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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惠和方婷上门来看望谢秋零,秦惠奇道,“若说兴虹长公主对小公爷偏爱有加,对他疼爱些也实属正常,可是,怎么对秋零也是这般好?处处维护得比亲孙女还要亲。”
方婷笑道:“或许是爱屋及乌吧,谁让陈晋平看上了秋零呢。”她又对谢秋零打趣,“昨天,我看小公爷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充满深情还格外温柔,不,不止昨天,我看呀,每次看你都是这样的神情。”
谢秋零红了脸,嗔道“二嫂,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秦惠打住方婷的话,“好了,别总拿秋零说笑,毕竟还没成亲,这儿不比西州的民风开放,如果被别人听见,少不得又要说些闲话,别让伯母和秋零心里添堵了。”
方婷气道:“那些小人,自己得不到,也见不得别人好,秋零哪里不好了?依我看啊,比她们那些只知道阴谋诡计的阴险小人强多了,她们还不是仗着家世才这么得意的吗?否则能有什么神气的?”
谢秋零小嘴一抿,眸中少了些神采。秦惠连忙拉住还要再说的方婷,冲她努努嘴,摇了摇头。
方婷走到谢秋零跟前笑道:“秋零,这几天天气很好,你就不要天天闷在家里了,多出去转转,那个洛太医也说了,多出去走走对你身体好。”谢秋零点点头。
秦惠问道:“我看院子里的小罐还在,现在还在熬药吗?”
谢秋零道:“洛神医说是药三分毒,我这些日子吃了太多药,他开些排毒养身的药,好好给我调理下,还说,要吃上半年呢,不过,这些药倒也不苦。”
秦惠和方婷有些疑惑,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应该找那位神医去问个清楚,当然,谢秋零并不知道她们的想法,她看陈晋平对那位洛神医的态度,虽然他们说话奇怪,像是吵架,不过,却似乎也是很放心的。
又调养了大半个月,谢秋零气色越来越好,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谢母忍不住道:“秋零,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好像胖了些?”谢秋零吓了一跳,连忙对着铜镜上下打量自己。
小双笑道:“定是夫人看错了,小姐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变紧啊,只是看上去气色比以前好些了。”
谢母点头,“是的,脸色比生病之前都要好。这小公爷啊,也不知道让洛神医开的的什么方子,说它是药吧,也不苦,说不是药吧,又有一股子药香味。”
小双道:“洛太医若是医术不好,小公爷就不会让他来给小姐看病了。洛太医说小姐身子有些欠,要调养段时间。”又悄悄在谢母耳边道:“早些养好身子,好让他们成亲,夫人也好放心不是。”
谢母含笑点点头,“那你们可记得让秋零按时服药。”小双点点头。
谢秋零在家里关了那么久,如今觉得身体大好,便跟谢母说要去将军府看看,这一病,好像许久没有安平的消息了,岳家的人来探病,也没说关于安平的只言片语,她心里有点放心不下。
谢母点头同意,让小双和丹丹跟她一起去了岳府。
到了岳府,岳夫人正在抹眼泪,丁佩洁和邱晓月正在安慰她。谢秋零大惊失色,“伯母,您这是怎么了?”要知道,岳夫人一向刚强,从来不在人前示弱。岳夫人看到她,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哭出声来。谢秋零也不敢动,就这么任她抱着。哭了一会儿,岳夫人才觉得不妥,连忙松开谢秋零,把手里的信递给她。谢秋零一目十行地看完,不可置信地问道:“安平小产了?小王爷跟她动了手?”
岳夫人又哭了起来。
谢秋零红了眼眶,身子一晃,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安平她、她身体怎么样了?小王爷怎么可以打她呢?”小双连忙扶住她,“小姐当心,这事还得再问问清楚才好。”
谢秋零又问道:“那,定南王府来信了吗?”
岳夫人垂泪不语,丁佩洁道:“没有,定南王府一封书信也没来,连带个口信的也没有。”
谢秋零气道:“看那李景珉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竟然会动手打安平,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丁佩洁和邱晓月听了都吃了一惊:要知道,谢秋零一直是娇弱懂理的模样,以前跟岳安平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提醒岳安平要如何如何,虽然只是小户人家的一些小见识,可也比安平那不管不顾的要好多了,想来,她今天也是气坏了,竟然直呼李景珉的名字。
谢秋零忍着内心的气愤和难过,又问“伯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伯父和岳大哥岳二哥他们知道吗?”
岳夫人抹了把泪,“香苑写了信来,说安平和小王爷的舒姨娘起了争执,不知道怎么的,又动起了手,舒姨娘不是安平的对手,被打倒在地上,谁知道她有了身子,流产了,李景珉跑去找安平的麻烦,也动了手,安平倒在地上,起来才发现地上有血,大夫诊脉之后才发现原来她也有了身子,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保住。”她顿了顿,“将军说再等等,看定南王府有什么说法,谁知道,安平的信都到了五天了,王府一个字也没有来。”
谢秋零泪流满面,“安平后来有写信吗?”
岳夫人摇摇头,“香苑可能忙着照顾她,顾不上这些,没有再来信。你伯父如今正在军营,你大哥二哥去向皇上请旨去了,他们想去趟定南王府,问问李景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秋零问:“皇上会同意吗?”
“不知道”岳夫人有点颓丧,”听说江州发生了水灾,皇上的旨意是让他们去江州送粮食和物资,可能、可能不会让他们去,他们是男子,不能因小失小,更不能罔顾皇命。”复而又坚定道:“如果皇上不同意,我就穿了诰命服去求皇后娘娘,让我去青州,我去看看安平。”她又忍不住想要哭。
丁佩洁对谢秋零道:“这都收到信几天了,父亲在军营不能出来,你大哥和二哥都在调配救灾物资,昨天晚上才回来,今天早上就去皇宫求情了,也不知道会怎样?母亲她都、都哭了好几天了,”
谢秋零听她说得悲切,心中难受,眼泪也止不住,拉着岳夫人的手,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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