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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帮忙？”他问姬永曦。
一旁的钱珍珍哼了一声，“凭什么帮他？帮了他好让他有功夫再来算计我们？”
她瞪着马力，“难不成你还真想打？你打得过吗？”
“打不过打不过，暂时还得求王妃收留呢，看戏，我只看戏。”马力识时务的认怂。
虽然在姬永曦派人帮助下夺得了西戎的大权，可也如守将猜测那样，西戎的底子早就被打得七七八八，他现在的军马都是姬永曦出银子养着呢。
“哈哈，继续这样也不错，我好你好大家好！”他乐道。
旁人拿银子养自己的人，还能为自己造势，何乐而不为？
“再打几场吧，损失不能太大！”姬永曦说完，拉着钱珍珍进了房，“外边冷，到屋里歇歇。”
“诶，我也冷啊。”马力说着要进门，却被关在外面，可又打不过姬永曦，他只能气鼓鼓顶着寒风下山，继续战斗。
“大人，还是去请晋王爷吧，西戎再这么打下去，下一回就能冲到城里来了。”副将胳膊又挂了彩，幸亏躲得及时，不然就要削掉半边身子。
守将也恼得要命，“可怎么请他也不行，我能有什么办法？”
“大人，十二皇子，来了！”
两人还要争执，门外却有人禀报，只得暂时偃旗息鼓，去迎姬永晔。
“几位大人，边关、如今如何了？”姬永晔单薄的小身板看上去极为孱弱，脸上全是担忧，“将士们如何了？百姓如何了？”
“请皇子放心，没事。”守将拍着胸脯道。
肖扬也道，“宋将军是早经军事的，能力强干着呢，十二皇子不要担心，好好养身体才是。回去歇着吧。”
他作势要搀扶人回去。
副将却终是忍不住，“十二皇子，肖世子，你们可不能走呀。昨日西戎人来势汹汹，东边的城墙缺了一大块，再来一波进攻，这里铁定就挡不住了。皇子，世子，帮帮这西南的百姓们吧！”
“啊？这么言重？”姬永晔似不相信，双目环顾，脸色登时变了，紧紧抓着肖扬的手，“这、这可怎么办？”
“找个能干的呗！”肖扬说话轻巧之极，“回去吧，咱们又顶不住，在这儿操什么心？若西戎人打来了，宋将军还得费心保护咱们呢。”
“那、那谁能干啊？”姬永晔极为不忍，“安王兄便也不管了吗？”
“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晋王跟你都在这里，说不定他就是要等你们死在这里呢。”肖扬拉着他往回走，“走吧走吧，身身难保了，管别人死活做什么？忘了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可我与晋王兄都是清白的，我们根本没有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姬永晔挣扎着想留下来，也为自己辩解道。
肖扬不敢拗着他，生怕伤了他，“那又怎样？成王败寇，安王说你们是坏人，你们就是反贼逆党、十恶不赦的坏人。”
“难道这天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我们可是兄弟！”姬永晔红着眼眶，“我与晋王兄也从来没有想要挡他的路，是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害我们、诬陷我们！”
“他害我们也便算了，可这满城的百姓和数十万将士何其无辜？他忍心吗？”姬永晔忍不住悲呼。
肖扬心有感触，可也没有办法，“先养好身体再说吧，这些事便不用操心了。”
“不操心？如何能不操心？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我一定要想个办法，为晋王兄洗刷冤屈，保住将士和百姓们的命！”
肖扬点头，“这倒是，西戎人在晋王那里吃了不少亏，他手下的人功夫也厉害，稳赢不输。可他不会拿自己的命一直给别人作践。”
“想个法子，我要想个法子。”姬永晔急得在城头直转圈圈，“一定得请晋王来主持大局才是。”
宋将军和副将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其他将士们也心中也很紧张，唯有肖扬满不在乎，“什么法子也过不了安王那一关！如今他大权在握，根本不会在乎其他，只要你们死了，他才彻底放心。”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有法子的。”姬永晔喃喃反驳，来回走了许久，他终于一击双手，“万民书！对了，万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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