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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气极反笑,“老子要是想找,可以在你们锦王府找他百八十个,你信不信?”
“休得放肆!”老王爷一甩脸子,“大胆奴才,还不退下。”
“退你个死老头子!你们摆明了就是设计害晋王,却还弄得如此冠冕堂皇,皇室?主子?呵呵!这么不要脸的吗?”青禾嘲讽之色肆意,手中剑花挽得漂亮。
“来人,拿下!”老王爷气极。
青禾并不畏惧,“来吧,小爷我早就知道你们道貌岸然的虚伪嘴脸了。”
青夜拉了他一把,“好了,少说几句,人家正找不着把柄来害王爷,你倒是好,上赶着给人送黑料。”
青禾悻悻闭了嘴,又轻蔑的瞟了老王爷一眼。
那边的人正要出手,青禾却退了,而姬永曦又不说话,老王爷不敢贸然出手,尴尬得直冒火。
姬永曦紧紧盯着那小厮,吓得他连连磕头,“晋王饶命,晋王饶命,奴才不是故意要看到你的,王爷饶命。”
真真儿的坐实行凶之名。晋王府的侍卫气得狠狠瞪着他。
“噌!”剑尖直指小厮,姬永曦声音冰冷,“说实话。”
“晋王,你难道要当着大家的面杀人灭口吗?”老王爷又大叫起来。
在姬永曦面前,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根本没有出面说话的资格和勇气。
锦王府的管家突然蹿到剑前,含泪大声道,“晋王爷,你不要再糊弄大家了,那天来的明明就是你!是,你厉害,我们锦王府惹不起,只能求你离得远远的,你竟这么不给人活路吗?”
“老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青禾又上前一步,“哭得大声就有理了是不是?那我来跟你比比?”
“别闹!”姬永曦回过头瞪了他一他。
青禾不服气的闭了嘴。
管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高高举起,“这个东西,大家该是都认得的,晋王早几前可是从来不离身的——”
“不错,只不过后来遗失了!”姬永曦道。
“哼!”管家冷笑一声,“奴才查过了,这是当年皇上所赐,所有皇子和公主都有,全按自各幸好所制,若是遗失便要上报内务府的,可晋王府根本没有遗失的记录。”
这下,便是姬永曦也没忍住,他出言,“你对晋王府的事,倒是熟悉得很。”
“王爷可不要再说不知何时何地遗失、想起来却发现已不在的鬼话了,天理昭昭,苍天可鉴。”管家说到泪流满面又愤慨高昂。
“这是有心之人栽赃。”青夜道,“管家不要被人骗了,锦王当初的病,可是苗人所为,他们惯会害鼎峰之人,唆使或下药指使几个居心叵测的下人,根本不在话下。”
“哼,既然你们不死心,我便让大家都来评一评!”管家道,“请花姨娘出来。”
他看向大家,“当夜,是她陪在王爷身边的。”
花姨娘一身孝,进来也不说话,只啼哭不止,她香肩瘦削,抽抽噎噎的样子,更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好了,别哭了,凶手便在现场,只要你认出来,锦王大仇得报,也能安息了。”老王爷连忙安慰。
花姨娘又低低哭了几句,才羞答答的抬起头来。
她一一扫过众人的脸,看到姬永曦时,突然面色发白,一声惊叫,“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瑟瑟发抖,爬行几步躲到管家身后,抱着他的腿。
“姨娘不要怕,只要你指着那人的脸告诉大家,他不敢、也不能伤害你的。”老王爷义正词严。
“是啊姨娘,王爷在天之灵看着呢,他会让坏人伏法,会保佑你的。”管家也好言相劝。
花姨娘抖了半天,才颤巍巍的伸出手,直直指着姬永曦,“他,是他,他手上的剑闪着寒光,烛火从外面透进来,我看到了他的脸,是他,就是他!”
她突然不怕了,嚎啕大哭起来,“王爷,是奴婢无能,奴婢发现得太晚了,奴婢没用了,竟然吓晕了,王爷您怎么就那么去了呀?留下这满府的妇孺可要怎么办?”
“花姨娘放心,本王决不会让犯人逍遥法外的!”老王爷拍着胸脯。
花姨娘轻轻起身,娇柔的朝他行了一礼,玉唇轻启,“谢王爷为我们爷主持公道、大义灭亲!”
老王爷心头澎湃,轻咳一声,“这是皇室宗祠族老应该做的。皇室断不会让此等狼心狗肺之人存活于世的。”
“王爷打定主意要害晋王,自然会是非不分、借机攀诬喽。”青禾又凉凉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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