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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吗？
“如果只是想玩，那便做好被王妃打的准备！”姬永曦搞不懂这孩子的想法，不是歇了心思？怎么又闹腾起来了？
“我喜欢她，我也说不上来哪里喜欢，反正，我就是觉得她很好，我想她跟我一条心，在那糟心的地方，能让我好受些。”肖扬看着他的背影，扬着嗓门道。
“你若对她三心二意，她便不会对你一心一意。你若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遮风挡雨，她为何要对你死心塌地？”姬永曦失笑，还是太想当然，以为世子之位就会让含玉蒙蔽了双眼？
她岂那种肤浅无脑之人？钱珍珍能是？
“我、我会慢慢改变的！”肖扬握着拳头。
钱珍珍对姬永曦的全心付出，姬永曦对钱珍珍也豁出性命、拳拳维护，让他更想与含玉在一起。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含玉与钱珍珍从小长大，定也会像她那般真心真情的！
“王爷，你帮我说说好话呀，我是真的喜欢她！”肖扬冲着姬永曦渐渐变小的身影大喊。
“他心倒是不坏，只是家里有些娇惯，让他好好想一想，若是他真愿意娶含玉为妻，那也不错！”姬永曦回来对着钱珍珍主仆如是道。
“我不同意，我不喜欢他！”含玉反对。
她一向面冷，除了对钱珍珍和林妈妈，跟其他人话都很少，姬永曦不清楚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由看向钱珍珍。
钱珍珍也激烈反对，“我也不同意！那个肖扬，一看就不是踏实能托付的。我知道他是世子，可他是姨娘生了养在国公夫人膝下的，我不是看不起庶出，只是听说他们府里的人最娇蛮任性，人人都不好招惹。”
她看着姬永曦，“我就说让你不要去，你看看，你被他给骗了吧？他说话能算什么？那府里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做主，他一个小屁孩，一时这样一时那样，就是娶了含玉又怎样？还可以休妻呢，我才不要含玉白白受折磨！”
“那个国公夫人，不是好东西！”她恨声道。
“王妃说的是！国公府和他，我都不喜欢！”含玉点头。
“你放心，等我回京城了，我会好好相看，一定给你找个可靠的好郎君！”钱珍珍拍着她的手宽慰。
含玉轻轻点头，半分羞臊也没有。
姬永曦暗暗点头，倒是个有想法的，比那些明明知道不妥，却飞蛾扑火，或者明明很想要，却扭捏推辞的好多了。
“男婚女嫁，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国公府里确有特殊，不过，你也不要害怕，万事，有我与珍珍替你作主！”姬永曦对含玉道。
他觉得肖扬是个聪明人，只是太年轻了些，若是能磨砺磨砺，又有个聪明能干的夫人，不在那一趟浑水的国公府被埋没，应该是会有出息的！
钱珍珍拉着含玉的手，“相公说得不错，你若心里喜欢他，我也不反对，就是他不好，咱们也可以教他，再教不好，你还可以打他，实在不行再算了。”
姬永曦哭笑不得，“好了，这是大事，你不能掺和，让肖扬和含玉自己想清楚，不要胆怯便是了！”
他拉了钱珍珍出去，让含玉独自考虑。
肖扬在吃饭时，偷摸摸在厨房堵住含玉，“你想清楚了吗？愿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不愿意，我不喜欢你！”含玉干脆直接，直接得让肖扬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他问。
“我不喜欢你！”含玉推开他，大步走了出去，背影比以往，更冷了。
青夜与她擦身而过。
肖扬却仿佛看到她走向另一个男人，然后与他携手生活、孕育子女。
他喉咙有股腥味，然后有什么东西从胸腔喷涌而出，双眼模糊不清，身子渐渐乏力。
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真是弱不禁风。’含玉扭头看了一眼，对于肖世子一推就倒地的娇弱，很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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