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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56章 美女激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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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钟闹到牛缺草的梦乡,他伸手拉来光亮,起床,盥洗,到桌边还未坐定,伍小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

    他俯首想看个仔细,谁知热气贿赂了镜片。

    他拿下眼镜,再俯首,才看清是一碗烟玉似的稠粥。

    他用眼睛问,伍小亿笑着拿来天蓝色的盒子,盒子上有荷花,一朵正盛开,一朵刚打骨朵,还有火红的“纯藕粉”三个字。

    牛缺草喝着,伍小亿说着:“我妈最喜欢冲这种牌子的给我爸喝了,我从小一直看到大……

    “我爸对我说过,他身体好,全亏了你妈妈冲的纯藕粉……所以,我到处留意这种产品,直到昨天才买到……”

    哦,牛缺草似乎对于盒子上的荷花有了进一步理解。

    问:“你说,这盒子上的荷花和以前咱妈买的一样吗?”

    “一样的,一样的!”她似乎很着急,边说边走进内室。

    不一会儿,她就拿出一盒陈旧的盒子。

    “你不要笑话我哟,这是我以前收集的盒子的封面。”

    牛缺草打开盒子,一片片的,全是一朵正盛开,一朵刚打骨朵,还有火红的“纯藕粉”三个字的纸片,似一枚枚大邮票。

    牛缺草思索着。

    “你快趁热吃啊!怎么,不合口味啊?”

    “哎,合口味,非常合口味。”

    牛缺草趁热吃了。

    感到的确如盒子上的介绍的那样“纯真可口”。

    为什么呢?

    该是因为它是名副其实的“纯藕”之“粉”吧?

    花下之“藕”,又“纯”,且伴之以白糖……

    牛缺草思索着,思想感情之水又“冲”出了散文诗《纯藕粉》。

    见牛缺草坐在书桌前拿笔写字,伍小亿说:“说是急着下乡的,怎么现在又不急了啊?”

    牛缺草说:“记下灵感再说吧……”

    万字乡屠园村征收提留时,一老太太生气了,倒地身亡;

    其孙子、孙女二人也随之自杀身亡。

    现在三具尸体都被抬到村部院子里。

    其在新华社工作的远房亲戚陈一兰来家探亲,听说后,义愤填膺,准备今天去吊孝,走访调查,写一份新华内参。

    为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县委办、宣传部出面协调,但是陈一兰概不理会。

    经过内查外调关系,得知陈一兰是牛缺草的高中不同届学友——在白果树乡初级中学读“带帽高中”时,牛缺草是1974届,陈一兰是1975届;

    校团委书记由老师兼任,牛缺草和陈一兰都是副书记。

    读大学后,她分配在新华社工作,嫁的老公下海经商,其他信息牛缺草就不知道了。

    昨天晚上十多钟了,躺在床上休息的牛缺草接到冯杈打来电话——

    介绍了陈一兰“油盐不进”的情况后,说:

    “陈一兰住在白果树老家,县委王书记很着急,又很重视,说千万不要出事,说要车给车,要钱给钱……

    “你明天早饭后到县委大院来,已经安排小车专门供你使用,驾驶员小庄身上有钱,着情花吧。”

    牛缺草感到十分为难,但是,没办法硬着头皮,买点东西,经过打听,上午九点钟车子就停在陈一兰家门。

    不少大人孩子围着轿车看。

    听说找陈一兰,几个孩子进入虚掩的大门。

    陈家三间主屋,两间偏房,拉着院墙,全是红砖红瓦。

    只是红色退淡了,水渍灰黑居多,在村中可能“领先”过,现在显得“落伍”了。

    陈一兰出来了,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多岁,衣着得体,显得干净利索。

    她第一眼并没有认出牛缺草,说:“你是政府官员吧,又是来阻止我上午我去万字乡吊唁和调查的吧?

    “请你回去吧……如果及时回去,包括你在内的政府官员的行为不会进入我写作的内容。”

    这时,陈一兰父母模样的两位老人也出来了,好像说“不要这样没礼貌”。

    牛缺草笑着说:“老人家,没事的……陈记者可能不理会政府官员,不会不理会老同学的……”

    可能听懂口音了吧,只见陈一兰眼睛一亮,惊讶地说:“老同学……是你……牛缺草?”

    牛缺草故意埋怨说:“是啊,我是牛缺草啊,当了大记者,就认不得老同学啊!”

    陈一兰十分高兴,对身边的老人说:“爸爸,妈妈,他是我高中老同学呢,叫牛缺草呢,也会写文章呢,文章也被我们新华社发过通稿呢……”

    陈妈妈和蔼地说:“带到家里坐啊。”

    陈一兰对牛缺草苦笑着说:“母命难为,老同学,请吧。”

    牛缺草笑着说:“谢谢啦,老同学。”

    驾驶员小庄眼头很活,见牛缺草他们进去了,才从车子里拿出牛奶、水果等东西,吃力地提着进入陈家大门。

    陈一兰责怪牛缺草说:“老同学现在也世故了。”

    牛缺草笑着说:“‘拜学友,不空手’嘛,这是驾驶员小庄……”

    陈一兰立即和小庄打招呼,接礼品。

    来到主屋坐定,寒暄一番。

    陈一兰解释说:“老同学,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万字乡的干部太霸道了……”

    牛缺草笑着说:“行啊,我提供车子,我跟老同学学学采访,总可以了吧?”

    陈一兰一时语塞。

    陈妈妈端来茶水,说:“喝水,喝水。”

    望着母亲的背影,陈一兰认真地说:“你是记者性质的,我知道,可是老百姓不知道啊,他们把你看成官哪……”

    牛缺草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是剥夺我向你学习的机会了,也行啊,为老同学提供方便,当‘护花使者’,总可以了吧?”

    陈一兰为难地说:“唉,真拿你没办法啊,老同学!”

    为了拉近距离,牛缺草笑着对小庄说:“不要看陈记者是京城来的大美女,我这个县城土包子当年还背过她呢!”

    陈一兰笑了,说:“你啊,还是和当年一样,动不动就煽情……”

    小庄很是配合,说:“说给我们听听吧,牛科长?”

    牛缺草高兴地说:“好啊。”

    一次,1974届和1975届学生“学农”——给学校附近的生产队插秧。

    陈一兰来了例假,不能下水,就被安排在田埂上拉线,让别的同学顺着直线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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