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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厅长更不懂了，别人要人都是要优秀的，这小子要人却是要烂泥扶不上墙的渣渣啊，这真是让人迷茫。老山羊又解释道：“他这个人，除了十分相信人的第六感观之外，还特别相信那些科学解释不了却在真实存在的上古技法。依他说，每一种职业的人，都有一种气质，这种气质，第六感强烈的人，在方圆几十米外就能感知。一个好警察，会有一股凛然的正气，就是平时大家说的旺气，条子味道。而一个厉害的贼，道行高深的匪，天生第六感对条子特别每感，所以，真正厉害的人，如劳大，你还没到，他就感觉到你了。因为如此，他选跟踪、暗探的人，都要没有条子味的人。”
风厅长道：“这真的有用？可是不像警察的警察，他的业务能力相对来说就低下很多，对这样的工作，有没有帮助？”
黄文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疯大条子，我可要纠正你一个思想。事实上，每一个人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上司都懂得如何开发下属和使用下属的能力。比如那些被你们认为扶不上墙的警痦子，我想问一下，他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你们会要他们到警队里来吗？为什么到警队后他们就成了你们所说的扶不起来的阿斗了呢？这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我认为，之所以他们越混越不像话，越来越没有有能力，过错不在于他们，而在于他的直属上司，因为他的上司没有发现他能力更没有充分的让他发挥他的能力。”
黄文山这话说的有些绕，但风厅长和老山羊都听明白了，风厅长位置太高，或许很难有机会验证黄文山的这个说法，不过，老山羊已验证过，他对风厅长说：“这小子的这一说法，以前我是持反对态度的，但是现在，我对这种说法很认同。每一个警察进入警队，都是经我们千挑万选的，为什么先出来优秀青年，到最后竟然变成阿斗呢，真的跟直属上司有非常大的关系。”
“哦，羊局长好像验证过什么一样啊。”风厅长瞪眼说道。
“是呀，他这一套我验证过，我给大家认为最不像警察的人，最没前途的人给他，居然发挥出超我们任何人想象的能力，在他手下和在警队里面，简值就判若两人。”老山羊想起那次黄文山带人去假扮老板查陆中原太酒店那保安队长情妇的事，给他的两个人，最不像警察，平时最没用的，和他配合竟然天衣无缝，戏份十足，到后来跟他一起行动，也是勇犯无比，和平时表现完全两回事，真是见鬼了。
风厅长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看来，这小子不光可以做破案顾问，还应可以做教学和警队管理顾问，老子留不了他在厅里，也像他们一样，给个顾问的头衔他，让他每季来省里一个月，搞搞培训什么的也是不错，有大案还可以请他过来帮忙侦查，就这样决定。
他整了整神色说道：“行，我马上安排几个你要的那种人给你。不过，有一件事先说了，年后你也得做我厅的顾问，嘿嘿，我们没他们黑，不要求你总待在这里，正常来说，每季度你来一个月就行，当然，有难啃大案的时候你可得来帮参谋参谋。”
“你这是拉郎配，硬拉壮丁啊。嘿嘿，年后再说吧，现在这案子都不知什么时候能破得了。”黄文山笑道。
“好吧。你估计，这两天老妖妇会有所行动？我们是不是需要留一组精干的警察做战备值班？好随时支援你的行动？”风厅长考虑的倒也不错，如果这两天找到了老妖妇的行踪，不管什么时间，应该马上抓捕。既然抓捕老妖妇了，那么连带的，小观音山就可进行围剿了，一连串的动作是关联的，没人手可不行。
“那是必须的，说不准大年夜就要抓捕。你们不是有口号嘛，说什么为了人民群众能过平安年什么什么的，警队，武警，甚到地方部队你都要说一声，免得到时候要人连个头都找不到。一旦行动开始，所有已知的窝点，都需统一行动，免得消息走漏，让匪徒逃了。”黄文山突然有预感，这个年过的或许很不一样。
让老山羊明早撤退的事就这样决定，老山羊给欧阳局工汇报了一下，又告诉老石头，让他晚上过来和风厅长吃顿饭，算是提前请他吃年夜饭了。为了掩人耳目，老石头带着两个手下，驻扎在市局里，整天无所事事，他早就嫌烦了，这会儿说可以先撤，当然是高兴万分的。
晚上，还是昨天吃静江三宝的那个店子，一帮大小条子提前吃年夜饭。当然，吃饭怎可少得了黄文山。
老石头这次到榕城就带了两个刑警，都是和黄文山熟悉的，老山羊带的那几个，也有一半和黄文山挺熟的，都是并肩子战斗过的人，一时间，老朋友见面，自然亲热，而黄文山在这几个刑警的眼中，比警察还警察，他们围着他一阵热聊，倒是把风厅长几个大条子凉在一边了。
风厅长见这小子和沪粤壮的警察都混的跟兄弟一样，不由得有些眼红，他很想插进来和他们一块聊，但每次他发话，大家都低头喝茶，一阵觉默，搞到他老脸都要拉不下来了。
黄文山见大家不和风厅长聊天，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便笑着道：“疯大条子，你若想与民同乐，今天你就罢职一天吧，别当什么厅长了。你又想与大家一起玩乐，又端着这么大一个官在那儿，他们又不是我，哪敢和你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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