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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味当然知道,那些舅老爷、局长和阿姨大姐们纷纷借故离去,留下三个年轻人是什么意思。还真是的,他们一走完,这两个美丽端庄的学霸女孩就一点一点地放开了。
现实郭丹雁,提议大家干一杯,为以后一起工作顺利干杯。于是,她就殷勤地为姜初味倒酒……看着那显得有些浓稠的美酒慢慢地进入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姜初味忍不住想:如果她们这两个哈佛知道我这个马大哈就是一个职业学院的学生,她们是不是会赶我出去啊?
不过,这一闪念过后,就是举起杯子,为了友谊、为了合作、为了健康……
接着,就是郭丹鸿提议,仿照那些时尚酒徒喝交杯酒……
什么?姜初味当然知道,这交杯酒极度亲密的朋友才会喝的,当然,他不能拒绝啊。于是,她们和他站起来,手交叉着手,都让自己的酒杯塞进另外一个人的红唇,这是郭丹鸿独创的三连交杯酒。
坐下,郭丹鸿借题发挥:“有人说,工科的博士都是木头人,我们就不同意,夏哥哥,你同意吗?”
“不同意!我们就是木头啊!国家的栋梁之材!”其实,今天在郭黑煤家,姜初味吃了那些药物,现在,那种想入非非的激情还没有过去,只是他能忍住而已。不过,说大话还是有可能的。
“不错!”郭丹鸿伸出她那白嫩的手,跟他握住:“我们也有血有肉,有灵魂,哪怕是树木,也是红玫瑰那种千娇百媚的!夏哥哥,可以问问你的私人问题吗?”
姜初味表示可以。他说,他就是一个玻璃人,对光明是透明的。
郭丹雁有意无意问起了姜初味的家乡:“你是哪个大森林的栋梁之材啊?看样子,你是南方人?”
姜初味开始警惕了,给这些家伙知道自己的老家还得了啊。于是他来了一通高水平有诗意的胡说八道:“其实,我是在南北交界处: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江南江北风光好,故园东望路漫漫……”
她们毕竟被介绍为高知、博士、学霸,也许还是货真价实的!她们竟然异口同声地说:“你是南京人?”
姜初味给她们一个面子:“天哪,你们去摸彩票算了!我给你们投资一千!”
郭丹鸿歪着脑袋,装出十分可爱的样子,开始问了:“南京古都,有多少美女名媛。在你家乡,你有过多少个好妹妹啊?”
这是女博士的问法吗?不过,在此时此刻,很多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姜初味答道:“两个!一个为了报恩嫁给他人,另一个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坐牢去了。”
郭丹雁故意听不懂:“哦,好像不是吧?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我没有嫁人啊,我姐姐也没有坐牢啊……”
姜初味笑道:“两位同学,你们很幽默啊……”
说实话,姜初味也十分着迷于她们那姣好的面容、匀称的身材,当然还有这从冷峻变得严峻的挑逗。
郭丹雁说:“我们在国外,就生活在这样的一种幽默的气氛中。我就亲自调侃过奥巴马。我问他,是不是把诺贝尔和平奖捐给军工企业了?他说:我的钱被老婆拿去了。她捐给谁,我不敢过问啊……”
姜初味多么希望来一串标准的美国英语,看看她们的英语水平如何。无奈,他的英语考试从来没有高于六十一分。
郭丹雁继续:“在国内,我们的生活很沉闷。在美国,到处都是歌舞厅……你会跳舞吗……”
“只会芭蕾舞,只会小姑娘的角色……”姜初味说了一句大实话。想当初,在家的时候,他就是异姓大姐拿来虐的对象,每次,大姐都要他扮演小姑娘,而大姐自己扮演男子汉,在院子里面,瞎闹什么芭蕾舞……
好吧!这两位立刻衣服一脱,就露出了厚如蝶翼的内衣,也要姜初味脱掉外套,一起跳起芭蕾舞来。
姜初味很想拒绝,又很想看看她们这两个外国博士的真容,也就脱掉外上衣。不过,他说,他只会小姑娘的角色。
但是,那又如何呢?两个一起围着他,把芭蕾舞改成了手脚乱舞,拉拉扯扯就一阵乱跳。姜初味觉得,她们不是真心实意地要跳什么舞,而是要接近他,再接近他,然后,俘虏他。
接着,就是又抱有亲,乱摸……
姜初味快要不行了,就说:“喂喂,博士同学,哈佛的芭蕾舞是这样的吗?”
“夏哥哥,我们说要跳芭蕾舞了吗?”郭丹雁胸部贴着他,樱桃小嘴又伸过去,要亲他的嘴唇。
“别急,别急,我先请教一个问题……四维时空,那个第四维是什么?”姜初味想着逃跑了。
“四维时空,在数学上有各种多维空间,但目前为止,我们认识的物理世界只是四维,即三维空间加一维时间……”郭丹鸿不愧是工科博士,张口就来。
但是,她被姜初味抓住了:“三维空间,线、面、体,我们都经历了,现在,我们要关注第四维了,那就是时间。对不起啊,我的时间到了,我要去工作了……”
姜初味话中有话,这两个博士妹也听出来了:结成同一阵线了,见面了,也搂搂抱抱接触身体了,现在,该再见了。
她们没有像当初阿云在此那样死缠烂打,而是回到了少女的稳重,女博士的自尊,高知的理解。她们穿起衣服,郭丹鸿提议,再干一杯……
她们跟姜初味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定好了讨论要成立工作室的时间、地点等等。
仿佛,姜初味可以解放了。
但是,他想多了,怎么可以啊!
两位都说要去看看他怎么样工作的!那么久了,姜初味何曾做过什么工作?他带着鲁西西躲避追杀,现在,还得找回鲁西西,他在梦中不是泪人也是累人。
但是,姜初味要临时找一个工作那是轻而易举的。他给宋乘珐的舅舅郭荣恒打一个电话作为告别,然后,就开车子带着两位女博士到郭黑煤的精神病治疗中心去。他也要让郭黑煤看看,他是否认识两个女博士。
到了精神病治疗中心,他没有带两位博士上楼,他怕自己又被郭秀竹缠着了。他直接就来到一栋正在装修的大楼的手脚架前面。
此时,几十个工人正在忙碌给外墙贴瓷砖。
“贴瓷砖,这就是我的工作……”
“什么?你做这个?你堂堂一个博士生做这个?”看着那十多层楼高的手脚架,郭丹鸿犹如惊鸿一般。
“其实,中国的高知中有很多只能动口,不能动手,我要改变这种现象,最少我要改变自己。我要证明的是:知识不是力量,知识只有恰当地运用,才是力量。所以,我就动手了。你们小心,我爬上去了……”姜初味一番高大上的理论的瞎忽悠,让两个博士阿妹感到不可思议。
她们正想着,姜初味已经像蜥蜴或者猴子一样爬到了第六层。
这时候,他才装过身来,对她们挥挥手,笑笑……她们正在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给他高空摄像。
他一直上到第十七层,徒手,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工人们正在给这一层楼的外墙贴瓷砖。
工人们很熟悉这个猴子一样灵巧的家伙,没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给他一把砖刀,他拿过来,就十分轻巧地抹浆,贴上瓷砖,敲敲,加以稳固……一切都行云流水,十分流畅。
郭丹雁摇摇头,小声地说:“他是博士生吗?分明就是一个打工仔,农民工!”
“但是,叔叔说他很厉害?”郭丹鸿也不相信。她所说的叔叔就是郭大老板郭荣恒。
姜初味向下看,给她们一个笑脸,她们给他一个特写。
姜初味给郭丹雁打电话:“郭同学,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可能要工作到下午三点了……现在,太阳很猛烈啊。”
她们也得到了一个下台阶,回去了。
不过,十分钟后,郭大老板来了。在下面喊叫:“夏绵雨,你给我下来!还有,那个郭黑煤,你出来!混帐东西!”
你别说,这郭黑煤还真的被这个郭荣恒叫出来了。原来,他们还是认识到,还称兄道弟。郭黑煤从楼房的另一边走出来,满身都是水泥粉,双手脏兮兮的,就要跟郭荣恒握手:“哎哟,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郭荣恒抬手就给他肩膀一巴掌:“郭黑煤,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上面那个夏绵雨,一个博士生,你就干招来当农民工用?你不怕焦点访谈来把你烧的外焦里嫩?你不珍惜他,我要他了。现在,他就要跟我走……”
郭黑煤打电话,叫姜初味下来。
姜初味就像一块瓷砖掉落,一瞬间就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小夏,这个郭黑煤不配在我们郭家里面混!他竟然叫你做这种工?一天工钱多少?”郭荣恒似乎不把郭黑煤放在眼里。
夏绵雨笑笑:“我是这个郭伯伯从别人的刀尖捡回来的。所以,我们不谈钱……”
郭黑煤笑道:“看见没有,我一分钱都不给他!”
郭荣恒根本不管郭黑煤,其实,他就是要找一个借口,把他从郭黑煤这里挖走,所以,他一把拉住姜初味就走。
他将会干一件他永远都感到很狗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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