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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鬼城不叫做鬼城,自己说不算,别人说,也不一定算。
但是,如果能让历史作证,给鬼翻案,那么,这鬼城就会因此而可爱,可亲,可敬……
那么,他们就要了解这个因之而有了鬼城的名声的旁边的村子月潭村,曾经的砍头坑村。
现在,张真伦、鲁西西、张真伦、姜初味、何处友和何处生坐在月潭村的祖坟前面是石凳旁边,听者一个老者何为融讲以前的故事:
在很多年以前,月潭村旁边是一条很繁华的街道,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是蒸汽腾腾,酒气腾腾,人气腾腾,尘土腾腾。在街道的一边,有三家是最出名的,就是米家的两兄弟和乌家。米家的哥哥叫做米汉仁,弟弟叫做米汉生。有一个大家闺秀,许玉花,嫁的是米汉生。
乌秋红自小就在这里长大。许玉花却在北街的一个小巷出生长大。许玉花和乌秋红自小就同在一个私塾读了几年书,成为异姓姐妹,后来,成为大姑娘之后,许玉花还经常来乌秋红的家玩。终于许玉花被米家看上了,托乌秋红的妈妈为媒嫁给米自新。
乌家有四个女孩,没有男丁,所以就留下还算有一点文化的乌秋红招人上门。恰好在红坡县有一家贫苦的乌姓人家有四个儿子,眼看就要全部打光棍。有一天,这家的妈妈带着儿子乌山水来到桃林县县城走亲戚,一个远房表姐。听亲戚说起这县城乌家的事情,这妈妈就有意要让乌山水留下上门。但是,他们是同姓,不知道这桃林县的乌家是不是计较。这亲戚就马上去探听消息。乌秋红的父母表示不介意,只要人好,认识几个字就可以了。
本来,这乌山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表姐,也就是乌山水的表姨妈,回来跟他们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乌山水不识字。但是,乌山水表示,他可以马上学。幸运的是,表姨妈识字。所以,就连夜挑灯教学。不知道是表姨妈教学有方,还是乌山水特别聪明,到了第二天中午,他们去乌秋红家的时候,乌山水认识了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字,自己的名字以及一百个左右的常用字。
但是,第二天,乌家并没有测试乌山水的识字情况,而是一看见这小子就中意了,乌秋红也对他一见钟情。就这样,他们的婚事就定下来了。
离开乌家,乌山水把妈妈送回红坡县县城,然后家都没有进入就返回了,继续到表姨妈家识字。三个月之后,他们大婚的日子到了,他竟然认识了一千左右的字,可以读书报了。四大名著也可以勉强看懂了。
来到乌家,乌山水爱戴老人,恋爱妻子,也深得这一家的珍惜。他也许是过惯了穷日子,所以,他从来没有乱花一分钱。他唯一的毛病就是做事比较优柔寡断。他到市场去买菜,保证半天都不知道买什么。但是,妻子乌秋红却是雷厉风行的,这就弥补了他的不足。在几年中,乌家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乌秋红跟乌山水结婚尽管很恩爱,但是也有很大的遗憾,就是过了五年都没有生育,这让父母很着急。
在这里,乌山水有了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和兄弟,就是何处友的太爷何子君。何子君的家是富有人家,但是,两人的感情十分要好。
有一天,何子君告诉乌家父母,他听说黄家村有一个风水算命先生很了不起,就一起来黄家村算命。算命先生看乌秋红和乌山水的八字,做了以下判决:他们将会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不过,这何子君说:命可以算,但是,药也要吃。她说本县城的陈湘环医生就不错。听信了表姐的话,乌秋红的妈妈回家后就把乌秋红带到陈湘环那里。当时,她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黄初红妈妈口中的神医竟然跟着丈夫何荣华在做木工!
但是,听乌秋红妈妈说明来意之后,她立刻就把凿子放下,把她们带到自己的诊室。经过仔细的望闻问切之后,她给乌秋兰夫妇开了一个疗程十天的药。临走时,还送给她们一串漂亮的佛珠。
一个疗程过后,乌秋红就有了身孕。这时乌家真不知道该感谢谁了!不过,乌秋红和黄初红的妈妈罗丽芳就开始有些走动了。
再说当年,米家和乌家都还是商人的时候,米家开粮油店,而乌家开饭馆,这种关系使得这两家更加密切了。
米家的老爷和老奶过世之后,就留下了米汉仁和米汉生两个儿子。米汉仁娶老婆之后,两公婆恩恩爱爱,几乎不出门口。别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生。但是,他们却过得非常的好,吃穿不愁,天天丝竹笙歌,夜夜不够厚的窗纸露出他们在舞蹈的身影。
人家看不起米汉仁,但是,那又怎么样?你见都见不到他!更何况,何处友的太爷爷何子君看得起他,经常跟他来往。
人家看得起米汉生,不错,那一定对了!他在你梦中都忙!
米汉仁和仙女一样的老婆到底靠什么为生的?这可能常人是难以想象的。
乌山水和乌秋红的第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儿叫做乌绫子。说白了,他们就是想要一个儿子,所以,尽管是女儿也把一个“子”安在她的名字的上面,就像“招弟”之类的名字。第二个孩子是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叫做乌绫城,第三胎是双胞胎,两个女儿,乌绫芬和乌绫芳。几年间,乌家就热闹起来了。
不过,在乌家有后人的时候,米自新已经十多岁了。
现在,别人又开始议论米汉仁了,竟然还没有孩子!街坊得出结论:辛勤劳作,子孙满堂;玩物丧志,哪来子孙?
这一年,米汉仁两夫妻出去过一次,大概有半个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带回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就是米自峰。米自峰是一个很和善很聪明的小小伙子,所以和街坊的小伙伴都很合得来,当然和米自新也是亲如同胞兄弟。小孩都很喜欢玩,所以,他跟米汉仁夫妇住了一段时间就腻了,后来就干脆搬到米汉生的家,和大哥哥米自新住在一起。
乌山水和乌秋红甚至还和许玉花说过,以后要把乌绫子许配给米自新。
但是,又过了几年,米自新长大了,读了几年书,就被送到东洋读书了。自然,他也忘了去娶什么乌绫子了。
但是,也是因为他,不但乌家、何家遭殃,整个村子都遭殃了!
何为融站起来,指着墓碑上面的名字,说:“你们看:乌山水、乌秋红、米汉仁,何子君……唉,这些人怎么就会是土匪呢?都是米自新那个混蛋!”
此时,鲁西西问道:“爷爷,他们都埋在这坟墓里面吗?”
何为融说:“他们是先后死去的。第一批,被用军刀刺死,有大人幼儿,他们被埋在这里;第二批,是被砍头的。是被当时的官府推下坑去,随便扔一些石块埋掉的,就在这里。所以,这个地方叫做砍头坑。我们的月潭村,也从那个时候开始,被官府叫做砍头坑村!”
鲁西西说:“我知道怎么去看望他们。”
何为融:“阿妹,我知道你不是平凡的人,但是,你怎么看见他们呢?”
鲁西西悲伤地说:“爷爷,我是说,我看见他们的骸骨了……”
姜初味当时跟随鲁西西进过那个通道,他相信这一点。他指着一个头屑坍塌的地方说:“就在这里……”
张真伦提议,跟着鲁西西去看看……
鲁西西带着老爷爷等,进入了附近的一间房子,推开一个被装饰成墙壁的,一点都不显眼的门口,就发现了一条通道。姜初味从来没有想到这里还会有一个个口子。
姜初味明白了:鲁西西是不会轻易进入地下室,从那个地方进入的。那是她的最后的防线。这小丫头比郭荣恒还要老奸巨猾。
他们走入那十分阴森的通道,这里没有装修,所以,依然是水泥路,十分粗燥。因为,没有装修,所以,也就没有电。姜初味亮起手机,在旁边护卫着老爷爷。
老爷爷感到很奇怪:“阿妹,你设计这种通道干什么?”
鲁西西说:“这是我们的物流通道。通过这这个通道,我们的日用品和废物的进出口就可以自动同行了。这是当时我的一种很天真的设计,没有何处友他们的巧手,还真是做不来……”
何处友得到赞扬,但是,想起当时,却要大倒苦水了:“姐姐,当时,那些师傅一边做,一边骂你是败家女呢……”
鲁西西笑道:“不过,李东方大姐很赞扬啊。”
何处友叹道:“姐姐,这也是你的救命通道吧?”
“不错,没有这些通道,王三川和柯力守早把我杀了!”
说着,说着,就在这个时候,姜初味的手机报警声在轰鸣起来了!
姜初味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触发他的手机中的感应器!
“我们马上回头,探明情况,我们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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