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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说,牛大哥你上次来说的一番话使我开窍了,回家和母亲说了。
母亲认真地说,这位牛大哥真是个好心人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
后来,母亲牵线,小孩搭桥,我和小孩爸爸重新见面了。
我主动说自己不好,缺心眼,不理解老公的苦衷;
老公尽说自己不好,小心眼,不理解老婆的苦心。
上几天,复婚啦。
人家说“久别胜新婚”,我感到“复婚胜新婚”呢。
要不是你牛大哥的一番话,我和他、我和妈妈、我们一家还在别扭着呢……
见牛缺草沉“淫”不语,松风继续说——
“牛大哥啊,复婚那天,妈妈还在我家门上写了一副对联……但是,问妈妈什么意思,她也说不上来,说是以前看过的,感到喜庆,就写的……”
牛缺草感兴趣了,说:“是什么对联啊?说来听听。”
松风说:“对联是——‘画眉笔带凌云志,采玉人怀咏雪才’……妈妈只知道‘咏雪才’的意思,说是《世说新语》这本古书中的一小段,高中时候背诵过的。
“说古代有个谢太傅,在一个寒冷的雪天,把家人聚集在一起,跟子侄辈的人讲论诗文。忽然下大雪了,太傅高兴地说——‘这纷纷扬扬的白雪像什么呢?’
他哥哥的长子胡儿说——‘跟把盐撒在空中差不多可以相比。’
“他哥哥的女儿说——‘不如比作风吹柳絮满天飞舞。’太傅大笑,很高兴……”
牛缺草说:“你的记性真好,说得很全面……”
牛缺草告诉松风,你家母亲写的是一幅传统喜联。
上联称颂夫妻恩爱,又赞扬新郎才华横溢。
“画眉”,典故出自《后汉书?张敞传》。
在担任首都行政长官时,张敞秉直公正,他处置小偷、强盗,惩办那些胡作非为的皇亲国戚。
而那些胡作非为的皇亲国戚就上书皇帝,诬告张敞“风流、轻浮”。
原来,深深爱着妻子,有时候,妻子早上端坐梳妆时候,张敞为她画眉。
皇上问张敞时候,他答道:“我听说闺房之内,没有比画眉更能表达夫妇私情的呢。”
见张敞说得在理,又念他治理长安政绩卓著,皇帝便笑笑了事。
“凌云志”,典故出自“司马相如作赋”。
据说司马相如的赋,使汉武帝读后有飘飘然凌云之感。
下联赞美新郎得到如意的、有才华的夫人。
“种玉人”,典故出自晋代干宝《搜神记》。
杨伯雍在终南山,常常汲水以供人饮用。
过了三年,有一人饮水后,给杨伯雍一斗石子,说选一块好地种这些石子,能长出玉来,还能娶到好媳妇。
又过了几年,杨伯雍种下的石子上果然长出玉来了。
当时,右北平大姓徐家有个女儿,才貌双全,很多人去求婚,徐父都不答应。
杨伯雍也去求徐氏女,徐父看不起他,便开玩笑说:“你如果拿来一双白璧,就答应你的求婚。”
杨伯雍来到自己种石子的地方,发现了五双白璧。
杨伯雍把白璧送到徐家,徐父大惊,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咏雪才”,正如你知道的,晋代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第二个儿子王凝的妻子谢道韫,用柳絮随风飘舞来比拟雪花飞舞的样子,后世因美称有诗才的女子为“咏雪才”……
松风夸赞说:“牛大哥懂得的事情就是多……牛大哥,‘岁寒三友’‘四友’‘四君子’你说了许多古诗,‘春风一家’你肯定也能说出古诗??俊
牛缺草说:“能啊……你听好了,这是说什么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松风高兴地说:“这是说桃花的,好像说桃花好看,人更好看……”
牛缺草说,对头,这首诗的题目叫《题都城南庄》,作者叫崔护。
崔护是唐德宗贞年间的一位书生,可不是穷书生哟,他出身于书香世家。
三月桃花盛开时节,性情清高孤傲的崔护游历到了城南门外。
这一天,崔护看到了一位妙龄少女,只见她与盛开着的桃花相映成辉……
巧合的是,少女也对崔护也心生爱意。
后来,因为崔护要赴朋友之约就匆匆和少女告别。
第二年,崔护又来到此地寻找少女时,再无因讯。
询问了别人,崔护才知道绛娘因为思念他成疾,在崔护走后不久便死去了。
崔护一时感慨万分,提笔写了这首风流千古的《题都城南庄》……
“是吗?太感人了……”送风带着哭腔说着。
牛缺草故作微笑,说:“不待这样的……好啦,我说宋代杨万里的《折杏子》啦!”
牛缺草伏在按摩床上,随着松风拍打的节奏,随口吟诵道——
天暖酒易醺,春暮花难觅。
意行到南园,杏子半红碧。
轻风动高枝,可望不可摘。
耸肩?一足,偶尔攀翻得。
攀条初亦喜,折条还复惜。
小苦已自韵,未酸政堪吃。
聊将插鬓皈,空樽有余沥。
牛缺草一边吟诵,一边解说。
说着说着,想到自己也是“天暖酒醺,饿牛觅草”,便吃吃地笑了……
按摩结束,松风笑着说:“我太感谢你了……使我知道了‘松竹梅兰菊’的趣闻……我也没有什么东西感谢你……这样吧,等会你,免费护送我,下面我免费给你顶顶腰吧,尽管我很累了。”
牛缺草体谅地说:“要累就算了……那就不免费,给我顶顶腰吧……哎,什么是‘顶顶腰’啊?我这腰你能顶起来吗?”
松风笑了,说:“是顶腰……来吧,来到大床上吧……按摩床太窄了,我怕失误了,给你摔着……”
牛缺草按要求站在大床一端的地面上,面向外;
松风坐在床上,面向牛缺草后背,曲着的双膝顶住牛缺草的后腰;
接着,松风叫牛缺草放松,把牛缺草的双肩向自己的身上缓缓拉动;
最后,松风曲起双膝仰躺在床上,牛缺草的后腰顶在松风的双膝上,后背被松风双手举着……
牛缺草高度紧张,松风则说:“我做顶腰动作,你说话吧,放松自己吧……”
松风曲起的双膝慢慢放平,然后又慢慢曲起,循环往复……
牛缺草绘声绘色地说:“遭受强暴妻子回来了,某国男子会小心地安慰,说‘戴某某套没有啊,戴了啊,那还好嘛……’
“遭受欺负妻子回来了,我们中国男子会咆哮,说——‘你让我戴绿帽子啦,你去死吧……’”
松风被逗笑了,双膝没力气曲起来,平放下来;
双手没力气支撑了,两个臂膀张开,摊向两边……
牛缺草的整个后背全部压在松风上面;
牛缺草的整个屁股全部压在松风双腿和小肚子的三角地带……
牛缺草知道,机会和灵感一样,稍纵即逝,于是——
牛缺草像后背痒痒一般,用力在松风身上筛动;
与此同时,牛缺草的屁股左右上下晃动;
松风一张一翕地呼吸着……
“你耍流氓啦,快快滚下来!”松风忽然大声叫喊着,配之以手忙打、脚乱蹬……
牛缺草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你不是叫我这样做的吗?”
“你压死我啦,滚滚滚,滚下来!”
牛缺草“滚”下来了,萌萌地说:“对不起,我以为‘顶顶腰’就是这样……
“要不,第一,这次‘顶顶腰’照常收费;第二,今后我来了,你对我也‘约法三章’呗……”
松风哭笑不得,如约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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