她到国外去赚点钱花。”白飞凤淡淡的道。
“好了，怎么处置，等抓到再说吧。现在这条线又断了，唉，不知这两妖女去老汇区是干什么，现在就剩这条线了，师姐，问一下你的同门，跟踪得怎样，我看我们还是去接应一下吧。”黄文山道。
“好，马上出发吧，我看这两妖女去那边说不准还是这条泥鳅约的，估计她们也不会再回来这里了。”白飞凤道。
三女一男四人同乘叶鹂的车，一路狂奔，叶鹂仗着熟路，专抄小巷子小马路穿行，居然一路上没塞车，连红灯也没等几个，不一会就和叶鹂师门的另外两个女人会合。黄文山看了一眼，心里道，他妈的采女门果然是厉害，个个都是祸国殃民的漂亮女人，照白飞凤的说法，自己若做了她们的门主，这些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很快会精尽人忘，英年早逝，这事干不得，这帮婆娘要是硬逼自己做什么屁门主，只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那两人呢？你们不会跟丢了吧。”叶鹂最清楚黄文山性格了，碰了头她就问那两师妹。
“在那个西餐厅里，刚刚进去你们就来了。”其中一个女孩道。
“那还等什么啊，两人先进去。师姐你和她们中的一人进去吧。”黄文山急道。
“不知这餐厅有没有后门什么的，得派人看着。”叶鹂道。
黄文山让人周边查看一翻，确定没后门了，便又让陈可可和另一个女孩进去，自己和叶鹂在这西餐厅对面的一个小甜品店里隔街看着，若是发现泥鳅进去，就来个时应外合瓮中之鳖。
“黑山鸡，这泥鳅真的厉害啊，真的是比泥鳅还要滑，这真是名符其实。”叶鹂一吃着甜品一边说道。
“不然她怎会成为有史以来最神秘的掮客，也是收佣最高的掮客。”黄文山淡淡的道。
“嗯，我猜这人一定是易容派的人，若不是一脉相传，就算你拿到秘笈之类的也是不可能练得这么厉害，这一类古术法，很多东西是要靠口口相传的，用文字描写，根本很难写出其中精髓。”叶鹂道。
“嗯，就像你们采女秘术一样，那些偷去练的人，只得其表，并没练到其精神出来，所以她们和你们之最大不同，她们的妖媚之气太重，一眼看去，就认人觉得，这是个妖孽。”黄文山笑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吧，很多武功的招式练法都是公开的，但是没有师傅教的，又有几人能练成的？这个师承来厉在以前为什么这么看重，就是因为有师承和没师承，除了人际关系上的问题外，还有这功夫上的差别。”叶鹂虽然和黄文山聊着天，但双眼一直就四周扫视不止。
“你说，那两妖女会不会就是等泥鳅。”黄文山问道。
“我觉得有八成机会是等泥鳅。我是这样想的，本来今天他们是有事情要作最后决定的，所以本来是通过那服务员做最后一次联络和确认安全性，但不知为什么，可能是碰巧又或者这个泥鳅还有其它人在暗处，发现了这个服务被我们挟持过，所以他取消了碰头，并把那服务员灭了口，再重新约这两人到这里碰头。”叶鹂道。
“嗯，这样推理也说的过去，但是他们之间到底什么事，竟然要一二再的碰头呢？他既然可以有办法通知她们到这里来，为什么不直接用那办法谈事呢？”黄文山道。
“我觉得，以泥鳅的多疑和谨慎，在谈真正核心的事，他必须面对面的看清对方是不是真正的接头人，也必须面对面核实接头人没被挟持等等，这理由多了。很多时候，碰头面对面谈似是很麻烦很危险，但比用通信工具谈事，安全得多了，因为面对面，可以看到很多用通信工具没法知道，没法判断的事。”叶鹂道。
“嗯，有道理，叶鹂姐，现在你可以干侦探了，嘿嘿。”黄文山笑道。
“哈哈，我是跟着你久了，吃得多的水水，所以人也变聪明了。”叶鹂媚笑道。
“啊，什么水啊，还有这功效。”黄文山邪笑道。
“是神仙水，吃了不光会变聪明，还会变的像神仙一样快乐。可惜你的神仙水供应不多，这么多女人等着要吃，唉，怕是我要轮上一次，也等的头发白了。”叶鹂估作哀怨的道。
“别急，有得你吃的。你看那两人，是不是有点不对劲。”黄文山盯着对面街边刚下的士的两人道。
“有什么不一样啊，不就是一对小情侣嘛，我没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对劲，你倒是说说看。”叶鹂也看到那一男一女了，但她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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