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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汐呢?”
“回小主的话,王妃她一早便和小檀出府了,还未回来。”
段蓉蓉心里想着,这贱女人出去了也好,以免坏自己的事。“给我梳妆,我要进宫面见太后。”段蓉蓉吩咐道。
“是,小主。”
段蓉蓉一进太后宫中便是向太后倒尽了自己在王府遭到的的冤枉,将宋小汐说成了个蛇蝎女人。太后最是见不得段蓉蓉的眼泪,看着段蓉蓉哭得稀里哗啦的,整个心的碎了,赶紧说着要为她做主,不停地抚慰着她。
段蓉蓉听得太后要为她做主,她这才停住了眼泪。她又陪着太后说了会儿话,用过晚膳,带着些太后恩赐的玩意儿高高兴兴的回王府去了。
昔日夜晚的京城是格外的繁华,也不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闭月坊就更是繁华了,济济一堂,坊里的伙计都忙不过来了,主人们都要呼喊半天,伙计才干无暇过去招呼。
三楼,闭月坊的贵房,也是坊里最清雅之处,宋小汐靠护栏坐着,旁边不断站着小檀,护着宋小汐。宋小汐看着台上的歌舞,本看着出神,可这闭月坊人真实太多,太过喧闹,吵着宋小汐有些头痛了。宋小汐悄悄揉了揉头,小檀一眼便看出宋小汐的不适。
“小主,您怎样了?”如此吵闹,小檀加高着音量好让宋小汐听见。
宋小汐回过头,黛眉微皱,向站着的小檀招了招手。小檀俯下身,侧耳以听。宋小汐靠近她的耳边说道:“这里吵着我有些头痛,我们回去吧!”
听完,小檀点了摇头,便扶着宋小汐起身,向楼下走去。
管事的刘妈妈见宋小汐就要走了,便赶紧迎上去,恭恭敬敬地说道:“王妃,这就要走了?”
此时的宋小汐头痛地竟说不出话来。小檀见状,立马回复道:“我们家小主身体有些不适便先回府了,这里的一切便交给刘妈妈打理了。”
宋小汐听完小檀的话,跟自己想说的完全一样,称心地点了摇头,果真还是小檀最理解她,如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刘妈妈瞧着宋小汐点了摇头,满脸笑容,“还请王妃担心,这里就交给妈妈我了。”
宋小汐忍着痛,挤出了点笑容,朝着她点了摇头。
里面的空中湿漉漉的,树上的叶子还不停地滴着水,落在一个盛着水的小坛子里收回“滴答滴答”洪亮的响声,比那笙歌还入耳。整个京城被雨冲刷当时,变得愈加明亮。雨后的空气弥漫着泥土的幽香,竟让人有些陶醉。
刚出闭月坊,宋小汐便翻开双手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耳根子也是清净了许多,头就没有刚刚痛得那么凶猛了。
“啊!还是里面的空气好!”宋小汐感慨道,一个劲地呼吸着这清爽的空气。
小檀见空中湿漉漉的,想必是下过雨了,立马搀扶着宋小汐,“小主,下过雨了,小心地滑。”
宋小汐瞧了眼空中,果真是下过雨了。宋小汐最是喜欢这样烟雨蒙蒙的天,很是有觉得。她看着灯笼光下那丝丝缕缕的细雨,就好像薄纱一样。低头望了望天,月亮早被乌云遮挡,只显露轻轻亮光。
小檀见宋小汐陶醉其中,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打搅她,静静看着她。
宋小汐看着看着,一滴热泪便从脸庞滑进了嘴里。嘴里忽然的咸味才让宋小汐回过神,
她摸了摸脸庞,这好端端地怎样又落泪了。
“小主,怎样了,怎样哭了?是头痛得凶猛吗?”
宋小汐笑了笑,“想是这屋檐的水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们回府吧!”
这理由哄哄孩子倒还可以,小檀可完全不会置信。更何况,这屋檐再怎样滴水都不会落在宋小汐的脸上,由于她基本就没有站在屋檐下,何来滴水一说。
小檀听着也不想掩饰,心里想着小主她这又是想起远在边关的王爷了吧。她搀扶着宋小汐上了马车。
“小檀,你也下去吧!”马车刚预备行驶,宋小汐坐在外面叫道。
“小主,这恐怕不合规矩吧。”小檀有些惶恐,仆人是只能跟在马车旁边的,这是规矩。
“这只要我二人,没事,下去吧!”
小檀也不好再推托,便在车夫的扶持下上去了。她坐在宋小汐的边上,“小主,怎样忽然叫我下去?”
宋小汐二话不说,便靠在了小檀的懦弱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小檀笑了笑,原来这小主是困了,只好把肩膀任由她当枕头喽。宋小汐靠着,嘴角也弯了弯。
这马车摇摇晃晃的,宋小汐很快便睡着了。
王府门外,两辆马车从不同的方向驶来,停落在门外。
“奴才,这是王妃的娇子吧!”站着外的段蓉蓉的丫鬟说道。
段蓉蓉睁开眼,拉开了轿帘,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扶我下车。”便甩开了轿帘。
坐在里的小檀见马车停了,往外瞧了瞧,“小主,醒醒,到了。”
叫了好半天才把宋小汐给叫醒,恍恍惚惚地被搀扶着下了车。一下车,便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立马变得清醒了,没想到坏人还有提神的效果。
段蓉蓉见小檀与宋小汐一同下了马车,调侃道:“王妃的丫鬟就是比其他丫鬟金贵些,还能同奴才一同坐着轿子。玲儿,你说是吗?”
一旁的丫鬟看了眼小檀,用着妒忌的语气附和道:“是啊!就是不一样。”
小檀有些理亏,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瞪着段蓉蓉。宋小汐摸了摸小檀的头,“小檀,我们回府。”
小檀发出了眼神,搀扶着宋小汐往门里走。段蓉蓉可是不会罢休,走上前,拦在宋小汐的面前,“怎样,妹妹连话都不想和姐姐说了?”
宋小汐本想着快些回房休息,不想与她斗嘴,但既然这女人非要招惹她宋小汐,那她便只好出手了。
“看着姐姐这重重的黑眼圈便可知昨夜姐姐是用了大功了,姐姐这好不容易出了门,最好还是消停些,以免这黑眼圈就更重了,那就更不美观了。”宋小汐不断盯着段蓉蓉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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