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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包正包书记在百忙中看望大家,明天上午还要来作指示,全场群情振奋。
县委办公室主任钟利民作怎样做好党委秘书的报告。
其中说到包正明天作指示,中心是谈谈做新闻报道员和秘书的感想,更引起大家的期待。
接下来,《新花日报》驻运河市记者站站长王培介绍了《新花日报》用稿特点和消息写作要点,
《运河日报》副总编阮晋介绍了《运河日报》用稿特点和要求,
《运河日报》总编办主任黄皇作了有关通讯写作的报告……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风格迥异的辅导报告,使与会者获益匪浅。
因为包正要来作指示,23日上午的议程作了调整——
原定牛缺草总结全县新闻报道情况和今年的工作任务、殷英作培训班总结报告的两项议程合并为一项,由殷英一人主讲。
牛缺草总结全县新闻报道情况和今年的工作任务的稿子有近三千字,准备口头发挥的内容比较多。
殷英要求写培训班总结报告的稿子,要写得能够让她读一个半小时的,
牛缺草昨天回家一直写到深夜十二点,三百字一张的稿纸写了十二张,
内容嘛,无非是办班的过程、取得的效果、存在的问题及提出的希望……
但是,内容尽管十分丰富,材料字数多达六千六百,
结果,被语速飞快的殷英照本宣科了,
而且又“宣”得错漏百出,不甚清楚,
九点刚过,万分“单纯”的殷英比原计划提前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她在主席台上抱怨说:“这不能怪我,牛科写的讲话稿子太短了,半小时就被我读完了。
“我叫他写多写一点,让我能够读一个半小时的,可是,一到关键时候,他牛科就不行了……”
台下笑声一片,甚至还有喝倒彩、吹口哨的……
包正十点钟才来,主持人冯杈急了,总不能休息一个小时啊。
冯杈给同坐在主席台上的牛缺草小声说——
“救场如救火,大家对你期望值很高,你讲讲写作体会吧。”
牛缺草笑笑说:“好吧。”
于是,冯杈宣布:“我们县委宣传部新闻科主持工作的副科长牛缺草同志,近年来写了不少有分量的新闻作品,博得全县上下一致好评。、
“下面,请他给我们大家讲讲写作体会,好不好啊?”
大家异口同声叫好,继之以“哗哗哗”的热烈掌声。
刚才沉闷的气氛,被彻底打破了……
在讲话中,牛缺草结合自身实际,主要阐述新闻报道员的“八个要”——
头要“尖”,善于“钻”那些有各种各样新闻线索地方;
眼要“明”,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尽管我这个“窗户”上已经安装上了玻璃,但是不能被“玻璃”挡住双眼;
耳要“长”,不仅要有“千里眼”,还要有“顺风耳”;
鼻要“灵”,嗅觉灵敏,信息灵通,反应迅速;
嘴要“大”,学会与不同的采访对象语言沟通;
心要“思”,借用传统说法,一定要挖“宽”心思;
手要“勤”,多记、多写,在数量之中求质量;
腿要“快”,投奔第一现场,尽可能多掌握第一手资料……
牛缺草说到什么器官指什么器官,从上指到下;
每一条举自己的例子来证明,材料和观点结合;
特别重要的是,因是现场发挥,赢得空前掌声……
看冯杈接听大哥大,牛缺草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半;
他便“知趣”地调整内容,三两分钟内结束讲话。
冯杈宣布休息二十分钟,要求大家十点准时集中。
冯杈对殷英和牛缺草小声说——
“包书记和钟主任已在三楼三零一会客厅,我们现在去看看。”
进入会客厅,看到包正、钟利民正在和江水兰聊天。
见冯杈等来了,江水兰立即起身,亲自为包正、钟利民续水,给冯杈等一一倒水。
在闲谈中,牛缺草说:“包书记,参会的,有截然不同、可以说是天壤之别的两种身份的人。”
包正严肃地问:“此话怎讲?”
牛缺草笑着说:“秘书都是在编的,都是正式工,端的是‘铁饭碗’……
“而新闻报道员,无论乡镇的,还是县直机关的,都是临时工,端的是‘泥饭碗’……”
殷英不耐烦地打断牛缺草的话——
“牛科,这一点,包书记比你清楚多了!”
冯杈领会牛缺草的意图,说——
“包书记,缺草说的是真的,这班人既非常重要,又十分可怜——
“说非常重要的,是既要搞新闻报道,还有做‘二秘书’——协助秘书做好单位文字工作;
“说十分可怜,是地位最低,做事最多,拿钱最少……”
包正问冯杈和牛缺草:“你们怎么体会得这么深呢?”
冯杈说:“我和缺草都是公社报道员出身,后来,我当干部‘农转非’了,缺草上大学‘跳龙门’了……
“老百姓说是‘跳农门’,农民的‘农’,上大学了,才改变命运的。”
包正激动地说:“我、钟主任和你们俩一样,也是公社新闻报道员出身,吃尽了苦头……
“后来,上大学了,用你的话说,就是‘跳农门’,才逐步走到今天的……”
殷英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面哪,是县里最高官给最底层的人讲话。”
包正不高兴地皱着眉头,说:“什么‘县里最高官’啊,没听说过‘七品芝麻官’吗?”
钟利民打圆场说:“上面朝下看是‘芝麻官’,我们下面朝上看,是‘父母官’哟!”
几句打圆场、拉弯子的话,听得大家都笑起来。
殷英并不承钟利民的情,说对牛缺草说——
“牛科,人人都说你有素质,人人都说你知识,人人都说你刚才在会上讲得好……
“那么,我考考你:‘父母官’,是父母的官,还是像父母一样的官呢?”
包正极不满地望着殷英。
殷英得意地望着牛缺草。
牛缺草想,“父母的官”,“父母”这个词就是名词;
“像父母一样的官”,“父母”这个词就变成副词了。
殷英拿常识绕牛缺草,牛缺草便拿常识绕殷英——
“殷部长,‘父母官’嘛,如果从你说的这两种解释中选取正确义项的话,我认为,‘父母官’这个词中的‘父母’,是副词。”
殷英脱口而出,且态度十分严肃认真地问——
“那什么是‘副词’啊?词还有‘正’的、‘副’的吗?”
包正笑了,大家跟着笑了。
殷英以为她说得精彩而引来笑声的,自己也附和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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