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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山对白荷使了个眼色，白荷笑了笑，用眼神回答他，事情早办好了。好吧，谁也没看到她动过，这就给小鬼子下了蛊了？这也太可怕了，真是无声无息啊。
蛊这东西，确是太神秘，但却又极易制炼，只要有人告诉你一个方法，无需什么特别的条件就可以养蛊。这东西虽然简单易养，但杀伤力却是极大的，所以，历代以来，都被庙堂上和所谓的正道人士所禁制控制的。不过也幸好，被禁制控制，要是让这玩儿泛滥成灾的话，这世上成什么样了？
既已做了手脚，这会牡丹又知道了那小鬼子的秘密，不想再让他在这儿碍眼。黄文山挥了一下手，让人帮他带上头套带了下去，走到楼梯口那小鬼子才鬼叫说还有情报要说，黄文山说你的机会没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审判吧。还审毛啊，说给条子们听而已，过几天小鬼子就魂飞天外，去找他们的祖宗了。
牡丹终于喘顺了气，恢复了一点儿精神。
好看了一眼室内，其它条子都出去了，只剩疯大条子和自己几人。她指了指那摄录头，意思是关掉。
黄文山愣了一下，要关掉这个东西，难道这秘密还涉及到什么不能让审讯记录在案的事？
他微微摇了一下头，说都审完了，疯大条子，赶紧请我吃饭，要睡觉，又累又困又饿，帮你干了两天没休息过，你能不能体恤一下我们啊。
风厅长说，我几十岁的老家伙还不是陪着你一块？行了，知道你累，饭点也过了，随便找地方吃点，休息一会，下午继续吧，有些线索可得争分夺秒的审才有用。
黄文山说，除了那管电脑的，其它的人，让他们审吧，他们昨晚没行动，别睡午觉了，赶紧审。黄文山指了指那几个文职人员，这会儿下班时间，居然爬在桌子上睡午觉。
困的时候，吃什么都没什么味道，又困又累，黄文山也不吃够，随便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小餐管吃。点完东西，风厅长上了洗手间，黄文山问牡丹到底在那小鬼子的记忆里找到了什么。
牡丹说，对我们来那只是个屁事，但对疯大条子来说，或者说对我们的政府来说，这却是大事，这事应该不能记录在案吧，毕竟这只是意念查探的结果，又没有任何证据。
“先跟我说什么事再讨论那些啊，到底什么事儿。”黄文山有些急。
“在那小鬼子的记忆中，他不止是间谍，他还是一个小头目，他在这里有两个下线，一个在市公安局，姓墨，外号黑狐，一个在市民政局，叫老井，却没有姓名。还有一些其它的事，我的精神不够，无法支持探下去了。对了，他的记忆里，好像在粤省有他一个上司，叫什么清道夫。”牡丹说道。
“你确定？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妈的，这些官老爷，都干了些什么事，让别人的人都渗透到哪此高的位置去了。”黄文山骂道。他突然想起一事，妈的，这王八蛋还不能让他死这么快，如果有这么重要的秘密，得再审，不行就弄回禅城让钟灵燕读心术读一次，把他埋的最深的都挖出来。可是他又有点不舍得身子单薄的钟灵燕辛苦。
这是风厅长刚好从洗手间回来听到他骂娘，问他又有哪个官惹你了，在这儿吃顿饭都不安乐，要骂人。
“疯大条子，你们搞侦察的，应该心理学是要学的，但你们有没有听过读心术和摄心术呢。”黄文山问风厅长。
“你是跟我说小说上的事么？这都是写小说的杜撰的吧。”风厅长不以为然。
“你真这样认为？唉，想不到你几十岁的见识怎么就这么差。我跟你说，所谓的读心术，其实就是比你们所学的心理学高几个档次的东西，说白了，你们所学的心理学，只是读心术的皮毛，而且是皮毛的形式，形象一点说就是，只是一点硬件设备，你们把这硬件通了电，装了一个打字软件，就把它当一个高深的系统了。心理学到了高层次的时候，就是读心术。你不要张嘴瞪眼的，在这点上，洋鬼子跑在你们前面，人家早就研究心理与肢体语以及精神意识等等东西了，当然，他们怎样早，都没我们老祖宗早的。可惜的是，你们这些人，受西化有毒害思想洗脑，竟然不知不信老祖宗很多比鬼子先进的东西。你们总是干缘木求鱼的事，总是把祖宗留下的宝贝扔了，去捡西方来的垃圾，有时跟你们这些官僚说话，我就想揍人。”黄文山说着，又激动了，每次说到那些崇洋媚外的教育，弃祖忘宗的引导，他就来气。
“咳，咳，怎么你突然就上纲上线了呢？有什么事不能纯说事儿么？”风厅长现在已摸清这小子的脾气，在维护传统文化上，在国恨家仇上，他是有超一般的人热忱和恨意，千万别在这两事上招惹他，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我怎么跟你说呢？我说用摄心术探查到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你相信吗？你都根本不相信这东秘术的存在，你们相信用这秘术探查到的事？”黄文山觉得，这事得找老石头来说才有用，因为他是亲身体验过读心术的厉害的。
“反正现在也没事，你也甭管我信不信，先说我听听呗。”风厅长倒是好脾气，哄着他说事。
“我怕讲你听了，不信不止，还会把这事当笑话去传说，那就会把敌人惊走。我这样跟你说吧，在这个市里，有两个，职位很高的鬼子收卖的人，你信不？”黄文山道。
“有证据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风厅长吃了一惊，然后认真的说。
“唉，我就知你会这样问他，他妈的，你是条子，你们不会找证据啊。我跟你说明白吧，刚才，我们对那小鬼子施用了摄心术，所以他才会傻了一样。我们查探到，他有两个下线，一个在市公安局，在条子窝里，妈的，另一个在民政局，都是敏感部门啊，民政局可是掌握着全市的民生政事呢。”黄文山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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