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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这样的门派组织啊，你又是怎样做了人家的门主的，既然他们全是女的，为什么要你一个男的做门主。”车老头倒是来了兴趣。
“这只是一个意外事件，我帮条子们破间谍案，决外的帮他们找回了门派的镇派之宝，她们曾上下发过誓，只要谁帮他们找回丢失的宝贝，就恭迎谁为新门主。其实我都不想的，一帮女人，我一个大男人，但是那老门主说，这发过誓的事必需要兑现的，不然会受上天惩罚什么的。不过，这案子结束后，我会考核一个人，把这门主传下去算了，毕竟和这么多女人混在一起，人言可畏。”好小子，说的这么超凡脱俗，你不是怕人言，你是怕能力应付不了这么多女人吧。
车老头对他的说法没什么意见，叶鹂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很知道，既美又骚，连他几十岁了看多几眼都会有思法，何况一群她这样的女人围着一个年轻人转，分分钟会被弄的精尽人亡。
黄文山和车老头东南西北的聊到傍晚，便叫上车厘子一块去吃晚饭，见到黄文山，车厘子十分的意外，因为，她几乎都要把他给忘了，他的突然出现，让她有点感觉很不自然，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他对她笑了笑，问她最近怎样，过年玩的开不开心，居然客客气气的，车厘子也回的客客气气的，说挺好的。
这情形如果外人看到，还以为是两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哪里会想到，两人曾是床上对手，车厘子还曾逼战黄文山，偷偷约战就更多了。
谁又能想到，车厘子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在居然不再疯癫，而是多了几分娴静和成熟。没了小丫头般的天真质朴之气，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出落的更漂亮诱人了。原来，女孩成了女人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的。
到了吃饭的时候，车厘子似乎已放开了心中的一点纠结，和黄文山畅谈以后的计划，却谁也没有提一字的过去，更没有涉一字各自的情感生活，两人都好像忘了他们曾床战通宵，都好像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黄文山心想，这女人成长起来的时候，真的让人难以相信和难以适应，这个疯丫头怎么突然就变的如些洒脱了呢。其实，他心里很复杂，车厘子这个样子让他很安心，大家不用提分手两字，免了很多尴尬。但同时也让他有一点点儿的失落，怎么这个女人就这样离开自己了，连一句不舍都没有，他有点儿感觉得自己就是开路工，把她那儿的路开好挖通了给别人行走，把她的心智开发成熟了给别人享受。
晚饭一直吃到八九点，老山羊来电说，晚上已没有机票，订的是明第头班机，六点多钟，问他晚上如何安排，要不要局里安排。黄文山大骂说堂堂一个公安局，买张当晚的机票都买不到，真是没鬼用。哪里是一张啊，一个小组上十人呢，黔阳的班机不多，想临急买票，谁都难。
车厘子听他说又要出差了，问他什么时候再来沪市，他说不一定，这案子结束后，有些私人的事要处理，完了可能会先去壮省省城应付一下那边的公安厅。车厘子不喜不悲，脸上没有什么变化，黄文山不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女人，以前女孩的时候，她心里想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却是深如海了。
车厘子又问他晚上住家里还是住其它地方，黄文山说明早六点多的飞机，还是住外面吧，免得起太早吵着他们，车厘子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黄文山和车老头聊了一下午，什么也聊完了，便买走人，车厘子却说送送他，让车老头自己打车走了。
额，这有什么好送的，黄文山都还没有订酒店，送到哪里去？
上了车后，车厘子也没问他住哪儿，开了车就走。
没一会儿，车子竟然离开了市区往效外开去。
她这是要去哪儿？
“你没事吧？你这是开到哪儿去？”黄文山心里想，她骨子里还是个疯子，大概疯劲又爆发了。
“咯咯，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怎么你不成，去哪儿你担心那么多干嘛。”车厘子咯咯笑道，但笑声后面，似乎隐藏着一点什么。
“不是，我不是明早还要赶早机嘛，想早点休息呢。”黄文山说道。
“你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儿么？”车厘子的声音有些冷。
“不是，你想哪了呢，我怎么会不想和你多呆一会呢，不过……。”不过多呆一会儿又如何呢？你都不想和我呆了。
“唉，算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车子已到了效外，车厘子在路边把车子停下。
“把肩膀给我，我想靠一会，我想再闻闻你的气味。”车厘子停下车后说道。
黄文山无语，往中间靠了靠，车厘子把身子倒了过来，他不知是抱着她好还是就这样生硬的用肩膀顶着她的头好，他想不到两人竟然会陌生到如此地步。
“你就不能再抱抱我么？”车厘子又幽幽的说，好像知道他的心里所想。
黄文山伸手抱着她的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把身子放软，全身重量都倒在他的身上。
两人无言的坐着，车里除了cd里播着的歌，没有任可声音，黄文山甚至好像觉察不到两人的呼吸声，死静，怎么会这样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两小时……。反正肩膀都麻了，但他不敢动，因为他到最后感觉到车厘子的身体在抖，不是冷的抖，是很激动但却极力忍住的那种。
又过了不知多久，车厘子坐直了身子，也不哼声，发动车子就往回走。
车子走了一阵，黄文山发现他往机场方向开，她又想干什么呢。
在机场附近的街区，她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
这一晚，车厘子没走，她又如第一次和黄文山在一起时一样，狂热，激动。
第二天早上，黄文山起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
他上机了，但心还留在那酒店的床上，可是，他知道，昨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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